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先教了們認牌,接著便又教們如何組搭子,如何做將,還有各種牌的胡法,什麼清一,暗七對,明七對,大對子,龍七對,對對胡,金鉤釣,海底撈月。
冷落月教們的是川渝地區的戰到底,因為覺得這種玩法,三家都能胡牌,參與更強,也更有意思。
冷落月教了半個時辰,但大家都似懂非懂的,便讓孫太妃和王婕妤還有徐太嬪與一起實戰。
砌好牌后,冷落月做莊丟了骰子,又開始教們如何抓牌留牌跳牌。
然后開打,王婕妤看不懂牌,冷落月便給指點,打完一把,徐太嬪和孫太妃稀里糊涂的胡了牌,王婕妤一個人被關了起來。
四人又接著打了一圈兒,冷落月一邊打一邊教,王婕妤們也漸佳境,詢問的次數也了。
看們打了一圈兒,周遭的人也看明白了打法和規則。
把另兩副牌也打開,擺在桌上打了起來。
冷落月也把位置讓了出來,然后在這三桌來回走,指點們。
王婕妤們那桌,覺得就這麼干打沒意思,便提出打錢。因為上都沒帶銀子,便用柴火做錢,一個柴火算十文錢。
冷落月問們要打多大的,王婕妤說錢了不好算,便打十文一把的。冷厲月覺得十文一把太大了,便說五文,便告訴了們怎麼算番算錢。
四人聽的似懂非懂,開始打錢的牌局。
第一把,王婕妤一個人被關了,孫太妃自三家,趙昭儀給徐太嬪點了炮,王婕妤給趙昭儀點了炮,還點了個杠。
孫太妃自三家收十文一家,徐太嬪點炮胡牌輸五文,趙昭儀杠了一個再被點杠的王婕妤點炮理應收二十文,除孫太妃的自十文,除徐太嬪點炮五文,還要收五文,王婕妤輸三十文。
冷落月幫們算完錢后,徐太嬪納悶兒的道:“明明這趙昭儀給我點了炮,最后一個胡牌,咋還能收錢呢!”
冷落月笑了笑道:“這就是杠牌加番的魅力。”
王婕妤擰著眉拿了三柴火給孫太妃,吐糟道:“就我一個人輸得最多。”
“下把贏回來。”
接下來的幾把,依舊孫太妃贏得最多,冷落月看了一下,發現孫太妃不但會看桌面上的牌,還會算牌。分明是初學者,卻已經深諳此道,王婕妤們本就不是的對手。
小貓兒困了,冷落月見孫太妃已經會算錢了,便抱著小貓兒回去了。
麻將的魅力很大,沒有人能拒絕它,特別是無聊,消遣活又的人。
冷落月沒有再去作坊,但聽采薇說,們足足打了一下午。孫太妃贏得最多,一個人就贏了五百文,王婕妤一個人輸,輸了足足一兩銀子。
林良人見輸得多,讓下去,自己來打,可王婕妤偏不讓。
顯然,這王婕妤就是又菜又玩兒的那種人。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不用做活兒,便把桌子都搬到了作坊去,在作坊的院子里打麻將。冷落月也把另外兩副麻將拿了出來,偶爾也會去打兩把。
衛答應們也不做飯了,直接買膳房的膳食吃。
九月二十九,城絕又進了宮。
這次進宮名義上是給太后請安,實際上是為了進冷宮找冷落月要辣椒種子。
這次太后見了他,不過在他請完安后,便直接讓他離開了。
城絕一走,這太后便冷嗤道:“到底不是親生的,兩年沒見過嫡母,都不知道帶點兒東西回來。”這庶出的皇子,到底不如親生的有孝心。
崔嬤嬤低著頭道:“絕王殿下估著是想等太后娘娘生辰的時候再給娘娘呢!”
太后懶懶地翻了個白眼兒道:“這哪兒能一樣。看見城絕這張臉,我就會想起烏氏那個賤人,這心里就不舒坦。”
當年烏氏那賤人,在這后宮之中,是最大的敵人,若不是先下手為強,讓那賤人被打了冷宮,那賤人怕是要迷得皇上廢了這個繼后呢!
崔嬤嬤笑著道:“那都是已經死了的人,太后娘娘還想做什麼。如今二皇子殿下是皇上,夜王殿下又是親王,您才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子,您好好福便是了。”
崔嬤嬤的話讓太后很是用,得意又驕傲地笑了笑,沒錯如今才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子。那已經死在冷宮的烏氏,永遠都比不上。
城絕打發了領路的小太監,避開巡邏的侍衛,青天白日地就進了冷宮。
這白日里的冷宮,看著跟以前更不一樣了,讓他差點兒忘記自己所的地方是冷宮。
“咚咚咚……”城絕輕叩院門。
院,冷落月正抱著小貓兒坐在石凳上曬太,聽見敲門聲,只以為是徐太嬪或者們誰來了,便直接說:“門沒落栓,直接進來吧!”
外頭的城絕聽見這話,便直接推開了門,抬腳走進了院子,看見院中的景后,便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當場僵住。
這冷宮里怎麼會有孩子!
門開了后,冷落月沒有聽見靜,便往門邊一瞧,然后便楞住了。只見一個穿著一玄蟒袍,頭戴金冠,面容俊非常的男子,正站在門邊。
瞧見突然出現的男子,冷落月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男的好帥,他若是能參加選秀,肯定能c位出道。
被所迷的冷落月,完全沒有去想,這個男的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兒?是好人還是壞人?小貓兒被他看見了怎麼辦?
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城絕,略顯遲疑地喚了聲:“皇嫂……”
這一聲皇嫂也讓愣住的冷落月回過了神,知道了,這人就是前兩天晚上造訪的絕王城絕。
他怎麼又來了?
等等……冷落月看了一眼,懷中正朝吐泡泡的小貓兒,心中大:“要完。”
早知道剛才他敲門的時候,就先問一句是誰了?
城絕:“這孩子……”
冷落月當即回道:“這孩子不是你皇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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