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溪路。
傅寒江的車停在院門口。
看到相思的車開過來,傅寒江立即下了車,抬手揮了揮。“相思。”
車子停下,盛相思忙下去,“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了?等很久了?”
“沒有。”
傅寒江笑著搖搖頭,“才到一會兒,我猜你是去白冉那兒了,我就想著,稍微等等……”
勾勾,“我運氣好的,見到你了……這就走了。”
盛相思對上他的視線,腦袋空白了幾秒。
他來,就是為了看這麼一眼?
“那你進去吧,早點休息,晚安。”
傅寒江倒退著,往車邊走。
“二哥!”
忽而,盛相思住了他。
“嗯?”傅寒江立即停下了腳步,“有事?”
隨即又道,“是想問白冉的事?放心,我答應你的……正在做,只是,需要點時間,耐心等等。”
“嗯。”
盛相思點點頭,但其實,剛才想說的,不是這個。
指了指里面,“要不,進去看看君君?”
這個時間,君君是早已經睡了。
“睡的沉,只看一眼,不會吵醒的。”
“可以嗎?”傅寒江眸一亮,角漾開抹笑,發自心的歡喜。
生怕相思反悔似的,不等二次回答,馬上道,“那……謝謝!”
“嗯。”
盛相思并沒有反悔的意思,轉開了院門,“進來吧。”
男人跟在后,進到了里面。
換了鞋,兩人一前一后,上到二樓兒房。
公主床上,君君睡的香甜。
傅寒江和相思,一左一右守在床邊,看著的目盛滿了意。
“真可。”
傅寒江不自,低下頭,在兒日漸圓潤的臉蛋上親了下。
蜻蜓點水,生怕驚擾了小公主的好夢。
“君君,爸爸來看你啦。”
稍微待了一會兒,兩人一同出了房門。
傅寒江依依不舍,但心里是滿足的,笑著看向相思,“君君和你一模一樣,是個漂亮的姑娘。”
“嘁。”
盛相思抱著胳膊,白了他一眼。“凈睜眼說瞎話,明明是和你一模一樣。”
君君更小的時候還不太顯。
越長大,眉眼越像傅寒江。
不過,的確是漂亮。
父倆這種長相,放在生里,生男相,放在男生上,就男生相,都是極端的漂亮長相。
“呵呵。”
忽而,盛相思笑了起來。
“嗯?”傅寒江詫異,眨了眨眼,“有好笑的事?”
盛相思沒多想,口道,“想起了以前的事,覺得自己淺的。”
一邊說,一邊往樓下走。
“什麼意思?”傅寒江跟著,追問,“怎麼淺了?”
“你知道,我以前……為什麼總纏著你嗎?”盛相思抿著,憋著點壞意的笑。
“為什麼?”
“你猜?”
“這……”傅寒江想了想,不確定,“因為我好看?”
“是。”盛相思笑著點頭。
沒再多說,把人送到了玄關門口,“不早了,快回去吧,還要吃藥呢。”
“哦,好。”
傅寒江答應著,換上鞋,臨出門前,突然想起來件事。“差點忘了說……”
“明天早上,我不能來接送你了。”
這也算是事?盛相思心道,并不需要他每天來接送好麼?
不過,不需要是一回事,他特意告訴,是有事吧?
“你是要做什麼去?”
“嗯。”傅寒江頷首,如實道,“我明天要去醫院做檢查。”
“復查?”
盛相思微怔,皺了眉,“醫生不是說,復查的意義不大?”
“不是復查。”
傅寒江道,“是手前準備。”
“?”盛相思怔愣,眼睛眨了下,瞬間有了神采,終于,“你方便手了嗎?”
但是。
“先準備著。”
傅寒江搖頭,笑了下,“是醫生的建議,以防萬一。”
病瞬息萬變,醫療團隊的意思是,做好兩手準備,如果出現不可控況,不至于慌。
“哦。”
盛相思點著頭,眼底的那點神采又滅了。
醫生們之所以會這樣建議,就說明,他隨時可能會……
“……”
口堵得慌,揚努力微笑,“明天要起很早嗎?”
傅寒江頷首,“要空腹采。”
“……”盛相思抿抿,“我陪你一起去吧?”
“!!”傅寒江眸震了震,第一反應是,他沒聽錯吧?
但是,他沒有把這話問出來。
比他的腦子反應快,笑著迅速答應了:“好啊!”
角咧開,越笑越燦爛,“那我明天一早來接你。”
“不用。”
盛相思搖頭,“汀清灣到這里,再去醫院,太繞了,各自過去,在醫院匯合就好。”
道,“我這里有慕云,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要做檢查,別折騰了。”
“嗯,好。”傅寒江樂呵呵的直點頭,“你說的對,都聽你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盛相思催著他,“明天要早起,快回去吧,別耽誤了。”
“知道了!”
…
回到汀清灣。
傅寒江謹記相思的話,喝過藥,立即去洗澡,就準備睡下了。
洗完澡,對著鏡子頭發的瞬間。
突然,愣住。
想起了相思的話。相思說,年的時候喜歡他,是因為,他好看。
“好看嗎?”
放下巾,湊近了鏡子,盯著自己的臉,仔仔細細的看。
勾低喃:“好像,是還行?”
不過,相思喜歡他,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現在,是不是老了?
“嘖!”
傅寒江皺了眉,皮好像糙了點兒?他開始焦慮了。
相思住這兒時,見敷過面。
搬走后,不知道都帶走了沒?
自言自語,“之前,是放哪兒來著?”
接著,他開始翻箱倒柜,“找到了!”
在儲柜里,翻出相思用剩下的面,拆開來,小心翼翼的在了臉上。
腦子里想著。
他要是一直好看,相思,有沒有可能,還會喜歡他?
…
結果,悲劇了。
…
盛相思起了個大早,趕到醫院,在停車場,就和傅寒江匯合了。
只不過……
“咦?”
盛相思著他,杏眸里凈是疑。
又不是明星,天還沒大亮,并不刺眼,而且也不是大冷天,傅寒江居然戴著墨鏡,口罩。
一張臉,捂得嚴嚴實的。
“你怎麼這副打扮?搞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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