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攜踢馬,把人帶到安全的地方,後的茶樓早已被兵團團圍住。
“都抓住了,雲寄歡,你是我的驕傲。”秦攜亦是激澎湃,難以自已。
那天晚上——
雲寄歡突然提出:“我們和離吧。”
的話還沒說完,秦攜已經惱怒地炸了,“你把我當什麼了?膽小怕死的懦夫還是無能的廢?我會把岳丈大人救出來。”
“陛下命我從京中帶大軍下來,同時,我也向陛下要了黎安周邊五城兵的調遣權,我們趕來黎安的同時,另有人馬去了周邊調遣援手,不出意外明日就能在城外集結。”
這是為什麼秦攜原來準備了一百人馬,最後變了二十隨行的原因。
“一個人藏匿難尋,魏長榮這麼一大群人,洩行蹤是遲早的事。”
“這件事,魏長榮本沒有勝算,你不用他太心。”
雲寄歡從來不懷疑秦攜的能力,他能打那麼多勝仗,幾個探子而已,本不在他的話下。
“但是,我怕我爹等不到魏長榮拿他來談判這日,自已先行了斷了。爹爹肯定不願為我們的負累。”雲寄歡最擔心的是這個。
秦攜聞言,陷了沉思:“你想怎麼做?”
“我們假裝和離,你假裝和我決裂,魏長榮眼見著我們沒了關係,一定會提前現。”雲寄歡說出了自已想法。
“他會信嗎?”秦攜不確定。
“他信不信不重要,就看他敢不敢賭,賭我們是真決裂了還是在演戲。”
魏長榮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雲寄歡真的和秦攜撇清了關係,雲驚鶴的威脅便也跟著大打折扣。
這本來就是一場博弈。雲寄歡拿爹的命在博,博魏長榮窮途末路不敢再耗下去,會立即採取行。
今日是故意高調選在這茶樓等候魏長榮,這茶樓對面早已埋伏好了弓箭手,城中各也藏了眼線。
魏長榮幾乎是一現,就已經被鎖定。
只是需要時間偵查雲驚鶴的下落,這才故意在茶樓上和魏長榮一直拖延。
“將軍,在城外發現雲大人了!”一個侍衛快馬過來,高聲稟道。
雲寄歡心還未從方才的驚險中平復,聽的這個好訊息,一下喜極而泣,激喊道:“秦攜,我要去見我爹!”
萬幸,這次賭對了。
秦攜把善後的事給了葉靖,騎馬帶著雲寄歡回了縣衙。
方太醫正在為雲驚鶴檢查,饒是他見過那麼多傷員病號,看見雲驚鶴滿的傷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雲驚鶴的額角重傷,手腕上還橫亙著一道糙的劃痕,也不知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定要把自已弄死。
雲寄歡看著自已父親自殘的痕跡,視線一下模糊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又會做這種‘為兒好’的決定,就跟三年前那樣。”
“什麼時候你才能明白,讓我揹負著你們的不幸活著,比死了更煎熬。”
雲寄歡哭得肝腸寸斷,床上的雲驚鶴卻沒有一反應。
方太醫亦為難地搖了搖頭道:“傷勢太重,流得太多了,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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