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的價因此一跌再跌,我再怎麼維護你們,也堵不住董事們的悠悠眾口。”
“梁敏,我當初頂著多大的力把你們母子倆娶進門,你不是不清楚,從前我是被蒙蔽了雙眼,才干這麼缺德的事!”
梁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難道不是你求著我嫁給你的?”
沈老爺對沒了耐心,說話也變得直白:“那只是因為你手上我有所圖的東西。”
梁敏一把揮掉桌面的所有文件,發瘋似地怒吼:“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我告訴你,別想利用完就拋下我們,你信不信我把沈氏的黑幕放出去,毀了你們!”
沈老爺眼神一凜:“你敢!”
……
沈靳舟沒有直接去找小姑娘,而是去了暮與祁晏匯合。
這次他有特意跟小姑娘報備。
祁晏知道了不了調侃:“你還真把當小媳婦養了。”
沈靳舟邁步走進電梯,話音閑適:“自己養的比較放心。”
祁晏似笑非笑:“我怎麼聽著有點奇怪。”
這不跟養待宰的豬……一樣,自己養的純天然無添加,吃得更放心的意思。
沈靳舟瞥他一眼,笑道:“你也可以養,但千萬別跟我搶人。”
“哪兒能呢。”祁晏說,“我邊的鶯鶯燕燕這麼多都沒看上,哪會瞧得起一個臭未干的小屁孩。”
沈靳舟想到什麼,笑了下,確實只是一個小朋友,他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變態。
但他對的其實很復雜。
小時候是因為對沈白薇失了太多次,才把那種對妹妹的寄托在了許盈上。
后來,他發現許盈跟他有一樣的煩惱,同病相憐,于是抱團取暖。
跟小姑娘待著在一起很開心也很愜意,上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小可,同時又是一個對學習很自律的人。
看著氣,其實上的優點很多。
再后來,到了青春期,他看小姑娘越看越喜歡,還是那種怦然心的喜歡,無故生出了要占有的想法。
到現在,他十分確定,即便以后可能會相看兩厭,他們也注定要捆綁在一起。
包廂門被打開,祁父等待已久,神像是有些不耐煩。
沈靳舟不卑不:“祁叔叔,久等了。”
祁父不茍言笑,“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才肯停手。”
一年前祁父收到匿名文件之后,憂心忡忡了很久都沒見對方手,后來項目上不斷出事,損失接連慘重。
祁父查了很久才查到這幕后的人,沒想到竟然是沈家的小子。
沈靳舟坐下,對于長輩,倒是客氣,溫聲道:“我想請你放了顧傾南。”
祁父蹙著眉:“做這麼多就只是為了?”
沈靳舟沒接話。
祁父忍著怒氣道:“我可以放了,只是杉磯那邊的財團未必肯。”
沈靳舟端正的隨意了些,“這就是你的事了,祁叔叔惹起的事,我相信你肯定也會有辦法應對。”
這晚之后,祁父如他所愿,不再讓顧傾南接杉磯財團那邊的人。
但沈靳舟并未因此收手,這件事一年前祁父就可以答應,可偏偏要等到一年后,他當然是要讓對方付出點代價。
他現在只能做到這一步,多的也無能為力,也要看在祁晏的面子上手下留。
他還只是個十九歲的年,做到這一步很好了,就這樣自我安著來到了小姑娘學校附近的公寓。
許盈在被窩里睡得正香,桌上疊堆的畫作凌無序,地上窗臺到都是,像是特意而為之。
沈靳舟洗完澡出來,沒有任何睡意,坐在小姑娘的書桌前,開始欣賞這一年來畫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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