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那是要打死我啊!”
還沒進門,王翠含哭天喊地的哭泣聲就從裡面傳出,龍飛微微皺眉。
客廳里人倒不,鬧哄哄的,甚至還有私人醫生在幫王翠含看病,確實像回事。
“你趕回房間去,媽現在心不好,看到你又該罵人了。”
周思怡推了推龍飛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龍飛疑的問道。
按照王翠含那種脾氣,別人不躲著已然算是很客氣了,誰還會閒的沒事去惹。
周思怡嘆了口氣,把事的詳細說了出來。
原來今天王翠含出門逛街的時候遇見個小把錢包了,後來小被抓,就是路邊的商販,居然還是個人。
兩個人當街就吵鬧了起來,那攤販本就不承認錢包的事,可錢包當時就在攤販的錢口袋裡面。
王翠含急了,把人家攤子也掀了,人也打了,對方卻不停地喊冤,見穿著華麗也沒敢還手,實在被打的不行就推了一下。
誰知道這下可推大禍了,王翠含直接摔到在地,隨後當街大哭起來,哭聲淒厲無比。
鬧得最後警察都來了,把兩人全都帶進局子裡做了筆錄才把人給放出來。
“最後警察那邊怎麼說?”
龍飛對事結果還是比較興趣,畢竟如果真是那小商販拿的,最後不可能因為怕傷人就不還手。
從來都是狗急跳牆,哪有小被人發現東西后還能保持冷靜,任打不還手,一般來說直接一個掌把人懵,轉就跑了。
“警察那邊掉了監控,結果還是沒辦法確認況,於是就只能在其中和稀泥。”
說到這個結果,周思怡也覺得很無奈,監控什麼都沒拍到,雙方又各執己見,警方那邊確實也沒辦法。
後來因為王翠含下手太重,那個攤販傷住院了,反而還賠了錢,這就更讓不能接。
沒等龍飛再發問,王翠含又傳來了命令:“思怡啊,龍飛那廢回來沒有,你快讓他花錢人,去教訓一下那個人!”
周思怡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剛想邁步過去拒絕,龍飛卻搶先一步攬下了這活。
“你還是管這事了,我媽估計也是不會善罷甘休,聽說明天又要去找人家麻煩。”周思怡勸告道。
“沒關係,我陪著一起去看看。”龍飛的語氣很堅定。
這次事其實王翠含的經濟損失並不算大,最關鍵還是覺得丟了面子,因為發誓一定要讓對方難堪。
龍飛當然並沒有真的去人打架,他首先把電話打給了馮東昇,把這件事詳細問了問。
很多時候明面上查不到的事,暗地裡真相卻是一清二楚。
“飛哥,您說的這事我知道,是有位兄弟今天在那得手了個包,完事把包丟在個商販收錢口袋裡。”
馮東昇耳目眾多,三問兩問下很快就把整個事的前應後果問了個清楚,說道:
“聽下手的兄弟說,他下手的時候作不利索,被的那人知道是他手得。”
“那的想喊,結果被他亮的刀子給嚇著了,後面就沒敢說話。”
“那兄弟也懂事,只拿了錢,包就給人留那了。”
聽到這話龍飛的表逐漸冷了下來,對方說的這些雖然還沒辦法確實是否屬實,但以他對王翠含那格的瞭解。
欺怕,正是的拿手好戲。
“後來聽說和小販鬧起來,要人家賠錢,那兄弟也就當個樂呵在那看,知道那的應該是想賴個冤大頭,把自己的錢要回來。”
“聽那兄弟說那人報丟了多錢的時候還多報了三千…”
結束通話電話,龍飛已經面沉,不知道能說什麼好了。
仗勢欺人,明明知卻依舊選擇訛詐弱者,這真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隔天一大早,一行眾人浩浩前往醫院。
王翠含面容發狠,現在可是有底氣了,自然想把場子找回來。
據醫院檢查,被打攤販子本就虛弱,這次捱打雖然傷的不重,但估計也得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
到了醫院後,王翠含二話不說直衝病房。
“小,把老孃的錢給還回來!”
“不然這事沒完!”
說著用眼睛瞪了下後的龍飛,示意後者抓把的人喊出來嚇唬嚇唬對方。
這件事只要對方乖乖賠錢,那就還能收場。
可沒想到龍飛好像裝作沒看見,直接獨自走到那人的床頭,拿下病歷看了看。
人名董應月,年紀已經快四十了,在住院前就已經極度支。
理由龍飛也查到了,為的是供兒上大學。
儘管家境一貧如洗,但每天還是一張笑臉,老老實實出去擺攤上班,賺錢吃飯。
如果這種人可能是小,那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好人了。
“你tm幹嘛呢,趕把人給我過來,讓賠錢!”
見龍飛居然在這磨嘰半天沒作,王翠含氣就不打一來。
董應月聽到居然還要人,張的嚥了咽口水,下意識的一團。
在這個城市裡沒有親人,自然也就沒人可以幫忙,就連同屋的幾個病友見他們來都躲出了病房。
“媽,我問你一句。”
龍飛目直視王翠含,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後者被這種目刺的渾不得勁,皺眉退了兩步。
“真的是小?您口口聲聲說親眼看見了您的錢,對嗎?”
龍飛的話說的很慢,語氣說是詢問,更不如說是一種提示。
剛才還豪橫無比的王翠含被問及這個問題,目也是閃爍不停。一副心虛的樣子,短時間居然不敢回答。
過了會才想起什麼似的,把嗓門扯到最高,吼道:
“沒錯!我就是看我錢了!”
隨後手指龍飛鼻樑,“你tm是哪頭的!老孃你來是讓你幫老孃討債的,不是要你這個廢來質問我!”
躺在床上的董應月心中不甘,哪怕眼前都是對方的人,還是開口道:“我沒有你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