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琛,不愧是你! 他做事真是讓人很放心。
這次不僅圓了我一個想要進去的心,而且還詳細記下了所有部構造。
要是他們四打量一定會引發別人的注意,但攝像頭就不同了,可以不聲毫不差記錄下整個布局。
“等回去仔細觀察應該可以發現一點線索。”
“嗯。”
我用力點點頭。
在我把玩巧袖扣時,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發現我指尖那長長的痕跡。
“怎麼傷了?” 我下意識將手藏到了手背,“沒什麼,就是不小心被花刺給扎到了,小傷而已,不深。”
口子拉的有點長,加上皮太白,所以看著有些嚇人。
陸衍琛一邊將藥箱拿出來理傷口,一邊溫聲道:“以后小心點,不要玫瑰這樣的花。”
“好呀。”
他在給我理傷口的時候,陸時晏就坐在后排看著我們,眼中一片黯然。
他一定是想到了先前我在他面前傷的時候,那時候他是怎麼回答的? 他一心忙著和蘇寧安去看剛出的電影,隨口敷衍著:“這麼大的人了還會被A4紙劃傷,有沒有長腦子?” 如果不是我忙得昏頭轉向,也不會在快速紙張的時候將手給割破。
其實傷口也不深,那樣的痛我是可以忍耐的。
偏偏他這一句話讓我痛不生。
同樣的事發生在我上,陸衍琛不是責備,而是關心,并且讓我以后不再了。
陸時晏是埋怨,好似我做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
哪怕是傷,也是我活該。
陸衍琛越是沉穩和溫,就襯得他過去越不是人。
回程的路上他一直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偶爾看向我的目滿是愧疚。
還沒有回去,陸衍琛就將拍攝的畫面傳給了技人員。
很快對方就繪制出了整個修理廠的平面圖。
我們一到家就結合實景圖一點點查看。
“這石柱看著有些不對勁。”
陸衍琛第一眼也發現了。
我仔細盯著石柱,突然腦中想到了什麼。
“我知道這是什麼了!” “是什麼?” 我拿出紙筆,“你們看,將這幾柱子連接起來就會得到這樣一個圖形,難道是八卦?” 當柱子連接,畫面就變了八卦的形狀。
八柱子在外,中間的那一則是組了八卦的中心。
陸衍琛放大了實景圖,發現最中間的承重柱果然不同。
一邊是白,另外一邊則是黑! 黑白分明。
兩極。
因為后面的修車間本就沒有裝修,跟坯差不多,頭頂就一些黑的大燈,風格狂。
加上柱子又高又,人類站在下面的時候也不會覺得不對勁。
從宏觀來看,才發現了一點端倪。
“沒錯,就是八卦!這些人是要干什麼?為什麼將修車間建造八卦的形狀?” “我當時看到了一個藏男,難道這些人要用我的尸舉行什麼儀式?” 我擰著眉頭,“如果是八卦造型的話,那我猜到口在哪里了,在奇門遁甲中西南為死門,當初我的尸應該放在這間石室。”
我用筆在西南的位置畫了一個圈,“死門象征死亡和結束,極兇。”
“口一定不會選擇東南巽宮,杜門五行屬木,代表堵塞和藏。
也不會是東方傷門、休門和驚門,那就只剩下西北乾宮開門,以及東北艮宮,南方離宮景門。”
我用紅筆特地圈出西北,東北,以及南的方位。
“乾宮為開門,象征開始和新事誕生,視為大吉;艮宮乃是生門,象征生長和復蘇,離宮則是明和展示,我懷疑他們地下室的口在乾宮,也就是西北方向。”
我握著鼠標繼續查看實景圖,“他們想要進去地下室,那麼最好的藏方式就是修理槽,原本就是凹進去的,上面還有汽車遮擋,一般人不會在意,如果將其中一個修理槽打通,再加以掩飾,這里就可以為地下室的口。”
我的話音落下,鼠標指著的方向就有一個修理槽,正好落在乾宮的位置,“看來我猜的沒錯,這里應該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口了!” 陸時晏都驚呆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你還記得吳總吧?老爺子喜歡研究國學,那時候為了簽下他手里的單子,我就自學了一部分易經和奇門遁甲,雖然不通,倒也能和他說上兩句話。”
陸時晏顯然不知道我每次是靠著什麼拿下單子的,不是那張臉,也不是蘇陸兩家的威名,而是我對每個合伙人的了解,自己私下做了不功夫。
哪有什麼順風順水,不過是有我在他后面負重前行。
陸時晏沒有再說話,陸衍琛則是打破了這一刻詭異的氛圍,“口查到了,暫時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是,今天只是踩了點,那是他們的大本營,也不知道他們這個團伙究竟有多人,冒然下去就是送上門找死。”
陸衍琛點了點頭,“不急,借著修車的理由,我讓沈祭多去幾次,慢慢他們的規律。”
“好。”
這次的收獲很大,但我心里也有些不安。
“這本就不是一樁普通的謀殺案,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死后還要被那麼殘忍的對待,現在看到這八卦,我有種預,哪些人或許想要利用我的尸做一些邪門的事。”
事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超出了常理,就不能用平常的思維去判斷。
陸衍琛神凝重,“他們究竟在策劃什麼?” “我只看到了一間石室,另外幾間還藏著什麼?” 我咬著,“難道,我的重生并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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