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季以檸收回目，神淡淡地道：“我們走吧。”

直到走出會場，薛明明還是有些激，“以檸姐，今天謝謝你，聽了這個研討會後，我更加堅定了要走上研發藥的道路。”

見臉頰通紅，雙眸也亮晶晶的，季以檸忍不住勾了勾，“為什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之前跟薛明明的實驗總是失敗的時候，薛明明有幾天明顯心低落，很挫敗，季以檸以為會放棄，沒想到堅持到了現在，而且還打算堅持下去。

“我聽到李雯師姐說他們實驗失敗了上千次，但他們最終還是堅持下來，我覺得很厲害，我也想像他們一樣有一天能站在這樣的地方分自己的經驗。”

說到這兒，薛明明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前沒有堅持過一件事，現在我想努力堅持研發藥。”

季以檸點點頭，“你想好就行。”

“以檸姐，我待會請你吃飯吧，謝你帶我來聽這次研討會。”

“不用了，我約了人。”

“那好吧。”

薛明明離開後，季以檸直接去停車場，在車上等李雯。

會場裡，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李雯跟沈肆幾人才聊完。

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給季以檸發訊息，沒想到在電梯門口又遇到了沈肆幾人。

祁若雨臉上帶著笑，語氣溫地道：“李小姐，我們現在去吃午飯，你要是有空的話，要不要一起？”

李雯收到季以檸的訊息，收起手機看向祁若雨，“謝謝祁小姐的邀請，不過我中午有約了。”

祁若雨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失，似乎很憾的樣子。

“那好吧，我本來還想跟李小姐多聊聊，我覺得跟你很聊得來，想跟你個朋友。”

李雯自然不會相信祁若雨是真的想跟做朋友，的最終目的應該是希自己研發的藥能對的病有幫助。

“我平時做實驗可能會比較忙，祁小姐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隨時給我發微信，看到了我就會回。”

“我會的，只要李小姐不嫌我煩。”

“不會。”

兩人說話間，電梯到了。

幾人走進去，李雯按了負一樓的按鍵，祁若雨笑著繼續跟聊藥研發方面的問題。

很快，電梯再次開啟。

看到站在電梯門前的人，祁若雨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季以檸沒想到李雯會跟沈肆他們一起下來，眼裡閃過意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沈肆原本淡漠的神了，正要說話，就見李雯快步朝季以檸走去。

“師妹，等很久了吧？”

季以檸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們走吧。”

“好。”

李雯回過頭，看向沈肆道：“沈總，聶總，祁小姐，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

沈肆還沒說話，祁若雨就幽幽地開口：“李小姐，原來你跟季小姐認識啊。”

李雯愣了一下，開口道：“嗯，以檸是我大學的師妹，我們關係好的，怎麼了？你們認識？”

祁若雨笑容有些勉強，眼底意味不明，“嗯……也不算認識……”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李雯總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回頭向季以檸投去一個疑的眼神，季以檸沒什麼反應，低聲道：“我們走吧，預約的時間快要過了。”

說話的同時，季以檸拉著李雯往停車場走，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祁若雨咬了咬下，不自覺看向沈肆，見他的目一直盯著季以檸離開的方向，指甲不自覺嵌手心。

心裡的嫉妒像是野草一般瘋長，對季以檸也更加厭惡。

垂下眸，將自己的緒掩飾得極好。

“阿肆……李小姐是季小姐的好朋友……季小姐不喜歡我，會不會在李小姐面前說我的壞話……萬一李小姐也跟著不喜歡我的話……”

一副言又止的模樣，讓沈肆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已經同意給他們實驗室投資，無論喜不喜歡你，他們實驗室最新研發出的抗癌藥都會給你使用。”

察覺到沈肆對季以檸的維護，祁若雨眸沉了沉，角牽出一抹蒼白的笑。

“我知道了。”

旁邊的聶維清最見不得祁若雨委曲求全的模樣，冷聲道：“要是季以檸在李雯面前說你壞話，只能說明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音落下的瞬間，就察覺到周圍的氣溫在急劇下降。

聶維清抬起頭，對上沈肆沉的雙眸，不自覺皺眉。

“阿肆，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沒資格對指手畫腳，而且，是我對不起。”

聶維清聽了只覺得可笑，“你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別忘了，之前把你親哥送了進去，如果不是你護著，就憑你家老爺子的手段，還能活到現在？”

“這是我跟之間的事，不到你來評判，別再讓我聽到你說任何不好。”

察覺到沈肆是真的怒了，聶維清心裡也不由得冒火。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的，還抵不上一個季以檸？

“如果我非要說呢？”

“那我們以後就別來往了。”

冷冷丟下這句話，沈肆直接轉離開。

他聲音不大，但聶維清很清楚，他是說真的。

“沈肆，好，既然你把一個人看得比我們的兄弟還重，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見聶維清要離開，祁若雨連忙攔住他。

“維清，你別衝。”

聶維清冷笑了一聲，聲音帶著怒意，“到底是誰衝？”

祁若雨嘆了一口氣，低聲音道：“為了一個季以檸影響你們之間的不值得，就當是給我個面子，我不想因為我回來，害得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破裂。”

“跟你有什麼關係？這件事是那個人的問題！”

“可是是因為我回來，阿肆跟我複合才會跟季以檸分手，你們才會鬧矛盾。”

看到祁若雨眼裡的自責和愧疚，聶維清心裡又心疼又無奈。

“若雨，你總是這麼為別人著想，本來你跟阿肆就是一對，重新在一起很正常，沒什麼對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