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無名藥,僅是得到孫云鶴的一句鑒定,就能引得眾人瘋狂躁,議論不休,足見此人非比尋常。
秦羽轉看向唐曉萱,問道:“這位孫老先生是何人?”
唐曉萱出詫異表,疑道:“秦先生,你竟然不認得孫云鶴孫老先生?”
在唐曉萱看來,秦羽擁有超乎尋常的中醫,肯定對中醫界的人和事了如指掌,卻沒想到他竟然連孫云鶴都不認得。
心里雖然疑,但唐曉萱卻不敢顯出來,而是神尊敬的說道:“孫云鶴孫老先生是聞名華夏的中醫國手,更是江南中醫界的領袖人,其地位毫不遜于江南省三大家族的家主,甚至有平起平坐的資格。”
“這位孫老先生既是中醫圣手,那為何你爺爺沒有去找他看病?”秦羽饒有興致的笑道。
唐曉萱聽得出秦羽話中話,連忙解釋道:“秦先生,爺爺的心臟病是當年強行運功傷及肺腑,進而累及心竅所致,而能夠窺得病源之人,除了您之外,就只有孫老先生一人。”
“哦?”
秦羽出興趣的表。
他能夠看出唐正榮心臟病的病源,全然是仗著視金瞳。
而這個孫云鶴卻能僅憑眼就能準確說出病源,足見他的醫非比尋常。
想到這,秦羽眼睛閃爍道道金,掃向那個披著紅蓋頭的托盤,想看看那被孫云鶴贊不絕口的無名藥材究竟是什麼。
“咦?!”
當他看清藥材的真容后,不由驚呼出聲,險些激地跳站起來。
那主持人顯然沒注意到秦羽的異常表現,而是繼續在臺上賣著關子:“諸位,在揭開紅蓋頭之前,我先來跟你們介紹下這株藥材的特殊,它生長于火山口深,是別人冒著生命危險采摘到的,為此還險些喪命……”
經過江南中醫界領袖親自鑒定,擁有超過百年的藥齡,又是生長在危險的火山口深,是這三樣加起來,就足以說明這株無名藥材的與眾不同,更是惹得現場眾人拳掌,準備為之一搏。
“在那里廢話,趕把蓋頭揭開,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珍貴藥材!”坐在最前排的一個頭男,惻惻的盯著主持人說道。
“我們這些人忙里閑,過來參加拍賣,可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頭男剛說完,他旁邊一個長著國字臉的中年男子,毫不客氣的斥道。
主持人本來還想繼續賣關子,可看到這兩人發話后,頓時嚇得收了口,再不敢廢話。
這兩人可不一般,一個是江州地下的大佬級人,一個是江州金獅集團的董事長,份超過百億,都是跺跺腳就能讓江州震上一震的大人。
面對這兩位大人,主持人再不敢賣關子,手就將紅蓋頭給揭了開。
那是一株火紅的藥材,形似一朵蓮花,璀璨耀眼,散發高溫,好像是鐵澆灌的紅蓮一樣,隔著大老遠都能到那灼熱的溫度。
“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全熱的不行?”
這時有人察覺到異樣,一邊著臉上汗珠一邊向旁邊人問道。
經他這麼一說,現場眾人頓時反應過來,拍賣會場好像驟然升溫十多度,現場個個都是滿頭大汗。
尤其是靠近紅蓮花的那個主持人,全都快要,頭發都漉漉的,甚是夸張。
主持人強忍著灼熱溫度,向現場眾人解釋道:“諸位不必張,這是藥材本散發的高溫,這也正是它的奇特之。”
得知高溫是無名藥材散發的,眾人更是欣喜若狂,紛紛嚷著,讓主持人趕宣布底價。
主持人等的就是這個時機,清了清嗓子,說道:“鑒于這株無名藥材的珍貴和采摘危險,我宣布此的底價是一千萬,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五十萬!”
“嘶!”
話音剛落,現場發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是底價就是一千萬,最終的價還不得是個天文數字啊!
雖然一千萬的底價讓不人為之退,但依舊有人第一時間就舉牌喝道:
“我出一千一百萬!”
率先出價的人是那個頭男。
他的話音剛落,坐在旁邊的中年男子就笑了笑,舉起牌子道:“我出一千五百萬!”
“黃老板,你還真是舍得花錢啊!”
頭男角搐了下,沒有繼續跟,而是意味深長地說道。
金老板自信滿滿的傲然笑道:“伍老兄,這無名藥材我黃金貴要定了,還請你莫要跟我搶,等兄弟我拍賣到手,定會送一片花瓣給你當作謝禮。”
“好說好說。”
頭伍眼底閃過一冷,但還是陪笑道。
其實就算黃金貴不說這句話,頭伍心里也清楚,眼前這位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金獅集團的董事長,其價是他的數倍,就算他把整個家當下去,也拼不過對方啊!
見頭伍放棄競拍后,黃金貴出欣然笑容。
“一千六百萬!”
這時,突然有道沉的聲音響起,瞬間打破黃金貴的報價。
黃金貴向價的人瞄了眼,見對方是個穿著灰的中年男子,容貌生疏,卻是皺了皺眉頭,又舉起牌子道:
“一千八百萬!”
這無名藥材對黃金貴極為重要,必須要拿下,花再多的錢都在所不惜。
“二千萬!”
出乎黃金貴意外的是,那灰男子竟然死咬不放。
黃金貴知道對方跟自己一樣,對這無名藥材志在必得,于是起站了起來,向那灰男子說道:“朋友,我是江州金獅集團的董事長黃金貴,還請給我一個面子,將它讓給我,如何?”
為金獅集團的董事長,黃金貴的價將近百億,在江州地位極高,就連江州市長都敬他為座上賓。
雖然拼資產他未必會輸,但他不想冒險,希憑著他在江州的卓越份,讓對方知難而退。
換作任何人,都會賣黃金貴一個面子,可那灰男子卻嗤之以鼻,冷哼一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跟我搶赤火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