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走到公堂中間,對傅瑾恒說道:“小王爺,本侯不請自來,你不會建議吧。”
傅瑾恒瞇瞇眼睛,而后站起來,漫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林侯爺前來,本王高興都來不及,不過,這巧,還是真巧。”
“哈哈哈,是啊,本侯正路過,就聽見有人傳又是砍頭又是圣旨的,所以忍不住來湊個熱鬧。”男子笑著說道。
“既然已經來了,那這個熱鬧林侯爺就湊湊吧。請”傅瑾恒一擺手,而后他又坐回主位,后來的那個男子坐在他的下手。
“鐘姑娘,來者是貴妃藍玉的同胞弟弟,林辰昊,三皇子的舅舅。”黑巖路過鐘紫菱邊的時候,小聲的提醒到,而后回到傅瑾恒的后站好。
鐘紫菱目輕閃,手輕輕的這前的發,角微勾,真正的幕后者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林辰昊明知故問。
“林侯爺,事是這樣的。”米知縣看見他,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忙上前說著案。
等到他說完,林辰昊點點頭,轉頭看著傅瑾恒:“小王爺,這件案子,人證證俱全啊,沒有再審的必要了吧。”
傅瑾恒聞言微微一笑:“也是,不過這個人有些特殊,醫高超,被皇上親自下旨宣進宮中給東宮太后治病,有了這樣的殊榮,要求翻案,我們也得給個機會啊。”
林辰昊目暗一閃而過:“是啊,這樣的話,我就拭目以待,看看這位鐘姑娘,怎麼能將鐵證如山的案件,給翻了冤案。”
“本王也是一般。”傅瑾恒說完,與他相視一笑,而后一起看向公堂之下。
這時,牛家母子,人證證均已到齊。
“鐘姑娘,你的東西和人都已經來了,請開始吧。”傅瑾恒說道。
鐘紫菱聞言走上來,先是微微一笑,而后看著米知縣:“米知縣,民先要問你一句話,你為何要害我,寒窗苦讀金榜題名得皇恩,做父母,你為的是什麼當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黑米你當將冤案當政績,不如早日登極樂。”
米知縣一愣,而后指著鐘紫菱:“鐘姑娘,你這話什麼意思,這可是當著小王爺和侯爺的面,你說話就罵人,你的教養呢你兒家該有的三從四德呢”
“米知縣,就是當著小王爺和侯爺的面,我才要問你啊,你為什麼要冤枉我”鐘紫菱笑瞇瞇的問道。
“什麼做我冤枉你,這件案,有人報案,也是你自己認的罪,人證證均在,我怎麼冤枉你了。”米知縣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你說的人證證,那你說說都是什麼證據”鐘紫菱笑著說道。
“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就是這個,當天,你就是穿著這個服給牛家兒媳看病的,你下錯了藥,牛家兒媳口吐鮮,噴了這一服,大家看看,這服上的,這都是冤死者的鮮啊”米知縣義正言辭的拿起,繞了一圈,給傅瑾恒和林辰昊,還有看熱鬧的群眾看著。
眾人看到上面的鮮,尤其是民眾,都震驚了。
“天啊,那麼多啊。”
“是啊,聽說那都是牛家兒媳的。”
“這樣看來,那兒媳死的也夠冤枉的了。”
米知縣聽見外面的議論更是得意,將扔給鐘紫菱,說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惡事。”
傅瑾恒和林辰昊皺著眉頭,證,這還真是鐵證如山。
“知縣大老爺,你能說一說這的證據是怎麼來的麼”鐘紫菱笑著問道。
“哼,是你認罪后,主給我的。”米知縣馬上說道。
“哦,我主代的,不錯,這個是我主代的,而且也是我告訴米知縣去拿的,但是為什麼,等下我們再說米知縣,你還有其他的證據麼”鐘紫菱笑著問道。
“當然還有,這個是你的證詞,上面寫著,當日,牛家兒媳去你哪里就醫,得了產后風,你因為天麻用多了,導致對方藥死。”米知縣有說道。
“嗯,這個也是我寫的。”鐘紫菱眼中閃過笑意,而個笑意被傅瑾恒和林辰昊捕捉到了,他們兩個突然有種覺,這個小人在逗著米知縣玩。
“好,說下人證。”鐘紫菱說道。
“人證是你的堂兄,鐘長治,你說說那天你看到的。”米知縣傲的說道。
跪著的鐘長治說道:“是,那天,我看見了牛家母子推著他家兒媳去鐘紫菱那里治病,去的時候活生生,可是沒一會就死了。”
“嗯,那你能說說,那天是什麼時候麼”鐘紫菱問道。
“那天,是四天前的早上。”鐘長治馬上說道。
“四天前。”鐘紫菱點點頭,轉頭又看向牛氏母子:“你們兩個說我醫治死了你們的兒媳婦,那你們說說我是怎麼醫治的,又是怎麼醫治死的麼”
“這個問題你的供詞上不是都寫了麼”米知縣反駁到。
“哎,我寫的是我寫的,原告訴說的是們說的,這不一樣的,對不對呢,小王爺。”鐘紫菱問道。
“嗯,不錯”傅瑾恒點點頭。
“小王爺有令,你們說吧。”鐘紫菱轉頭問道。
牛氏母子對視一眼,而后牛母說道:“王爺,侯爺,那天,我兒媳去鐘紫菱那去治病,被給醫死了。
”
“那你們治的是什麼病”鐘紫菱又問道。
“是,是產后風。”對,劉先生告訴的就是這個,牛氏說道。
“你確定麼”鐘紫菱又問道。
“確定。”
“好。”鐘紫菱點點頭,而后又看向米知縣:“米知縣,這件案子,你用心查了麼全部都核實了麼”
米知縣一愣,而后說道:“當然,小王爺,侯爺,下辦案是兢兢業業的,可以說是不眠不休,一個證一個證去核實,對于證人的證詞,我也多番查證啊。”
這時候還賣乖。鐘紫菱低頭靜靜的聽著,等到米知縣賣乖賣完了。
鐘紫菱才說道:“我該問的都問完了,案子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你們確定都不改了是麼”
“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改什麼”米知縣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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