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抬手指了指我,笑道,“爺爺,你把的鐲子送給別人,擔心生氣哦!”
歐章一愣,倒是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傅景洲。
傅景洲態度倒是很好,連忙起鞠躬認錯,開口道,“歐爺爺實在抱歉,上次在酒店的事,我一直想和你解釋,但是一直沒機會,今天在這里正式給你賠不是。”
隨后將歐章原本送給周然兮的手鐲拿了出來,雙手遞給了歐章,開口道,“時念才是我的妻子,前些日子我們有些矛盾,就是我們在酒店吃飯的那天,這鐲子我們不能收。”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站了起來,鞠躬道歉。
歐章似乎還有些恍不過神來,愣了愣看著我道,“你們這……”
歐諾開口道,“爺爺你還不明白嗎?他們夫妻兩個之前是鬧矛盾呢,所以才弄了一個大烏龍,不過我覺得傅先生說得對,鐲子是當年留下的東西,你不能隨便送人,你要給他們夫妻見面禮,可以送別的,這鐲子里有你和的記憶,不應該送出去的。”
歐章笑了笑,打開盒子看了看里面的鐲子,看著站著的我和傅景洲道,“行了,你們夫妻兩個都坐下吧,這誤會解開就行了。”
我和傅景洲坐回椅子上,歐章繼續道,“夫妻兩個過日子,打打鬧鬧是正常的。”
我和傅景洲連忙點頭回應,歐諾看著我,小聲道,“想不到你們家的冰山帥哥對老人還放得下段的!”
我淺笑,傅景洲之所以迷人,靠的不僅僅是他的樣貌和揮斥江山的能力,他對下屬嚴格,對外人話,這些都是習而已。
骨子里,他是一個特別溫專一的人,對孩子有耐心,對老人尊敬孝順,這些都是他迷人之所在。
歐章看著手中的鐲子,微微嘆氣道,“這鐲子確實如你們所說,不應該贈你們作為禮,但其實是你走的時候代的,我們和傅家幾十年的,這鐲子原本是傅家老贈與我們歐家的,六十年前,兵荒馬的,我們四逃難躲避,遇到同樣窘迫的傅家的人,那時候啊,不像你們現在,食無憂的,我們沒有吃的,啃樹皮是常有的事,能吃上一頓谷糠都不錯了。”
歐爺爺說著,不由微微嘆氣,繼續道,“這鐲子你們看著不值錢,就一對銀鐲子,但是啊,在當時的那個年代,能把這東西贈人,便已經是天大的了,傅家媳婦原本是打算給我們這鐲子讓我們把它賣了,然后換點錢買糧食。”
他看向歐諾,開口道,“但是你不同意,不管怎麼,日子過得怎麼困難,都好好珍藏著,后來我們去緬甸援戰,你日子過得那麼苦,帶著你爸爸都沒有賣掉。熬過了苦日子,我們回國后原本可以過好日子的,但是長期的營養不良,查出了不病,一直有一個愿,就是要帶著這鐲子去見見傅家媳婦,但是愿還沒實現,就走了。”
說完,老爺子有些哽咽,微微低頭,不著痕跡的了眼角的淚,開口道,“我知道這鐲子比起那些金啊玉啊的,不值錢,可它啊,是我們老一輩人心中的念想,所以想把它送給你們,希你們以后啊,不管生活怎麼苦,日子里有多難事,都要彼此互相理解著好好把日子過下去,錢財這東西啊,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沒有那麼珍貴了,真正貴的,是你們彼此心中的那份。”
傅景洲握住了我的手,十指叉,看著歐章道,“爺爺,我們會的!”
老人家教給我們的東西,是質樸溫暖的,這個世界上,擁有錢財萬貫的人很多,但能讓自己心平和的人并不多。
他希我們在雜的世界里侵染目睹過骯臟之后,依舊能溫隨和的面對生活,這樣的心態,比任何東西都難得。
歐章著鐲子,黑眸里藏著思念和不舍,片刻后,他將鐲子遞給我,開口道,“丫頭,爺爺這年紀大了,該吃的苦,該的福,都過了,這輩子啊,兜兜轉轉,想念的人也都走了,沒什麼牽掛,就想把老婆子的愿完了,這鐲子你收著,讓它啊,世世代代的傳下去。”
我心里一暖,鼻頭有些酸,接過盒子點頭,看著歐章道,“爺爺,我們一定會將它世世代代的傳下去的。”
老人家點頭,臉上出了笑,“好,以后的日子啊,就靠你們年輕人了。”
我點頭,打開盒子,鐲子是一對的,從里面取出了一只,看向歐諾道,“的念想我們帶一只回去,相信心里也是高興的,另外一只鐲子,歐諾,如果可以你愿意和我一同完爺爺的叮囑嗎?我們兩個一起把這鐲子傳下去,以后啊兩家人,就是一家人了!”
歐諾微微愣了愣,隨后看向歐章。
歐章一愣,隨后笑了出來,看著歐諾道,“諾諾,你了一個好朋友啊!”
歐一聽,不由也笑了,接過鐲子,看著我道,“好,以后我們兩家人就變一家人了。”
將鐲子戴上,大家心里都歡喜,老爺子招呼著多吃一些。
一頓飯吃完,天已經徹底黑了。
大家坐在客廳里喝茶聊天,歐諾看向我道,“時念,你之前和我提過,說有些事要問問爺爺,什麼事啊?”
這事要是不提,我都差點忘記了,不由得點頭,看向歐章道,“歐爺爺,我有些事想要請教您一下!”
老人家心里高興,今晚吃得有些多,靠在沙發上看著我點頭笑道,“你這丫頭,客氣什麼,有什麼你只管問便是了。”
“我之前在酒店和您吃飯的時候,你提到過一個時琳風的人,我想問問關于的事!”
聽到外婆的名字,老爺子不由坐了起來,看著我道,“是你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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