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說完最后一句話,拉住七郎離開了。
族長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涌起了淡淡的不安,他竟然怕了這個子。
鐘紫菱拉著七郎再次回到了鐘家老宅,和他一起進了屬于他們的房間。
不多時,鐘家人全部回來了,他們在院里大笑著,說著諷刺的話,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翻東西的聲音,陸杰瑜送來的東西,鐘紫菱可以想象得到,都是好東西,夠鐘家這些人樂呵一陣子了。
今天這個局面是始料不及的,不后悔救了陸綠欣,因為祖宗傳下的醫德,讓必須那麼做。
只是,那個陸杰瑜和狗屁師爺,真心討厭,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不說,還恩將仇報。
“哐當”門被踢開了,鐘林氏氣鼓鼓的站在門邊。
“死賤人,你倒是會懶,給我滾出去做飯,不然我就打死你看,還看你信不信,你再看我就告到族長那里,讓他把你們除族,讓你們這兩個賤貨去做奴才”
鐘林氏將這段時間的怨氣全部都罵出來了,罵得口沫橫飛。面對這樣難聽的話,鐘紫菱只是淡然的聽著,等到鐘林氏罵累了,才拉起七郎與他一起走出房門,開始干活。
“想什麼呢弄這里,啪”鐘林氏一掃把打了過來。
鐘紫菱快速的護住七郎,掃把打在了的后背上,咬牙關沒有呼痛,忍過后,接著打掃
一天下來,打掃,做飯,地里,家里等到忙完了,已經過了半夜,鐘紫菱坐在墻角,小腹一陣刺痛,讓覺不好,拿出銀針,扎在自己的幾個位上,接著又喝了一些泉水和空間中的大補丸。漸漸的,腹中的疼痛消失了。
鐘紫菱揚起了安心的笑容,抬手輕輕的著自己還平坦的小腹。
“孩子,娘不會讓你有事的。”
還好有空間,不然每天這樣的鬧騰,的孩子早就流掉了。
流掉
鐘紫菱的眼中閃過一道凜,鐘林氏這麼的折騰,打的也是讓的孩子流掉的主意吧。
鐘家,又記下一筆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鐘紫菱又是在一陣辱罵聲音中醒來。依然沒有反抗,聽話的走出來,可是一出來,就愣住了。
鐘家小院中,站滿了陌生人。
“這就是二丫吧,你快來給我看看,我這腰啊,疼”一個白發的老婆婆說道。
“二丫啊,快來看看我家小虎”又一個婦人抱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喊道
這些人是就醫的
鐘紫菱看了看躲在一邊的鐘林氏和鐘老頭,眼中過譏諷,真是要榨干呢
“臭丫頭,好好的醫治,我告訴你,別給我們丟人。”鐘林氏狠狠的呵斥道。
鐘紫菱干脆不理,而是走到排在第一的病患面前,開始醫治
一天下來,累的直不起腰。
回到那比柴房好不到哪去的房間,躺在干草上卻不敢睡,拿出銀針給自己扎上,確保自己的孩子平安無事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在一陣低聲的哭泣聲中醒來,看到七郎畏著小子,在的邊的干草上躺著,一的哭著。
鐘紫菱心疼的抱起他,看著他上的傷痕,眼中閃過憤怒,不過很快就被下了。
“七郎,再等一等”
總有一天,會帶著七郎永遠的離開這個極品破爛的鐘家的
接下來的日子,因為鐘紫菱不再反抗,認命的樣子,讓鐘林氏更加的肆無忌憚,開始只是在家中待姐弟兩人,后面在外邊也一樣欺負他們。
村中人見姐弟兩人越來越瘦,越來越虛弱,都罵鐘林氏一家作孽
族長于心不忍來說了兩次,可是都被鐘林氏頂撞出去,后來他也就不管了。
一晃,過去了半個月。
鐘紫菱和鐘七郎瘦了好大一圈,兩人因為長期的被打罵,上全部都是傷。
這段時間,貪財的鐘林氏每日都為鐘紫菱安排很多病患。這些病患,雖然讓鐘紫菱每天累的不行,卻也將神醫之名傳出來了。
這日,鐘家門口停了一輛馬車,陸杰瑜再次來到鐘家。
他沒有應付鐘老頭等人,而是直接找到了鐘紫菱。
陸杰瑜看到鐘紫菱后,心中一驚,這人怎麼消瘦這個樣子了。
“兩位又來做什麼又是來送銀子的如果是的話,出去找他們就好。”鐘紫菱淡淡的說道。
陸杰瑜一愣,隨后無奈的一笑:“姑娘說笑了,這次我們是來請姑娘的,為一個病人醫治。”
“不去”鐘紫菱直截了當的回絕了。
“姑娘,你不是郎中麼”陸杰瑜不解的問道。
“是郎中,可是我只給好人看病。”鐘紫菱平淡的回道,接著繼續包扎。
“姑娘,你這話就不好聽了。”陸杰瑜皺起了眉頭。
陸家是第一皇商,他是陸家的嫡出爺,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著,第一次被人拐彎的罵。
“想聽好聽的,出門左轉回到縣城,那樓子的姑娘,唱演俱佳,保證會讓公子滿意。”好吧,竟然下了逐客令。
陸杰瑜微微一愣,苦笑道:“姑娘對在下很有敵意”
“敵意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村姑,敢對誰有敵意。”鐘紫菱依舊慢條斯理為剛才的病患醫治傷口,直到包扎好
“好了,這幾天回去不要沾水,如果有條件的話多喝點骨頭湯,沒有的話,就吃蛋吧。”鐘紫菱站起來囑咐道。
“好,謝謝神醫。”病人在他家人的攙扶下離去了。
陸杰瑜目一直跟隨著鐘紫菱,見閑下來,馬上上前說道:“鐘姑娘,如果我有地方得罪你,我在這里和你請罪,但是這次的病人況很特殊,請你一定與我走一趟。”
鐘紫菱手微微一頓,就沒有理會他,繼續為下一個患者醫治。
陸杰瑜無言以對,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冷遇。
“鐘姑娘,我實話與你說了,那病人是當朝孫尚書的夫人,如今,鎮上的郎中都集中在孫府宅中,都束手無策。這孫夫人很得西宮太后的眼,如果有事,不我姐夫一家,就連小鎮的所有郎中都要被牽連。所以,不管我陸杰瑜怎麼得罪姑娘了,請你看在家姐和縣中所有郎中的份上,與我走一趟吧。”
這番話說的真真意,倒讓鐘紫菱不得不往心中去。
半刻,道:“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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