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他一看的表就知道了。

“真的，我真心的謝謝你。除了我的家人，你是唯一一個對我很好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希當初在無林沒有遇見過你，我也沒有救過你。

從來都沒有相遇過，或許對你是最好的事。”

的話里有話，歐南旭那麼聰明，豈會聽不出來呢。

“那只是你希，并不是我的希。”

他一直靜靜的看著，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

“……”沈玥看著他的眼神，覺自己像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傷人于無形，傷的還是別人的心，看不見不著，卻是世界上最痛苦的。

和他若從來都沒有相遇過，他沒有因為救了他，便對一見傾心，他就不會一味的圍繞著轉。事事都在為著想，換來的卻是無的傷害了。

“我從來都不后悔，如果有選擇的權力，還是依舊吧。”

“對不起……”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他輕笑一聲，差點眼角的淚水都流出來了。

他下意識的回避，抬起手來，利用手指把那滴淚給抹掉。

“今生的誼，下輩子再來讓我償還吧。”

不他，真的不他。

他為默默的付出了太多了，上次在霧山之巔，他就為了差點丟了命。

這一次又來到了城，不想再連累他了。

“世界上沒有鬼神之說，更沒有什麼今生，以及下輩子。

這一世的事這一世做，錯過了，那就沒有以后了。”

他在掩飾了臉上難的表后，才再一次看向沈玥。

他帶著強笑，可在的眼里，那比哭還要難看。

沈玥啊沈玥！你只是一個弱子而已。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怎麼會把一個男人傷這樣啊？

“……”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太過直白，怕更加傷害他。

不說出來，他肯定又會一直默默的為做事。欠他的就更多了。

“如果沒有南宮瑾諾，你會選擇和我在一起嗎？”

“……”

“如果最開始你遇到的人是我，而并非是他的話，你會選擇我吧？”他又問。

南宮瑾諾返回到沈名鶴的房間，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聽到了歐南旭詢問沈玥的問題。

他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門虛掩著可以清晰的看到坐在床邊的小人，以及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我從不覺得自己比誰差，即使是他南宮瑾諾，我也不那樣認為。

他幾次三番的傷害你，你都選擇了原諒。

你給過他那麼多次機會，卻從來沒有給過我一次。哪怕……只是裝作演演戲，你都不愿意……”

“世界上沒有如果。”以他剛才提說今生與下輩子的口吻，簡短明了的回復了他這些問題。

歐南旭那垂在側的手，下意識的攥了拳頭。

“是啊，世界上沒有如果。”他無力的喃喃著。“那……你對我從頭到尾，可否有過一點點的心？”

這個問題聽起來，無疑是他得太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