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看到手中的徽章,眸一,急忙衝過來將那枚徽章搶了過去。
“綁架我妹妹的人,應該是封雪櫻!”
在確定了徽章的份後,尤拉聲音冷暗的開口。
這種徽章,他曾經在潛雪櫻莊園的時候見到過。
一般佩戴這種徽章的的人,都是封雪櫻私底下豢養的死侍,這些人對封雪櫻極其忠心,同時也隻聽任的調遣,所以尤拉才會斷定,抓走妹妹的人,應該是封雪櫻。
尤拉的話,讓韓菲菲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封雪櫻在r國的權勢,世人皆知,安琪拉被抓走,隻怕要兇多吉了。
“封雪櫻勢力龐大,這次又是有備而來,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沒辦法把安琪拉帶回來,要不,我們去找傅景梟商議一下,看看該怎麽理吧?”
怕尤拉去封雪櫻麵前送死,韓菲菲好心提醒道。
尤拉聞言,卻是不悅的瞪了韓菲菲一眼。
“你說的輕巧,我妹妹好端端的,為什麽會被封雪櫻抓走?還不是想利用我們兄妹來要挾傅先生麽?現在傅先生好不容易拿到了解藥和玉佩,這時候如果妥協,那麽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前功盡棄?”
“這……”
韓菲菲被尤拉說的啞口無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的確,封雪櫻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傅景梟,如果這時候找他幫忙,那豈不是正好落了對方的下懷?
可如果不尋求傅景梟的幫助,單憑一個尤拉,他怎麽可能將安琪拉從戒備森嚴的雪櫻莊園裏救出來?
“好了,這裏你就別管了,盡快去沙塔爾酒店找傅景梟,搭乘他的飛機離開,剩下的我來理。”
並不想牽連到別人,尤拉丟下這番話後,便迅速向門口走去。
等到韓菲菲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駕車離開,不見了蹤影。
韓菲菲著他疾行而去的影,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鑽進了出租車,直奔沙塔爾酒店。
……
半個小時後,韓菲菲趕到了沙塔爾酒店,見到了即將坐車離開的傅景梟。
傅景梟很意外會在這裏遇見韓菲菲,不由疑的問道,“菲菲,你怎麽會來r國?”
韓菲菲了口氣,將事的大概跟他解釋了一遍。
末了,祈求傅景梟道,“景梟哥,封雪櫻抓尤拉的妹妹,肯定是有謀的,尤拉一個人去,搞不好有去無回,你能不能派一些人幫他?”
聞言,傅景梟的眉頭不深深的皺起。
封雪櫻抓安琪拉,目的肯定是要阻止他將解藥跟玉帶回國,現在如果他出手的話,搞不好所有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可如果他不管不顧,那麽尤拉和他妹妹,說不定這次就死於非命了。
二人是因他而累,於於理,都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思及此,傅景梟便轉過來,將解藥和那塊玉佩遞到了韓菲菲的手裏,“菲菲,你帶著解藥和玉佩,迅速坐飛機回去,我留下來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尤拉和安琪拉救回來。”
韓菲菲接下他手中的東西,遲疑了片刻,隨後跟傅景梟告辭,“景梟哥,那你保重!”
說著,轉便向車走去。
傅景梟看了一眼,忽的開口喊住了,“菲菲,回國後如果見到唐笙,記得幫我帶句話給,就說,不管到什麽時候,我都永遠會著,至死不渝。”
韓菲菲聽他這話說的有些傷,不覺皺眉問道,“景梟哥,你把話說的這麽傷幹什麽?是怕自己回不去了嗎?”
傅景梟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揮了揮手,示意保鏢開車。
封雪櫻突然出招,證明對方已經對他了殺心,這次能否活著離開,還是個未知數。
萬一,他真的回不去了,或者出了意外,再也見不到唐笙,他希能用自己這份,支撐唐笙繼續活下去。
很快,韓菲菲便坐車離開了沙塔爾酒店,直奔傅氏集團的私人機場。
而傅景梟在送走韓菲菲後,輕歎了一口氣,隨後便吩咐一旁的屬下,“準備一下,我們去布魯托親王家。”
“是!”
屬下答應了一聲,便迅速去準備車子了。
……
傅景梟所說的這位布魯托親王,是塞魯德的親弟弟,因為他戰功赫赫,實力雄厚,所以在r國的威極高,加上他手中掌握著部分軍權,可謂是封雪櫻極其強悍的對手。
之前傅景梟無意參政,所以並未與這位布魯托親王有過集。
不過現在,他覺得也是該見一見這位親王大人的時候了。
傅景梟趕到親王府的時候,布魯托剛好從外麵回來,聽聞傅景梟來了,他二話不說,便讓人給請了進來。
這尊大佛,其實他想拉攏已久,隻是之前對方過於清高,又擺明了不想參政,所以他一直尋不到機會。
如今傅景梟主來見,他又豈能有不見的道理?
很快,傅景梟便隨著侍衛進廳,見到了布魯托。
這位親王長的並不似賽魯德那麽英俊,一雙眉眼充滿了算計和詐的氣息。
傅景梟其實一直不喜歡這位布魯托親王,但如今為了扳倒封雪櫻,也隻能假意親近了。
“布魯托親王,這麽晚了來打擾您,實在抱歉。”
見到布魯托本人後,傅景梟率先客氣了一番。
見狀,布魯托急忙走過來,熱的回應,“傅先生能親自臨寒舍,實屬是我的榮幸,來來來,快請坐。”
說著,布魯托便將傅景梟讓到了座位上。
二人又寒暄了幾句後,傅景梟便讓屬下帶上來一隻做工不菲的珠寶盒子。
盒蓋打開,裏麵擺放的一套祖母綠珠寶赫然映布魯托視線。
這套珠寶是前不久傅景梟在國際珠寶拍賣大會上拍的,當時價是兩個億,珠寶品相極好,項鏈上那顆最大的祖母綠鑽石,就是極品中的極品,這樣一套珠寶,就連r國王室中也很難一見。
布魯托雖然貴為親王,但他每年的薪俸卻並不多,一年也就幾百萬,加上他又不善經商,所以他的手中雖然掌握著大量的軍權,但卻每年都不敷出,所以日子過的並不富足。
像這種價值連城的珠寶,布魯托也在隻在電視雜誌上見過,至於真品,怕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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