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幽幽漫不經心地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手里的水果刀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放心我不是來劫財的,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回答我,要是讓我知道你沒說實話”
葉幽幽冷哼了一聲,用刀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
曹明覺嚇得臉慘白,“別別大姐你冷靜點,你想問什麼,我一定說實話,一定會說實話”
葉幽幽微微點了一下頭,刀劍挑起他的下,開門見山地問道:“上個月九號,你往801號包間送的紅酒里下的是什麼藥想清楚再回答,畢竟,命只有一條。”
曹明覺一聽,頓時瞪大眼睛看著葉幽幽。
下一刻,他就覺結傳來一刺痛,原來是手里的水果刀刀尖抵在了他的結。
“不要,大姐手下留啊,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藥”
葉幽幽眼眸一瞇,“你不知道”
的聲音太過森冷,嚇得冷汗直流,顧不上口的痛,他連忙解釋:“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不關我的事我也只是拿錢替人辦事,至于那是什麼藥,我真的不知道啊”
“藥是誰給你的”
曹明覺怕得要死,不敢有瞞,“是顧二邊的人,那天他們到了會所后,顧二的人就給了我一瓶藥,讓我下在酒里,我當時還有所猶豫,但是想著他給的錢多,并且那個人再三肯定不是毒藥,我才放的大姐,你放過我吧,我說的全是實話,絕對沒有半個字的假話啊,我要是說假話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藥是顧天凌讓下的,這點葉幽幽是知道的,現在唯一想要弄清楚的是,那天下在酒里的到底是什麼藥。
葉幽幽擰著眉,要是在這里也查不到什麼線索的話,那事就不好辦了。
曹明覺突然想起什麼,像是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一樣看著葉幽幽,“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藥那個藥我沒下完,我想著以后或許還有用,就一直留著”
葉幽幽蹭的一下站起來,“在哪里”
曹明覺指著一邊的臥室,“臥室的床頭柜里,是個小玻璃瓶子裝的,還有小半瓶。”
葉幽幽冷笑一,用刀指著他,“別想和我耍花樣,剛才那一腳的滋味相信你不會再想嘗試一次。”
曹明覺現在哪里敢耍什麼花樣,他是真的被面前這個外表看起來無害實際上宛如修羅的人嚇到了,怕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不敢不敢,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耍花樣,我這就進屋拿。”
他捂著口,幾乎是爬進臥室的,每一下都覺心臟在劇烈的痛,里一濃烈的腥味。
葉幽幽跟著他走進臥室,看著他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明的小玻璃瓶,和他說的一樣,玻璃瓶里還剩下小半瓶的。
“就是這個。”
葉幽幽接過,拿在手看了看,肯定是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要想知道這是什麼藥,只要拿到醫院化驗才知道。
曹明覺咽了口唾沫,大氣都不敢一下,“大姐,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東西你也拿到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顧二給了我五十萬,我可以都給你”
葉幽幽冷笑一聲,對他的錢可不興趣。
睥睨地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手上的刀在他心口晃了晃,眼眸里出的寒猶如利箭,“如果讓我知道你敢隨便拿個東西糊弄我,那麼下次我拿的就不是刀了。”
曹明覺一只手捂著被踢中的地方,一只手束起三手指指著天,發誓道:“我發誓,我給你的這個藥絕對是那天我倒進酒里的藥,否者我不得好死大姐,我真的沒有騙你啊,你饒了我吧。”
葉幽幽冷哼了一聲,掂了掂手里的刀,往后退了兩步,突然朝他甩出了手里的刀。
曹明覺瞳孔一,嚇得連閃躲的力氣都沒有,嚨發出一聲嘶啞的尖。
下一刻,耳邊響起噔的一聲,是刀子。進墻壁的聲音。
沒一會兒,突然傳來一聲大力的關門聲,他愣愣地回過神,屋里只聽見他一個人急促的呼吸。
原來,刀子是從他耳邊飛過,。進了墻里。
他,沒事。
他了一下,只覺下,有什麼流出
尿了
然后,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從曹明覺的家里出來,葉幽幽直奔醫院。
曹明覺給的藥是明的,像水一樣,葉幽幽打開聞了聞,并沒有問道有什麼奇怪的藥味,反而還有一淡淡的香味。
有點像花又有點像香料,總之是很陌生的一種味道。
葉幽幽找了塊干凈的手帕,將給藥倒了一幾滴在上面,然后給了醫院專業化驗藥的地方。
至于剩下的,葉幽幽準備多找幾個專業機構再做一起做檢查,這樣得出來的結果才會更加真實。
檢查結果一般要一周才能拿到,葉幽幽加了價做加急,也要三天后才能得到結果。
出了醫院,葉幽幽直接打車回了家。
車子剛停到門口,就遇到顧瑾寒下班回來。
顧瑾寒看著從出租車上下來的葉幽幽,眉頭不自覺地擰起。
為顧家的夫人,出門居然還坐出租車
葉幽幽同樣看見了顧瑾寒,付完車費,然后蹬蹬蹬地跑到顧瑾寒車邊,替他拉開了后座的門,“親的顧總,請下車,小心頭。”
看著那雙修長筆直的從車上邁出來,葉幽幽咂咂。
長控的,對著雙真是既羨慕又嫉妒。
顧瑾寒從車上下來,眼神淡漠地盯著。
“怎麼了”葉幽幽噘著,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怎麼下午又變臉了
顧瑾寒轉過視線看向迎出來的亮叔,冷聲問:“家里沒司機”
亮叔一怔,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但有不能直接說是夫人自己拒絕讓司機接送的,于是只能低下頭認錯,“抱歉,寒。”
葉幽幽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搖著頭說:“不怪亮叔,是我不想讓司機送的,我只是出門和朋友吃個飯,司機接送有點高調。”
顧瑾寒冷睨了一眼,“開hennesseyvenot的時候不覺得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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