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還不把人給我帶走!”
保鏢們從地上掙扎爬起來,抬著林晚夏很快離開。
路青轉面對著霍行風,臉冷酷,“夫人是霍總的妻子,霍二要帶人,是不是應該向霍總知會一聲?”
霍行風把玩著槍,笑得一臉詭異,“回頭你不就去知會了?我還多費什麼口舌?”
路青拳頭,因為憤怒全都在發抖。
舒音被他護在後,整個心久久不能平靜。
況危急,路青第一反應是保護,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為拼命,舒音竟然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
這個狗男人,似乎也沒像表面那麼討厭!
關鍵時候,還有紳士風度的。
“你想對夫人做什麼?”路青忍過度,手臂上青筋暴起。
霍行風大笑出聲,“這個小傻子三番兩次踩在我二房頭上,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說到這,霍行風朝著槍口吹了一口氣,“回去告訴霍行淵,我不殺,但能活過幾天憑自己的造化,想要和我二房鬥,就是這種下場!”
太囂張了!
舒音噎不下這口氣,腳一準備上前狠狠他一頓,路青卻攔住了,提醒對方手裡有槍。
吸毒的人都是瘋子,招惹了霍行風,指不定這瘋子真敢當眾開槍!
霍行風見他們不敢,笑得更是猖狂,他並不怕霍行淵報復,只要掌握小傻子的命脈,霍行淵不得像條狗似的任由他差遣。
……
霍行淵很快得到了訊息,得知林晚夏被霍行風抓走了,第一時間讓路青去查清楚況。
不久之後,路青從外面慌慌張張闖休息室。
“霍總,查清楚了,霍行風將夫人綁到了南灣,準備送夫人出國。”
霍行淵一拳砸在休息室的茶幾上,“備車,我要去南灣港口,親自帶回家。”
“是。”
路青很快就去辦了。
霍行淵從休息室裡出來,正好商家父朝他這邊靠近。
商董事長已經得知了況,親自帶著商佳燕過來解釋,“霍總,這件事真和小無關,小從小膽子小,知廉恥懂憐,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商佳燕站在一旁,眼圈紅紅的,明顯哭過。
霍行淵著急去營救林晚夏,沒時間糾纏,“確實與商小姐無關,霍氏和商氏的合作不會到影響,回頭我會讓路特助將合同親自送到貴司。”
商董事長聞言一喜,剛想讓商佳燕謝過霍行淵,對方卻不給機會,椅朝出口離去。
他一走遠,商董事長恨鐵不鋼道:“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知道珍惜,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兒。”
“爸,霍總都已經有妻室了,我不能這麼做。”商佳燕咬,年遮不住,想起剛才的事小臉一片通紅。
商董事長哼了聲,“一個傻子能興起什麼風浪,霍行淵不過玩玩而已,等他玩膩了自然踹一邊去!眼下我們和霍氏合作,這就是我們的大好時機,接下來給我想辦法接近霍行淵,只有為霍家人,我們商氏才能上層社會。”
商佳燕眼圈紅了,又又惱道:“我不是您商場上的工,您想要功,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努力,而不是利用我出賣。”
商佳燕滿心委屈,揮淚跑開了,沒注意到對面走來的服務生,一撞上去被酒水撒了一。
服務生不停向道歉。
商佳燕沒說什麼,紅著眼睛進了不遠的洗手間。
此時,蘇煙正對著鏡子打理著妝容,剛泡過了溫泉,還和霍行風了魚水之歡,本就白皙的面板更加剔。
上面道道目驚心的紅痕遮擋不住,重新換了套服,將頭髮披在肩膀上,確定沒問題之後洗了把手準備離開。
忽然,頭頂上傳來什麼聲音,下意識抬頭看上去。
吊頂上似乎有些塌陷,從裡面掉下來什麼東西。
蘇煙仔細一看,臉微變。
好像是一條項鍊。
因為吊頂的高度不低,蘇煙本夠不著,剛好進來之前有個保潔正在打掃衛生,明顯過了吊頂,旁邊放著一個小型樓梯。
蘇煙爬了上去,將項鍊拽了下來。
上面的碎鑽閃閃發,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讓好奇的是,這裡怎麼會藏著一條鑽石項鍊?
蘇煙剛想再看看看吊頂有什麼東西,商佳燕從外面闖進來,慌的將項鍊藏進了包裡。
只是來不及了,商佳燕已經看見手裡的項鍊。
心型的鑽石吊墜,得被驚豔到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蘇煙見盯著項鍊看,收了起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肩而過。
不久之後,保潔折返回來,重新爬上了樓梯拭吊頂上的髒汙。
剛保潔進來打掃衛生,發現吊頂有些印子,拿著抹布洗了乾淨,力度用的有些大,一不小心將吊頂弄塌了。
髒汙也沒掉,離開前去找清洗劑,便是這功夫,項鍊從吊頂的隙裡掉了下來,這才被蘇煙撞見。
……
南灣港口。
林晚夏被保鏢押下車,不遠聚集一群穿著背心,滿紋青的男人。
一見到他們,全都掐滅手上的香菸,不懷好意的靠近過來。
“這就是二爺要我們招待的人?”
一個胳膊紋著張口巨蛇的男人打量著林晚夏,出鹹豬手上的臉。
這就是這艘船的負責人,鮑哥。
林晚夏嘿嘿笑。
鮑哥挑眉,“傻子?”
“要不是傻子,哪能便宜你們!”保鏢語氣不善,“二爺吩咐過,別太快把人弄死,留著小傻子還有其他用。”
“請二爺放心,兄弟們一定會很溫的。”鮑哥笑得猥瑣,隨後招待幾個兄弟將林晚夏弄上船。
這些男人各個面黃瘦,眼眶凹陷,一看也是癮君子。
看來上了這艘賊船,等待的危機絕不會,想要在這裡茍且生,除了要靠武力還要智取。
一上船,一群滿汗臭味的男人立馬朝圍上來,看著的表猥瑣。
林晚夏突然傻笑起來,“好多殭,我們來玩植大戰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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