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跟季厲臣徹底決裂
第二百九十九章 跟季厲臣徹底決裂
為了安全起見,阮寧被強製帶離了現場,周圍拉開了警戒線,開始疏散群眾。
隻能遠遠看著蔣行鑽進車裏,無助的搖頭,“不要出事,求求你們不要出事……”
紅著眼看著蔣行消失的方向,眼裏再沒有旁人,自然也看不到,季厲臣一直在後注視著的一言一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指揮的人頻頻看表,對著對講機道,“時間來不及了,馬上就要第二次炸,裏麵的人迅速撤離!”
聽到這話,阮寧眼前發黑,對著裏麵哭喊,“蔣哥!!你們快出來啊!”
可是不管如何哭喊,裏麵都毫無反應。
就在阮寧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時,又是一聲巨響。
“砰!”
瞳孔裏映上了火,在那一刻,阮寧目的一切都靜止了,聽不到任何聲音,也不了,那熱浪好似要把將整個人燒焦炭。
就在崩潰的時候,蔣行扛著昏迷的阮向衝了出來。
一邊跑一邊還罵罵咧咧,“靠,差點把老子炸死!”
看到這死裏逃生的一幕,無論是消防員還是圍觀群眾都不約而同的鼓掌。
在掌聲中一道影撲了過去。
阮寧哽咽,“你們……你們沒事……”
蔣行神氣揚眉,“怎麽還哭了,我不是答應你了,一定會帶阮向出來。哥答應你的事兒,什麽時候食言了?”
阮寧還沒從方才那種生死別離的緒中回神,死死抓著蔣行的手臂,好似世界末日後的劫後餘生。
直到看著阮向被醫護人員帶走,的一顆心才回到了實。
看著蔣行,從眼睛到鼻子,從胳膊到,一遍遍的確定他有沒有傷。
蔣行亦在看,雖然在生死邊緣走過一遭,但他卻一點都不後悔,因為此刻的瞳孔裏倒影的,都是他。
混的人群中,男人跟孩對,好似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周圍有路人猜測,“這一定是一對吧!”
“肯定啊,能舍命救你家人的男人就嫁了吧!”
“他們真的好般配啊。”
“……”
路人的讚歎聲每一聲都像是一刺,紮進了季厲臣的心髒。
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站在了阮寧麵前。
“寧寧,該回去了。”
聽到季厲臣的聲音,阮寧掉了眼淚,轉,麵容冷漠,沒有一,“回去?回哪去?”
“當然是我們的家。”
“家?”阮寧笑了起來,可發出的笑聲卻比哭聲更加淒涼,“我還有家嗎?”
季厲臣定定看著,“你肚子裏是我的孩子,我們馬上就要領證結合法夫妻,我的家自然就是你的家。走,跟我回去。”
“夠了!”
阮寧甩開他後退兩步,指著他字字泣,“季厲臣,你囚我,愚弄我,哄騙我懷上你的孩子。你還限製我家人的自由,今天如果不是蔣行,我的媽媽弟弟都會葬火場,你覺得我可能跟你結婚嗎!”
“季厲臣,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識人不清上你。我再也不要重蹈覆轍,讓我跟你走,除非我死了!哪怕我死了,我的也不屬於你!”
每說一句,季厲臣的臉就冷下一分,直到全部說完,他早已麵寒如冰。
“你確定?”
明明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藏著山雨來的風暴。
阮寧被他那種平靜之下藏的瘋狂震懾到,畢竟隻是個普通人,季厲臣的權勢心智,都是遠遠所不及的。
就在心裏發慌不知他會做出什麽時,的手被堅定的拉起。
蔣行握著的手,揚起下對著季厲臣道,“有什麽不確定的?我今兒還告訴你了,以後有我在,你別想見到寧寧!”
季厲臣目沿著他們握的手向上,向那個躲在別的男人後的小人。他全程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目似有千斤重,兜頭在阮寧上。
就在阮寧心髒發時,季厲臣毫無預兆的笑了,跟笑容截然相反的是他那雙如濃墨一般沉的眼睛。
“寧寧,如果你現在過來,我可以不追究你逃跑的事,但如果你不過來,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四目相對,阮寧有種預,他的話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打破死寂的是蔣行的嗤笑聲,“不是吧季厲臣!你還真以為寧寧是你的所有,還逃跑?就你幹那些事兒,寧寧不給你兩腳都是善良了!”
“寧寧我們走,甭搭理他!”
阮寧被蔣行拉著離開,期間季厲臣沒有說什麽,甚至沒有阻攔,隻是用那種莫測的目看著。
走出很遠,那種如影隨形的注視還落在的背上,就像是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永遠無法擺。
—
醫院
阮向是先醒過來的,因為救治及時,他的雖然被但沒傷到骨頭,都是皮外傷。
連婉儀因為在撞車的瞬間撲過去保護阮向,所以頭到了撞擊,一直到第二天才醒過來。
“媽媽!你沒事吧!”
連婉儀看到阮寧憔悴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別擔心媽媽,媽媽沒事,呢?”
“也沒事!都是皮外傷,了幾針就好了!”
連婉儀鬆了口氣,“幸好。”
說完才注意到阮寧後一髒汙的蔣行,“蔣?你怎麽在這?”
“媽,是蔣哥舍命救下了,不然的就保不住了。”
聽阮寧講述當日的驚險,連婉儀也是一陣後怕,不顧自己的就要下地跪下謝蔣行。
蔣行連忙迎上去,“連姨,您快躺好,您給我下跪那不是折我的壽嗎?再說,搞不好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這不是見外了嘛。”
聽到蔣行這話,連婉儀有一瞬間的怔愣,看向阮寧似乎是想問季厲臣的事。
隻是阮寧並不想提起季厲臣,隻說讓媽媽好好養傷,不要考慮別的。
……
一周後,連婉儀跟阮向出院。
這期間蔣行日日來陪著阮寧,出院當天他早早就來了,幫著去辦出院手續。
連婉儀看著他的背影歎,“要是你能跟蔣在一起,媽媽後半輩子就放心了。”
阮寧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媽,你別說了。我跟蔣哥是朋友,他前途無量,我這樣的人,不適合他。”
連婉儀歎了口氣,也不提了,轉而擔心道,“這些天你小叔有沒有找過你?我們這樣跑出來,他會善罷甘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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