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唐景明那只咸豬手被突然出現的唐沫抓住,抓得有些用力,唐景明的手腕都有些扭曲了,似乎下一秒,手腕都要被扭斷。
唐悅臉霎變。
唐沫不是說不來了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還如此暴力的對待堂哥?
被唐沫制住的唐明景痛的不行,正要呵斥,唐沫眼底冷一閃,毫不客氣的一腳朝他踹過去。
唐景明驚一聲,被踹飛了去,落地的時候,一頭撞在對面的墻壁上,撞得頭破流。
“啊!”
唐悅和那個服務生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呼。
天啊!
直接就把人踹得頭破流,太暴力了。
那可是的堂哥啊,怎麼下得去手?
唐沫沒理會震驚的唐悅,走到那服務生面前,關切的問:“你怎麼樣了?”
那服務生看了一眼,得熱淚盈眶。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比還小的生居然會站出來為出頭。
剛要回話,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三人回頭,看見唐家的二嬸帶著一幫親戚跑過來找人了。
他們跑過來一看,嚇得不輕。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兒子,你怎麼傷了?”二嬸見唐明景傷,慌忙過去詢問。
唐明景捂著流的傷口,氣呼呼的指著唐沫的告狀:“媽,各位親戚,剛剛是唐沫打了我。”
一眾親戚驚呆了,他們紛紛看向對面的唐沫,氣憤不已。
“唐沫不是說拉肚子不來參加接風宴了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還打了堂哥?”
“鬼知道想要做什麼?明明說不來,來了卻又打人,腦子有病麼?”
“小時候就脾氣暴躁喜歡打人,沒想到長大了不僅沒有改,反而更變本加厲了。那可是的堂哥啊,怎麼下的去手!”
“哼,十二歲那年還下毒殘害自己的四哥呢,現在打堂哥,那是正常的事。像這種人,就該送回鄉下去,永遠也別回來!”
……
眼見著所有人都指責唐沫,那個服務員焦急的辯解:“不是這樣的啊。剛剛那個臭男人想要調戲我,是這位妹妹救了我。是好人,才不是什麼壞人。”
這話一出,眾親戚再次一驚,不約而同的看向對面的唐明景。
唐明景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調戲服務員才被打的,他冷著臉指著那個服務員控訴。
“才不是這樣的。是見我穿著貴氣,想要釣金婿,于是在洗手間門口糾纏我,我不從,居然就對我手腳。”
那服務員氣得不輕,沒想到這登徒子居然顛倒黑白,把過錯推到在上。
“你胡說……”
“胡說什麼?”
護犢子的二嬸惱怒的打斷的話,目鄙夷的審視一遍后,尖酸的指責:
“我兒子不僅是豪門爺,還是全球最頂尖的醫學院的博士后,只要他想要,勾勾手指頭,就有大把主上來,他用得著調戲你這種窮酸服務員麼?一定是你妄想釣金婿,結果失敗了,這才誣蔑我兒子的。你這個虛榮的拜金!”
“我不是啊……”
那服務員焦急的反駁,但沒人相信,委屈的哭了。
唐沫的臉煞白,怒火翻涌。
如此顛倒黑白,厚無恥的人,真是該死!
要發飆,二嬸突然跳起來指著罵:“唐沫,別以為我就不罵你了!你這個專門禍害親人的惡毒人,你媽死了,沒人管你,我來替教訓你!”
說著,一掌狠狠的朝唐沫打過去。
眼見著那一掌要打在唐沫臉上,唐沫拳頭一握,正要揍過去,一只手突然過來,狠狠的抓住了二嬸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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