“為什麼不能?就算你有苦衷,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說啊?
你可知我還有弟弟,我們在帝國曾經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
我生活在宋家,他們為了從媽媽那里得到制香的方,故意討好我們。
可媽媽剛剛恢復了記憶,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了。
如果不是媽媽誓死保護我,當初我在懷孕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死得全尸了!
弟弟雖然是白家的養子,可他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隨時都會丟掉命。
你是沈家的老爺,但凡你稍微記掛著我們姐弟二人,我們就不會過得那麼艱辛了。嗚嗚……”
沈玥接不了父親親手為母親埋葬的事實,母親臨死之前,不可能沒有告訴過他,在帝國還有一個。
“孩子……對不起……”沈名鶴歇斯底里的道歉。突然覺大腦不適,如錐心刺骨般的疼。“啊……”
他痛得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腦袋低聲吶喊。
“他怎麼了?”歐南旭看著沈名鶴痛苦的模樣,蹲下去查看況。
“啊……”沈名鶴痛得打滾,喊的聲音越來越大。
“先帶他進去。”南宮瑾諾把地上的沈名鶴扶起來,帶進猖狼門中。
平時猖狼門的老狼主都不在這里,一切都是量奴說了算。
一旦南宮瑾諾回來了,那就是聽他這位狼主的。
沈名鶴躺在床上,一直在痛苦的喊。沈玥把著他的脈搏,脈象非常的混,可卻診斷不出來,他這種況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們救救他……他怎麼會變這樣……”沈玥激的詢問旁邊屬于猖狼門的手下。
“……”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量奴是他們的主子,若量奴自己都控制不了他的,他們也沒有辦法。
沈玥見問了他們都是白問,只好依靠自己。
利用隨帶著的銀針,刺進沈名鶴大腦上的一個位,那是可以穩定他緒的一種方法。
“幫我按著他,快點。”示意后的歐南旭。
歐南旭俯幫把沈名鶴制在床上。
“啊……撲哧……”沈名鶴堅持不住,肺腑里堵得難,吐出了一口惡。
他的力氣很大,瘋狂的推開了拿著銀針的沈玥。
沈玥沒有防備,人被推倒在地。
“小玥,你沒事吧?”歐南旭顧不上沈名鶴,放開他之后,把地上的沈玥拉起來。
沈名鶴雙手抱著腦袋,不停的在床上翻滾,他看起來非常的痛苦。
沈玥自問與沈名鶴的打斗,并沒有傷到他的要害。更沒有傷到他的腦袋,他一定不是因為才會突然變這樣的。
“他……他會死嗎……”沈玥抓著歐南旭的手臂,激的喃喃著。
雖然怪沈名鶴,可還沒有恨到想要他去死的地步。
找了他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才見到他。他要就這麼死了,絕對不行。
“不會的。”歐南旭安著。
“可他為什麼會這樣?我要做什麼才能替他減輕痛苦?”
在沈名鶴面前,覺自己的醫,全然無用。
“狼主。”
屋子里的幾名手下,見南宮瑾諾此時進來,他們恭敬的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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