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昨晚的事,喬詩暮定是不可能繼續留在培訓中心,所以決定今天去辭職。
可萬萬沒料到是,齊文凱竟然倒打一耙,大肆宣揚是勾引的他,勾引未遂後恐嚇他。
聽費菲說的時候,喬詩暮氣得兩眼發黑,差點吐。
現在除了費菲外,其他不知的同事都以為是齊文凱口中說的那種人。
更令人髮指的是,齊文凱竟然以培訓中心不能接納這種「生活放,不檢點」的人為由辭退。
雖然今天已經做好了辭職的打算,可自己辭職是一回事,被辭職又是一回事,而且被辭退的理由還是汙衊侮辱,太欺負人了!
名聲對任何人來說都很重要,尤其還作為一個鋼琴師,個人名聲跟資歷同樣重要。被人這麼造謠,哪個機構還敢聘用他,哪個家長還能放心的請給自家孩子當鋼琴輔導老師?
喬詩暮咽不下這口氣,決定要去找齊文凱理論,絕不能忍氣吞聲的就這麼離開。
費菲覺得要是給喬詩暮把刀,氣勢洶洶的樣子特別像是要殺人,忙快步追上去:「詩暮你幹嘛去?」
「我要找齊文凱問清楚,明明是他先對我圖不軌,現在反而我勾搭他了,我又不是柿子,為什麼要任憑他拿。」馬上就要到齊文凱的辦公室了,喬詩暮停下腳步,扭頭對費菲說:「你忙你的去,別因為我也害你丟了工作。」
深吸了口氣,也不講究什麼敲門不敲門了,直接推門而。
齊文凱一直在為昨晚的事耿耿於懷,不過大多數人都有一個通病,得不到的往往纔是最好的,喬詩暮越是不肯屈服就越能激發他的征服。
他早料到喬詩暮會來找他,他今天倒是要好好瞅瞅喬詩暮是怎麼求他的。
看見走進來,他玩世不恭的翹著二郎,好整以暇的著走進他腹地的甜食。
喬詩暮大步衝到他麵前,氣憤的攥拳頭:「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分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現在竟然顛倒黑白詆毀我,你憑什麼這麼做?」
齊文凱從大班椅上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麵前,雙手著領口整了整,了下角,微低著看:「就憑我有這個本事。」
「你到底想怎麼樣?昨晚的事,是你冒犯在先我才忍無可忍。」他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讓喬詩暮住心頭火,早該知道他是這種險狡詐的人。
喬詩暮昨晚那一腳,差點沒踢廢齊文凱,這口氣他自然是要從上討回來的,可不是能輕易放過這麼簡單。
他住的下抬起來,湊到麵前,垂眸盯著眼前的紅,指腹在上麵左右挲著:「話我昨晚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做我的人,我保你吃好穿好食無憂。不過我勸你最好別跟我鬥,你撈不著好,人識相點才會更討男人喜歡。」
渾的彷彿都湧到了頭頂,喬詩暮一把拍開他的手,腳步往後一退,手背抵著下厭惡蹭了幾下:「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你以為我憑什麼要屈服於你?」
從包裡拿出擬好的辭職信,作霸氣的甩在他的臉上。
「我不幹了,但你聽清楚,是我炒了你們。」
齊文凱瞇著眼睛盯著背影,得意的囂:「我等著你回來求我。」
喬詩暮大步走出去,用力把門帶上,「砰」的一聲後才聽不見那把噁心人的笑聲。
啊啊啊,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遇見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剛剛在裡邊的時候,應該再補一腳,直接把他踢廢!
此時此刻的,真是憤怒到指尖都在抖。
簡單地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頭也不回的離開。
費菲送去乘電梯,見就這麼走了,自己的心怪不是滋味:「詩暮你真的要走了啊?」
喬詩暮空出隻手,笑著拍了拍肩膀:「我走了,你好好乾,要是齊文凱對你有圖不軌的行為,你千萬別忍氣吞聲,好好保護自己。」
費菲也明白事到如今喬詩暮是不可能繼續留下來了,也不再挽留,上前一步抱抱:「你也照顧好自己,有時間一起吃飯。」
走出大樓,外麵的太正是猛烈,刺得人快要睜不開眼來。
喬詩暮站在馬路邊,頂著大太,兩眼著前方車來車往的大馬路發起了呆。
雖然走的瀟瀟灑灑,但想到自己是這樣辭的職,心裡還是有些憋屈。
人倒黴起來,喝水塞牙走路也摔跤,這句話太適合形容喬詩暮現在的心了。
太生氣以至於沒注意到腳下,高跟鞋的細跟一不小心卡在了裂開的地磚裡,鞋子拿不下來,隻好把懷裡的箱子放下。
蹲下,手握著鞋子往外拔了拔,沒想到卡的還。
雙手握著鞋子,猛的發力……
下一秒,隻見整個人往後一倒,屁最先著地。
「嘶……」疼得臉皺起來。
抬眸看了眼拿在手裡的高跟鞋,鞋跟……竟然斷了……
講真,喬詩暮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哭笑不得,亦或哭無淚。
的遭遇都這麼慘了,連隻鞋子也要欺負嗎???
周圍的行人來來往往,路過時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喬詩暮尷尬不已,趕起來。
鞋跟還卡在那兒拔不出來,這鞋子顯然是沒法再穿了,臉頰發燙,頂著周邊的那些打量的目走到路邊垃圾桶前,把高跟鞋塞進去。
著腳在街上走也會吸引別人的注意,喬詩暮不想當跳樑小醜,抱著箱子挪步到路邊,開啟車準備車。
手機剛掏出來,都沒來得及開啟,一輛黑邁赫驀地在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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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不麻煩你們了。」
隻是話剛落,眼前的邁赫突然往後倒退了半米,著旁副駕座的窗戶降了下來,傅知珩低沉的嗓音從車徐徐傳出來:「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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