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梟來到洗漱室後,迅速將房門關上,隨後才小心翼翼的扯開前的睡,對著鏡子看了看裏麵的傷勢。
卻見此時他的左口上,早已鮮紅一片。
這是,傷口被撕裂後流出來的。
昨晚他抱唐笙回房間的時候,其實傷口就有些撐開了,原本他是打算回房間上點藥修養一下,但溫水嵐突然提議說讓他留下來,他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便答應了下來。
唐笙的房間沒有急救箱,傅景梟也不敢隨意翻櫃子,怕把唐笙吵醒,於是便忍著痛躺了下來。
奈何唐笙晚上睡覺總是不踏實,小手不停的,一看就是在他的手臂。
傅景梟不忍心,就隻好把自己的手臂貢獻了出來,讓唐笙枕了一宿。
這一宿的時間,唐笙幾乎把整個腦袋都在了傅景梟的傷口上,讓他本就裂開的傷口更是雪上加霜,要不是唐笙醒的還算及時,隻怕傷口上的那些,都要從睡中滲出來了。
著前那被鮮染紅的紗布,傅景梟皺了皺眉頭,隨後了幾張酒巾,一點一點的拭幹淨、
正拭的時候,洗漱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下一刻,唐笙的影,緩緩從外麵走了進來。
見到唐笙進門的那一刻,傅景梟麵一霎,急忙將前的睡領子拉了起來,掩蓋住傷口的。
唐笙卻一眼就看到了他仍在紙簍裏那些帶的巾,不皺眉質問他道,“景梟,你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話落,也不等傅景梟回答,迅速衝過來,一把拉開了他前的領。
領被拉開的一瞬間,傅景梟那還在不停向外流的傷口,瞬間映唐笙的眼簾。
“傅景梟,你都流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著傅景梟那鮮淋漓的口,唐笙一邊埋怨的說著,一邊快速退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拎著一個醫藥箱從外麵走了進來。
打開醫藥箱,從裏麵取出碘酒和藥棉,小心翼翼的幫傅景梟拭傷口。
傅景梟的傷裂開的有些大,單純的酒消毒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何況這裏還是心髒部位,唐笙怕他傷口染,一邊清理傷口,一邊跟傅景梟商議道,“你這傷有點嚴重,等下還是去醫院讓醫生幫你理一下,不然要是發炎了就麻煩了。”
“行,我聽你的。”
見唐笙發話了,傅景梟便沒有推辭。
見他答應的還算爽快,唐笙心裏的氣這才消了大半,一邊幫傅景梟重新纏紗布,一邊狀似埋怨的跟他說道,“都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傷口都流這麽多了也不說一聲,萬一病惡化了怎麽辦?你怎麽這麽不知道惜自己呢?”
傅景梟卻滿臉不在乎的笑了笑,順手握住唐笙幫他綁紗布的的手放在邊吻了吻,“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又不礙事,我以前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不也過來了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得為自己的命負責,不然萬一你有個什麽閃失,讓我們母子怎麽活?”
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唐笙不氣呼呼的說道。
唐笙這番話,卻讓傅景梟聽起來格外暖心。
他知道,別看唐笙表麵上是在埋怨他,其實是心疼他,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惜自己,更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這世界上,不再隻有他一個人,他還有他的妻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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