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廷耀臉頓時一變,只見一怒氣涌上天靈蓋。
要不是看在秦羽是他父親的救命恩人份上,他哪里能夠容忍秦羽這般胡言語。
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竟敢說他花費心買來的法是假的,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心里雖然惱怒,但唐廷耀臉上還是出笑容,但語氣卻是有所不滿道:“秦先生,連我這觀音玉墜都不了您的法相,我倒想請教下,什麼樣的東西才稱得上是法?”
“你想知道嗎?”
秦羽掃了眼唐廷耀,心有向往的說道:“在我看來,所謂法就是飛劍、法寶之類的東西,能夠空飛行、駕馭雷霆、呼風喚雨等諸多神通。”
“而不是像這枚玉墜,除了初見能夠影響人的神外,一無是。”
唐廷耀面輕蔑之道:“秦先生,恕我直言,你所說的法不過是神話傳說而已,現實里怎麼可能會有。”
秦羽沒有理會唐廷耀所言,而是背負雙手微微抬頭,著天花板若有所思。
確實如唐廷耀這般凡夫俗子,確實不會相信世界上會有飛劍、法寶之類的存在。
可秦羽不一樣,他擁有金道人的傳承,無論是視金瞳還是修真法訣,都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想像的。
何況在他所繼承的傳承之中,金道人就曾擁有過飛劍和各類法寶,展現出種種神通異力,宛如仙神一般。
見秦羽沒有說話,唐廷耀還以為他是無話可說,繼續說道:“秦先生,我們暫且不聊什麼飛劍法,就說說這觀音玉墜,你說它一無是,我卻不敢茍同。”
“是啊,我也覺得這觀音玉墜神奇的,我第一眼看到它時,覺整個人都好像要被吸進去一樣。”站在一旁的刀疤附和說道。
“是嗎?”
秦羽微微一笑。
突然間,他的眼睛閃出兩道金,向觀音玉墜激而去。
虛空之中驟然響起“轟隆”的一聲巨響。
無論是金還是巨響,都是發生在神層次的,所以在唐廷耀等人看來,秦羽只是凝了觀音玉墜一眼而已。
秦羽開啟視金瞳,運用金瞳之力,強行將觀音玉墜里的神力給抹消。
“現在你們再看看它。”
秦羽閉合視金瞳,淡淡說道。
唐廷耀刀疤等人再次看向觀音玉墜,臉頓時一變。
唐廷耀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刀疤也是難以置信之,一臉驚詫道:“奇怪,怎麼沒有那種要被吸進去的覺了,怎麼回事啊?!”
之前還是充滿神的觀音玉墜,如今卻是平平無奇。
秦羽背負雙手,宛如高人一樣說道:“很簡單,我說過,這觀音玉墜并非法,只能沾染了些神力而已,剛才我施展把神力抹掉了,它自然就恢復本來模樣了。”
唐廷耀出驚駭表,再不敢輕視秦羽,向他深深鞠了一躬,一臉歉意道:“秦先生果然手段通神,剛才是我多有怠慢,還先生不要介意。”
“無妨。”
秦羽依舊背負雙手,面如常道。
刀疤也被秦羽的手段給嚇住了,跟在唐廷耀后鞠躬彎腰,心里卻是唏噓不已。
他沒想到秦羽除了手了得外,竟然還是位手段通神的鑒寶大師。
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秦羽才只是二十歲出頭,將來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秦先生,我有一個不請之請。”
唐廷耀強按著心激,眼睛閃爍著芒道。
秦羽說道:“有話直說。”
唐廷耀聞言一喜,連忙說道:“事是這樣的,明日中海有位古董商人要到江州做客,屆時他將帶來一件法,邀請我們江州諸多富翁競拍。”
“只是我不懂法,本沒那個眼,所以我想請秦先生到時幫我掌掌眼,不知可不可行?”
可能是擔心秦羽不答應,唐廷耀忙道:“當然,我不會白白讓先生辛苦的,等法競拍到手,我會重重酬謝的。”
“酬謝就不必了,我也想見識下那件法。”
對現在的秦羽來說,錢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能夠讓他心的只有靈草和法寶。
唐廷耀見秦羽答應幫忙掌眼,還不要酬勞,自是歡喜不已,連連向秦羽道謝,并讓刀疤明天親自去接秦羽。
目送唐廷耀和刀疤等人離開后,秦羽這才看向張海等人,卻見他們驚怔呆住,直直地盯著他,就好像是看陌生人一樣。
張海和秦羽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對他的背景再了解不過,本就是個普通人。
可在剛才,他親眼看到那麼多顯赫人,要麼向他下跪道歉,要麼對他鞠躬行禮,簡直令他不敢相信。
“你真的是秦羽?”
張海難以置信的看著秦羽道。
秦羽拍拍他的肩膀,呲牙笑道:“當然,我還是你的好兄弟秦羽,好好養傷,改天我再好好陪你喝酒。”
張海用力點點頭。
雖然他不知道秦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到秦羽這麼厲害,他打心眼里替他高興。
“秦大哥,你好厲害!”
張玲蹦蹦跳跳到秦羽面前,一臉崇拜道。
秦羽的頭發,微微一笑,抬頭看向一臉驚愕的吳桂芬道:“阿姨,從今開始,沒人再敢拆你家房子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好好好。”
吳桂芬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跟張海等人打過招呼后,秦羽起離開中心醫院。
此次幫張海療傷,秦羽消耗不真氣。
雖說消耗掉的真氣能夠自恢復,但像這種程度的運氣療傷,能避免就要盡量避免。
為了安全起見,秦羽決定去買些朱砂黃紙,多制作幾個護符送給張海家人。
還有柳如煙,的護符在上次車禍中用掉了,所以還得給準備一個。
“秦羽?!”
就在秦羽剛剛買好朱砂黃紙出來時,卻是聽到柳如煙的聲音響起。
秦羽抬頭去,卻是看到柳如煙正從一輛阿斯頓·馬丁車里出來,俏臉慍怒的向他走來。
跟一起下車的,還有一個著銀西裝的年輕男子。
男子年紀約有二十四五歲,相貌英俊,神態倨傲,著銀高檔西裝,戴著勞力士腕表,扎著馬仕腰帶,跟在柳如煙旁,向著秦羽走了過來。
“如煙,他就是那個給你沖喜的工人?”
兩人來到秦羽面前,西裝男不屑的掃了眼秦羽,面微笑的看著柳如煙問道。
柳如煙似是沒聽到他的問話,而是一雙眸直視秦羽,語氣慍怒道:
“之前在會所,我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