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低頭翻看著方才做的筆記,淡淡道,“你不如問問你舅媽。為妻子,清楚的該比你多。”
“好。”夏梵音輕嘆了口氣,“不論如何,這次多謝你了。”
如若不是白昭,恐怕本就進不來監獄,更別提能詢問舅舅那麼多話了。
“你……”
修長的手指輕著眉間,“你也別太擔心熱搜上新聞。如若對你的名譽造損失,你可以告他們名譽損失罪。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夏梵音角一揚,調侃道,“白律,您不是案子很多,很難隊呢。怎麼這也能隊了?”
白昭斜睨一眼沒有吭聲,而是啟車子,踩下油門,一騎絕塵。
“喂喂喂,白律,你這是公報私仇!”夏梵音只覺著心臟因為超速的小車而被猛然提起,忙扣好安全帶。
純白的車停在夏梵音住的地方樓下,白昭并沒有貿然停下,而是緩慢行駛而過。
小區門口有不suv型號的車子,不記者都帶著攝影師等候在門口,像第一時間捕捉到們期盼的新聞。
“我送你到地下停車庫。”白昭說。
夏梵音忙道,“這里地下停車庫要業主登記的車才能進去,不然就要業主卡刷卡,你等下,我翻……”
還未等說完,白昭的車已然通過了小區停車場的號碼掃視,欄桿緩緩抬起。
“我在這邊有房子。”白昭解釋道。
夏梵音鼻尖,點頭,“噢噢噢,這樣……”
“你在哪棟?”
夏梵音報了自己所在的那棟的號,白昭將車停下后,左右確定無人潛才將車門打開。
“你母親當年資助的那些人有可能會將錢打回來。這件事,我會去好好調查。”
“好,麻煩您了。”
白昭搖搖頭,他眉頭微蹙,遲疑片刻,似是想說什麼又搖搖頭,“你自己好生保重。”
夏梵音朝人微笑著點點頭,目送著對方開車離開。
等回到家中,心里或多或還是有些慶幸。
自己買的這個地方確實安保還不錯,起碼普通的狗仔那些是進不來的。
開門后,兩個孩子沒有像平時一樣來迎接,反倒是分別坐在桌前忙碌地敲打著鍵盤。
“你們做什麼呢?”夏梵音看了一眼忙碌的兩個孩子。
夏時寒倒能理解,這孩子平日里總喜歡抱著電腦。
夏時暖也坐電腦前倒是在意料之外,要知道,夏時暖平日里可不是很喜歡電腦和新科技。
“媽咪,哥哥說要讓人看清真實面目噢。”
真實面目?
什麼東西?
夏梵音朝二人走去,好奇瞧了一眼,“什麼真實面目?”
夏時寒斜睨一眼,鍵盤上的手卻沒停歇。
能瞧得見的便是電腦的屏幕不停地在跳著代碼,宛若不會停下一般。
“你個笨蛋,就會被人欺負。”夏時寒冷哼一聲,重重地敲下鍵盤上的回車鍵。
代碼消失,反倒是出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被拍的角度。
燈昏暗的地方,長廊拐角,夏云菲像是被人摟抱著。
照片之中只出了的半張臉來,臉上帶著迷茫的神,而前則埋著一個腦袋。
最為有趣的便是照片右下角的時間。
去年的十月份。
這個時候,紀爵寒可是在國外忙碌著紀氏集團海外分公司的事。
“哼。溫專一?脾氣好?喜歡做慈善?”夏時寒冷哼聲,嗓音里滿是嘲諷,“不過是立的人設。要不是為了你這個笨人,我才不去搜這些臟東西。”
夏梵音頓時哭笑不得,“你搜到了什麼容?”
知道自己兒子聰明,但卻沒想到他會這麼聰明。
“喏。”夏時寒將電腦調轉了方向對準夏梵音,“你自己看唄,我去休息會,累死了。”
“哥哥好厲害!”夏時暖雙手合十,眼里滿是小星星。
夏時寒抬手隨意的頭發,“行了。你多陪陪這個笨人。”
對于自家兒子的話,夏梵音只是笑笑并不覺著有什麼不妥。
比誰都清楚,自家兒子對自己的好。
這孩子就是口是心非,傲了些。
不然,他也不會在自己出事的第一時間就理這件事了。
夏時暖瞧著看不到夏時寒的背影后,才湊到夏梵音的耳邊小聲嘀咕,“媽咪,一出事哥哥就好擔心你的。”
“他是想把那些都黑了。干媽說可以從那個壞人下手,哥哥才開始弄那些的。”
夏梵音抿笑著說道,“嗯。那暖暖剛才在做什麼?”
“暖暖在幫媽咪!”
“暖暖在幫哥哥整理資料!哥哥調出來太多消息啦!這個人好壞好壞的!”
“好喜歡騙人,就是騙子!”
小孩子不會顧慮太多,在眼里,是否對錯很是明顯。
夏梵音輕拍了拍夏時暖的腦袋,單只手鼠標看網頁上的容,這才明白原委。
夏云菲捐贈倒不如說是紀氏集團捐贈,而只是跟隨過去沾。
自己本人和夏家都沒捐贈過一分錢。
至于溫的人設就崩塌得更加明顯。
夏梵音倒是沒想到,夏時寒能夠把當年學校的一些容也調出來,這倒是在意料之外。
夏云菲那時候可是把校園霸凌這套玩得格外厲害。
最后,甚至于連夏云菲一直對外立的深人設都猶如泥石流般崩塌。
深?
夏梵音腦海里浮現出那天在酒吧同紀爵寒一道看到的那一幕。
嘖。
紀爵寒的腦袋上都已經在放羊了,他也不打算管一管對方麼?
夏梵音搖搖頭,著實是不能明白對方到底是和夏云菲做了什麼合作,為什麼這種況下還要繼續進行。
“暖暖和寒寒都做得很厲害。”夏梵音笑著兩個孩子的臉。
這件事說到底紀氏集團會手,自己沒必要多管。
夏梵音這麼想著起去忙碌其他的事。
紀氏集團高層辦公室。
“紀總,這次云菲小姐的事查出來還是和那個機構有關,就是星辰。”
星辰?
這件事怎麼和星辰扯上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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