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舟面不由的一變,急忙解釋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敲門沒人應答,然後破門而,發現房間空無一人,之後下樓就看到你……」
「我問的是你老婆。」程然忽然說道。
涼舟的表就突然一僵。
「你要是跟我混,你要置你老婆於何地?」程然不由冷笑一聲:「你真的不想挽回一下?如果你跟了我,可就徹底沒有挽回的可能了。」
再怎麼說,李秋燕爹李建剛,是死在程然手裏的。即便李秋燕不敢報仇,也報不了仇,又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男人幫仇人辦事?
涼舟像是鬆了一口氣,肩膀一耷拉,苦笑道:「確實是個麻煩。」
「以後再說吧。」程然急忙向旅館趕去,他想驗證一下涼舟所說真假,也想看看現場有沒有留下蛛馬跡。
程然慌嗎?
他很慌!
畢竟他把人家方素英撕的像一個剝了殼的蛋一樣水溜。人又長的那麼大殺四方,這要被壞人趁機擄去,那將面臨什麼,不難想像。
而且,當初方素英的死,讓他記憶尤深,那一直是一個解不開的心結,可現在方素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不管是怎麼活過來的,至是真活了。就算是個夢,程然也不想讓再遭同樣凄慘的命運。
所以,他不止是慌,還很急。
房間里還算乾淨整潔,床是床,桌是桌,除了了床上的方素英,跟一床雪白的被子,其它都井然有序,當然還有一地子的碎片。
所以,看痕跡,方素英並沒有太過劇烈的掙扎,就被人連人帶被子一起捲走了。
「看樣子方姑娘是把破門而的人,當你了。」涼舟沉一聲說道。
程然默默點頭,隨即轉向外走:「涼舟,送我去景家。」
「好。」
既然大概率是景家所為,程然就想,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待他把景家鬧個底朝天,他就不信景家敢把方素英怎麼樣。至如果他趕到的及時,景家也來不及把方素英怎麼樣。
跟涼舟一起來到他的SUV前,程然上車時,看了眼停在不遠加油站的計程車,等待自己的司機此刻已然趴在方向盤上睡著了。
程然也沒理會計程車司機,徑直鑽進涼舟的SUV里,涼舟便打著車子,向黑夜中駛去。
他開的飛快。
車子在行進過程中,程然給李海濱打了個電話。
「李哥,迅速派人來江東省道口市的高速服務區,調取旅館的監控,並且排查一切可疑人員,把監控結果發我手機上。」
多年來默契的合作,讓李海濱沒有問任何原因,直接回道:「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大概半個小時,涼舟的車子停在江東省一個農村的農家莊園的門口。
「這就是景家。」涼舟說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程然搖搖頭:「不用。」
隨即下車,獨自向景家走去。
景家在農村,所以佔地十分廣闊甚至比溫家都要大好幾倍,且門口並沒有保安門衛之類的把守,即便現在是晚上,大門都是敞開著的,門口一條大路通往幽深,路兩旁亮著兩排太能路燈。
程然沒有任何猶豫,就走進景家大門。
看著程然走向景家深,車的涼舟,角揚起一得意的獰笑:「都說你程然心智如妖,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呵呵。」
說完,再次啟車子,向黑夜中駛去。
距離景家十幾里之遙的國道旁,有一座孤零零的院落,四周放眼去,看不到其它民房,於是這家院落,就顯得十分突兀。
可這種地方,即便突兀也很有人注意的,畢竟院落很破敗,就像一個大車修理廠一樣。
涼舟的車子,就開進這個院落的一個倉庫房。
下車后,他先是跑去把大門鎖了,接著又折回來,靠著自己的汽車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你醒的有點晚啊,他剛剛還在我車上。」涼舟一邊調侃著,一邊拿手在後備箱上點了一下。
後備箱徐徐升起,出裏面的方素英。
原來方素英一直就在他的車上。
「都說程然腦子好使,我看也不過如此,你說是嗎?」他有些自得的笑道:「或者,他以前是因為沒有遇到我,否則他現在早敗的一無所有了。」
方素英裹著一床被子,被涼舟用繩子綁的很牢,本彈不得,的上也著一層明膠帶。
旅館里,當時涼舟輕輕一按的脖子後面,方素英就暈厥過去,直到剛剛車子停穩才剛剛醒來,所以,本不知道程然曾與同車而行。
「嗚嗚……」不能說話,眼淚汪汪的掙扎。
方素英又難過又害怕。
之前對涼舟是真的有好的,反而極度討厭程然,可不知這是怎麼了,涼舟怎麼就變這個樣子?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他到底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方素英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撕拉!」涼舟把方素英上的封帶撕掉:「說你不聰明吧,其實程然也強不到哪去,我就不明白了,就這種腦子,他是怎麼把李家打殘的?」
「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哈哈……」
他很得意,很猖狂,說完還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解放的方素英,終於得到息的機會,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大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原本,覺得自己只要這樣一喊,涼舟肯定會著急,肯定會用手捂住的,所以,才深吸一口氣,要急速大聲的喊出去,讓外邊的人聽到。
可事實上,涼舟卻一臉玩味的看著,任由喊,本沒有阻止的意思,相反好像還一臉陶醉。
「都說人半遮半掩的樣子跟時的樣子最迷人,我倒是覺得,人一臉無助喊救命時的樣子,更。」
等到方素英喊累了,聲音弱了,涼舟卻調侃道:「是不是很無奈?沒辦法,這荒郊野外的,你就算喊破嚨都沒人能聽見,雖然我很像繼續聽你喊下去,可你要把嗓子喊啞了,一會兒在床上就沒法床了,那多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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