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婆如此傷心,嚴爵急忙開口安道,“沒事薇薇安,我都這麽大人了,還能一直聽我媽的不?要是不喜歡你,那我就讓一輩子都見不到我。”
“別,再怎麽說也是你媽,養了你這麽多年,你不能因為我而舍棄,再說,我聽說你父母好像常年分居,想必你媽過的也不容易,命本來就夠苦的了,要是你也這樣對,那以後就真沒辦法活了。”
見嚴爵要說狠話,薇薇安嚇得連忙捂住了他的。
聞言,嚴爵欣的笑了笑,隨後拉過放在邊的小手吻了吻,“放心吧,不到萬不得已,我肯定不會那樣做,但,如果無論如何也不會接納你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這話時,嚴爵故意將視線往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門外,付清芳此時正彎著腰,悄悄的聽裏麵兩人的對話。
當聽到自己的兒子說,寧可在眼前徹底消失,也不跟那個薇薇安分手的時候,的眉頭,不覺深深的皺了起來。
兒子是一手帶大的,對方什麽脾氣秉,太清楚了,認定的東西,就是豁出命去也絕對不會放手,可若是不喜歡的東西,他寧可毀了,也絕對不會多看半分。
這個時候,他明顯對這個薇薇安是了真,要是拆散二人,那麽會不會真的如嚴爵所說,他讓後悔一輩子啊?
下午,付清芳在酒店給嚴爵訂了一鍋湯,端去給兒子喝。
為了不讓母子二人再次爭吵,薇薇安謊稱有點事要理,便把空間留給了付清芳和嚴爵。
薇薇安一走,付清芳一邊給兒子喂湯,一邊別有用心的試探嚴爵。
“兒子啊,我早上看這個薇薇安手好利落的,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來頭?該不會是殺手一類的吧?”
嚴爵知道不懷好意,便故意嚇唬道,“是啊,是國際殺手,手裏人命無數,可以殺人於無形,看誰不順眼,直接就給幹掉了,有的連首都找不到,國際刑警都拿沒辦法的那種。”
“啊,真的嗎?”
嚴爵一番話,嚇得付清芳差一點把手裏的湯碗掉地上。
瞅著老媽被嚇得那個模樣,嚴爵的在心裏笑了一下,隨後再接再厲道,“這話還能有假?就上次我倆在葬崗的時候,一群狼圍攻我們,一子就把頭狼給幹死了,看的我都驚歎不已,你說,這要是誰給惹到,一子拍過去,那酸爽,想想都覺得恐怖……”
“別,別說了!”
不等嚴爵把話說完,付清芳嚇得急忙喊他住。
嚴爵則瞅著那蒼白的麵,故意問道,“怎麽,你害怕啦?”
付清芳回過神來,急忙澄清道,“誰,害怕了?你媽我好歹也是在商場闖了多年的,被人綁架勒索過不知道多次,會怕?”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便被人“咯吱”一聲推開來。
隨後,薇薇安帶著一瓶藥從外麵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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