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烈拿著鑰匙,率先來到丁浩面前。品書網.
咔嚓!
鑰匙鎖,一聲輕響,魂鎖直接落下來。
丁烈扶住父親丁浩,讓其緩緩躺下,又來到牛大伯的前,如法炮制,解開魂鎖。
很快,十位被魂鎖鎖住的人,全部都被解開。
丁烈為每個人輸送了一法力,過了一會兒后,丁浩率先醒轉過來。
“嗯……”丁浩似乎有些迷茫,當看到丁烈的時候,才出一疲憊的笑意來:“是小烈啊。”
“父親。”丁烈默默地喊了一句。
看到丁烈那副模樣,丁浩哪里不知道他在想啥,勸道:“你自責個屁哦,這事又怨不得你。”
“那什麼天白歌,殺了殺了。”
“天白歌?”丁烈一愣。
“對啊,不是你殺的那個什麼勞什子天白歌嗎?”丁浩眨了眨眼睛。
丁烈恍然,笑道:“父親你說的是白天歌吧。”
“白天歌?不是天白歌嗎?這什麼破名字,一看這人的父親是沒化,取的什麼玩意兒,還是咱牛,丁烈,多霸氣?”丁浩說著說著,開始自得起來。
丁烈不由一陣汗,小聲的道:“老爹,牛大伯他們看著呢。”
一旁的牛大伯臉龐憋得漲紅,險些沒笑噴。
丁浩斜了牛大伯他們一眼,哼了一聲道:“他們,他們算個屁,你看他們一個個的名字,牛大筆,張大膽,楊果子,朱圈……”
本來還憋笑的眾人,聽到丁浩一個個把他們名字給念出來,頓時都是臉微紅,但他們都是莊稼漢子,曬的蠻黑,倒也看不出來。
“浩子你說話別老是這麼黑人行不行,看看你那德行。”牛大筆第一個不爽了。
主要的還是牛大筆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個名字的確有點蛋,也不知道當年自家老爹是咋個想的。
牛大筆,大,什麼鬼名字……
牛大筆越想越覺得憋屈,“不行,老子以后怎麼也得給咱兒子取個好名字。”
“容咱想想。”
“牛劈怎麼樣,大力牛,劈山填海,是不是這麼說來著?”牛大筆腦靈一閃,突然響起原先老人們說的一個典故,劈山填海,好像是。
“人家那移山填海……”張大膽較有化,翻白眼道。
“移山填海,牛移,呸,這什麼破名字?”牛大筆本來還覺得沒啥,但一想到牛移這名字,頓時又不爽了。
“算了算了,咱以后要是生的兒子,牛劈,娃子的話,牛妞妞,握草,想不到俺牛大筆取名字還有點厲害啊。”牛大筆說著說著,自己都激的大笑起來。
牛大筆總是這個樣子,一激聲音老大,隔老遠都聽得到。
很快,牛大筆的妻室聽到了,飛也似的跑到木屋,好險把木屋都給拆了。
“老牛,你沒事啦?”張嬸長的也是五大三的,但此刻已是泣不聲。
陸陸續續的,張大膽、楊果子等人的妻室都來了,朱圈的兒也是步履闌珊的要抱抱。
看到這一幕,丁烈出真心的笑容。
“走,兒子,咱們出去走走。”丁浩看到這一幕,眼也是帶著一晦的羨慕之。
丁浩挽著丁烈的肩膀,半拉半托的將丁烈給拉出木屋。
此地綠草茵茵,隔得不遠還有條小溪。
踩踏著青草,丁浩有些懷道:“都這麼多年了,那群家伙還是這幅樣子。”
“老爹,娘親呢……”丁烈突然問道。
丁浩猛地一頓,隨后干笑了兩聲,“啊,走了,在天看著咱爺倆。”
“我還沒見過呢。”丁烈嘆了口氣,眼流出一傷。
丁浩拍了拍丁烈的肩膀,又了他的腦袋,大笑道:“別怕,還有老爹在呢。”
丁烈打了個哈欠,轉頭向丁浩,有些驚訝道:“老爹,你先天七重了?”
這才修煉多久啊,饒是丁烈,也不由暗暗咂舌,這未免也太快了吧。
“咳咳……”丁浩咳嗽兩聲,自得的道:“這又什麼好怪的,老爹每天種完莊稼打完獵,閑暇之時吐氣兩口,先天七重了。”
“……”丁烈一臉黑線,得,又在吹牛了。
不過對于老爹這個子,丁烈早已見怪不怪了,嘆氣道:“老爹啊,你說實話,凝氣丹吃了不吧。”
“你個臭小子,這是不相信老爹我啊!”丁浩頓時佯裝大怒,很生氣的樣子。
“得得得,老爹最牛行了吧。”丁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說說唄,吃了多。”
“咳,也沒多,一二三四……七八百顆吧。”丁浩故作淡定的了鼻子,一臉的云淡風輕。
這下子,丁烈徹底傻眼了。
七八百顆?
這是什麼概念?
這不是讓丁烈最驚訝的,他驚訝的是,為啥老爹吃了七八百顆凝氣丹,還是他煉制的凝氣丹,境界卻只有先天七重之境?
這讓丁烈有些沒想通。
如果說真的吃了七八百顆的話,應該已經是達到先天之巔了才對,加丁浩本擁有八條靈脈,吸收靈力本快速。
難道說,老爹也是什麼特殊質不?
丁烈心暗暗想到。
只是,暫時卻看不出老爹到底有什麼特殊質。
雖然看不出來,但是可以確定,絕對是擁有特殊質,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吸收了這麼多的藥力,境界的進階卻沒有理想的那麼快。
………
話說天劍宗,在丁烈離開之后,便陷到一種沉重的氣氛當,既要提防魔殿的再次來襲,又要隨時等候著王朝的審判,不得不說是非常的煎熬。
天真人,在丁烈的一個眼神之下,直接遭到重創,已經是昏迷過去。
主持大局的大長老,也變得有些頹廢起來。
整個天劍宗,都被一層暮氣籠罩,宛如邁古稀之年的老朽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大護法在離開天劍大殿之后,便前往九轉峰幫助運轉。
九轉峰的大長老楊一峰已經死去,如果不是大護法的話,早人心潰散了。再加南小天的長,倒是穩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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