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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阮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搞錯了。
「那、那我放回去……」
可還沒等拎著豆腐轉,手腕就被男人用力一拉,整個人直接就撲進了顧應觴的懷裡。
「豆腐是特意給我準備的嗎?」
顧應觴這會兒赤著上,的手抵在他的口,到掌心下的又又熱。
池阮察覺到危險,本能地想要後退,卻被男人攬著細腰又扣回了懷裡。
「問你話呢……」顧應觴的手惡劣地掐了掐的細腰,「說話。」
池阮忍不住輕了一下,連忙點頭。
顧應觴笑笑,「就算是吃豆腐也要吃你的……」
說著,原本箍著細腰的手就一路向上,然後覆在了某個敏.的地方。
「別……」池阮被他的作嚇了一跳,連忙慌地往外看了一眼。 (5,0);
而這會兒才發現,原本還在院子裡收拾的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了。
顧應觴握著的手,放在自己的口,接著俯,著的側臉低嗓音道,「兔,我可沒你那麼小氣,隨便。」
池阮只覺得掌心下的堅如鐵,可偏生又燙得灼人,下意識地想要手,卻被男人握著的手一路向下,耳邊是男人重的息,嗓音更是又低又啞,「覺到了嗎?」
池阮的心下一,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變這樣的。
或許是太過慌,池阮的手突然了一下。
一聲悶哼,顧應觴突然將抱了起來,單手就把人架在了腰上。
池阮嚇得尖一聲。
「二爺,你、你放我下來……」
「不放。」顧應觴低笑一聲,抱著轉就往樓上走去。
因為姿勢的緣故,池阮能清晰地覺到小腹抵著的來勢洶洶。 (5,0);
等到進了臥室,池阮就被在了的大床上,連忙手抵住男人的肩膀,可這點兒力氣對於顧應觴來說簡直是微不足道,他低頭就吻住了的,舌頭長驅直鑽進的口中肆意攪弄。
「唔……」
池阮想要偏頭躲開,可下卻被人箍住,讓被迫仰起頭,承他的侵犯。
「不要……」
好不容易得了說話的機會,連忙想要去推開顧應觴,卻被他單手在頭頂,作帶著不容置喙的強,直接將的兩條都架了起來。
「乖,先讓我解解饞……」
男人的嗓音重,說完就又低頭含.住了的。
很快,房間裡便響起曖.昧的膩水聲,溫度好似都升高了幾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應觴這才抱著池阮進了浴室。
只是,沒過一會兒,浴室里的靜也漸漸地大了起來,浴缸里的水像是洶湧的海浪一樣地被撞出去,跌落在地板上,摔得七零八碎。 (5,0);
從天大亮,到夜幕降臨。
池阮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扔在了一條大船上,海浪的撞擊幾乎要將全的骨頭都要散了架。
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有人在跟他說話,被著灌了幾口水之後,然後又是新的一掠奪……
……
酣暢淋漓的一次下來,顧應觴只覺得渾上下的孔都著饜足後的愉悅。
只是,這會兒池阮已經暈過去了,小臉紅撲撲的,泛著紅暈,白的子上更是滿是曖.昧的痕跡……
顧應觴忍不住地親了親的額頭,睡夢中的似是有些不高興地轉了個,出玉白纖細後背上的紅痕。
「還是那麼氣。」
顧應觴笑了一下,到底沒再繼續折騰,手扯過薄被給蓋好,這才套了件子下了樓。
此時的林疆一直守在門口,他知道顧應觴剛剛從警局回來,肯定有很多事要代自己。 (5,0);
只是,眼見著夜幕降臨,他才看見穿著件黑襯衫的顧應觴從樓上走了下來。
「二爺……」
「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顧應觴姿態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他的襯衫敞開著,出上面錯著的曖.昧抓痕。
「二爺您待在警局的這兩天,不人都倒戈向了顧震霆,除了今天跟他過來的幾個堂叔伯們之外,也有咱們這邊的人……」
顧應觴點了煙,『啪』的一聲將打火機扔在了茶幾上,表冷峻,「怎麼理不用我代吧?」
林疆點頭,「明白。」
「我那位四叔呢?這兩天有靜嗎?」
「顧建國這兩天安靜得有些反常,除了昨天派人對池小姐下手想要綁架之外……」
可還沒等他說完,顧應觴夾著煙的手指一頓,「綁架?」
「池小姐昨天去了一趟環球音樂面試,簽約職後,在地下停車場遇到了顧建國的人,後來,韓澤域也橫一槓……」 (5,0);
林疆頓了頓,「韓澤域最近兩天跟顧震霆走得很近,兩人應該是達了某種協議。」
是什麼,他不清楚。
但是,總歸跟池阮不了關係。
「這些個狗東西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顧應觴吸了口煙,說話的時候,一團白煙霧從他的裡溢出,「我聽說韓家最近盯上了蓮華廣場那個項目,把地皮的消息放出去……」
蓮華廣場是市里近些年規劃的大項目之一,只是,那塊地的地皮早在幾年前就被顧應觴收囊中。
這麼一大塊,盯上它的可不單單是韓家。
可能落到誰的裡,卻是二爺說了算!
「另外,好好查一查殺死顧敏輝的那個保鏢,我懷疑他背後的人不是我那位大哥。」
顧震霆這是被人當了替罪羊!
林疆先是一怔,正好對上顧應觴的視線,他這會兒才明白二爺為什麼會一口應下顧老爺子提出的條件…… (5,0);
原本他還以為二爺是衝著老爺子手裡的份,如今看來——
這順水推舟的買賣,不做白不做。
「是。」
林疆離開後,偌大的客廳便只剩下了顧應觴一個人。
青的煙從他的指間裊裊騰起,翕張的火星一寸寸燃起,吸了最後一口,他便將菸頭捻滅在菸灰缸里,眼睛的餘卻瞥見門口的角落裡閃過一片角。
顧應觴的視線短暫地停留了幾秒,然後就看見顧十七走了出來。
「大晚上的不睡覺,躲這兒聽牆來了?」
顧十七連忙搖頭,「我沒有聽。」
顧應觴卻不在意這些,瞥了他一眼,「說吧,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