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走了之後,花捂住快要炸開的口。
大腦中回響著傅寒霖臨走前說的話。
——乖乖等我回來。
孩眼眸漸漸閃現盈盈笑意,緩緩抬起手了紅腫的,疼。
真實的疼。
真的不是做夢。
傅先生喜歡?
傅先生竟然也喜歡!
花飛快奔向浴室。
站在鏡子前看著麵若桃花的自己,雙手捧住臉。
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
但從醒來到現在,傅先生吻了兩次。
早餐前吻的時候是蜻蜓點水般的淺嚐輒止。
而剛剛他出門前的吻……
傅先生的吻太兇猛熱烈了。
的舌頭還是麻的。
花看著鏡子裏自己眼眸含水的樣子,臉更加紅了。
剛剛在傅先生的眼裏就是這樣的嗎?
漉漉的眼眸、泛紅的臉、語還休的。
像一朵沾了珠的豔的花。
想起昨天在酒店門口,傅先生說人比花。
花大半天都有些恍惚。
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被傅寒霖吻了,知曉他對的心意。
而另一方麵,是因為公司群炸了。
張千被警方逮捕了。
群消息太多,花隻能一條條地往前翻。
越看花就越心驚跳。
原來張千在外人眼中維持的顧家好男人的形象都是假的!
他不僅嫖chang賭博,更家暴他口中與他恩多年相互扶持的妻子。
而且更令人發指的是張千殘害過好幾名孩,以接待客戶為由帶孩出去,下藥將孩送上客戶的床,並用不堪目的照片威脅孩不能對外聲張,否則要讓們名聲盡毀。
想起上次張千要讓自己去陪雷經理吃飯,還意味深長地說雷經理喜歡這樣的話。
花嚇出一冷汗。
後怕的緒縈繞在心頭上。
差一點,就步那些孩的後塵了。
如果那天不是馬經理突然取消合作,那麽悲劇很可能會重演。
花臉煞白,但很快又冷靜下來。
從那些事件上來看,張千殘害孩的事已經有好幾年了,怎麽會突然曝出來?
那些孩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敢輕易報警,怎麽突然就料了呢?
是張千得罪了什麽人嗎?
花盤坐在沙發上,在思考的時候下意識就會輕輕咬著下側的。
一咬就覺到了疼痛。
腦海裏不由浮現出男人俊的臉。
忽然花腦海裏電火石間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
花原本因為後怕而快速跳的心髒,在這一瞬間仿佛被一暖流包裹著。
拿起手機,打開撥號界麵,快速輸十一個爛於心的數字。
電話響了三聲,對方接起。
還不等對方開口,花雙手握住手機,低聲道:“傅先生,謝謝您。”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了兩秒,“猜出來了?”
得到這句答案。
花舒了一口氣。
果然是傅先生做的。
之前還納悶,新城這一家再怎麽年輕的公司,也是背靠傅氏集團,就算找合作商,找舒意貿易合作的概率太低了,雖然也不是沒有可能,但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疑。
果不其然,其中有。
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馬經理取消合作也是您的意思嗎?”
傅寒霖的氣息明顯停頓了一下,隨後溫和的嗓子灌花的耳朵裏。
“很聰明。”
花耳廓發燙,低聲說:“我本來就不笨。”
“舒意貿易你還去嗎?”傅寒霖突然問。
花搖頭,後知後覺他看不見,忙說:“不去了。”
“那就不去,我可會人去辦你的離職手續,周一前就能辦好。”
按理說離職手續沒那麽快辦好。
但傅寒霖出麵,舒意貿易的人事部周末也得加班。
電話那頭有一陣風吹過,花聽見咕嚕嚕的風聲刮過手機。
“去新城上班可以嗎?”
新城……
那是傅寒霖自主創業的公司。
現在住的房子就是他創業後的第一桶金買的。
花心髒雀躍,“我可以嗎?”
“按理說不可以。”
花皺眉。
“但你的後臺足夠,就可以。”
……
周一一大早,後臺足夠的花去了新城的人事部報到。
人事部的經理是一個中年人。
隻知道花是孫書介紹來的,就已經對另眼相待,照顧有加。
給安排了工位,又親自帶去領辦公用品和電腦。
親力親為。
畢竟孫書可是傅寒霖得力助手,孫書介紹來的人就算和傅寒霖沒有關係,也是和孫書有關係。
人事部經理是個老人,知道不方便探聽虛實,隻要把人照顧好了就對了。
花上班第一天便到了和舒意貿易不一樣的工作氛圍。
隻是等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飯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這輩子都不想再遇到的人。
“花?”謝易難以置信地看著戴著新城員工工牌的花?
花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謝易。
原來他在這裏上班。
花麵無表地繞過他。
謝易放下東西追了上去,握住花的胳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要不是傅寒霖的特助江由親口警告他不許他去找花,他怎麽可能忍得到現在?
花用力甩開男人的手,聽著他這番惡心人的話,“你再說一遍。”
謝易不死心,正要再開口,就見花慢悠悠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錄音件。
竟準備堂而皇之的錄音?
“,你幹什麽?”
花點開錄音按鈕,“從現在開始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給你錄下來,發給陸瑤聽聽。”
果然,謝易的臉大變。
“你別一口一個發給陸瑤聽,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
謝易目掃過正在計時的錄音件,差點說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花笑了。
關掉錄音,繼續往前走。
謝易再次追上,看著越來越漂亮的一張臉,幾個月不見,上的那清純勁淡了很多,散發著人的嫵。
他的眼神愈發的騭,“你是不是被傅寒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