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周恆的話,蘇之也明白了周恆的意思。
“既然王爺執意如此,我也不在多勸說了。”
蘇之像是預設了周恆說的話,周恆說的話很對,不能因為徐寧是皇親國戚,是國舅爺就能放任不管。
不然大周律法就如同擺設一般。
再過兩日時間。
“大哥,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李興霸跟周恆說道。
“好,通知大家我們今晚就出發。”周恆傳令下去,讓眾人好好的休息,到了晚上他們就悄悄地離開呂梁城。
“明白。”
李興霸點頭轉離去。
“王爺真的要去嗎?那徐家豈會善罷甘休!”
蘇暖玉擔心的著周恆,徐家畢竟是皇親國戚,恐怕徐家不會輕易承認錯誤,這事萬一鬧大了怎麼辦?
“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周恆讓蘇暖玉不用擔心自己。
蘇暖玉著周恆,若不是蘇之傷了,自己就跟著周恆去了,但是這裡離不開自己。
“王爺!”
君不和君慕惜倆人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周恆問道。
“準備好了!”倆人同時點頭。
周恆看著君慕惜“君兄,這一次的事很有可能會得罪徐家,徐家是皇親國戚,你若是不方便可以不用過去。”
周恆跟君慕惜說道,君慕惜的背後畢竟有君家。
君慕惜若是給他作證,恐怕會到牽連,萬一徐家報復君家怎麼辦?
“王爺您放心吧,這件事在下心中有數,我君慕惜義不容辭。”君慕惜嚴肅的回答道,這件事他必須要給周恆作證。
“那好,既然如此我們今晚就出發。”
周恆提醒倆人。
......
大寧城。
徐家。
“魯王殿下來了!”
徐家管家帶著笑容從府門外面跑了進來。
“誰來了?”
徐寧問了一句。
“魯王殿下來了!”管家回答道。
“周怔這小子來了!”徐寧角微微揚起,雖然說自己和周怔年紀相彷,但是按照輩分徐寧是周怔的舅舅。
稱呼周怔為小子,也不是不可以。
說話之間周怔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
“舅舅!”
見到徐寧,周怔立即笑著打招呼,倆人有輩分之差,但同時因為年紀相彷很多事能聊到一起,因此倆人關係非常不錯。
“你小子終於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外公過壽,我怎麼可能不來,外公呢?”周怔問了一句。
“你外公正在書房寫字,說要在大壽之日送給到訪的諸位親友!我帶你過去。”徐寧示意周怔跟自己走。
從前廳穿過,在走過一道迴廊。
“父親您看誰來了!”
徐寧來到書房外面喊了一聲,聽著聲音徐瑞放下了手中筆。
“我不是跟你提醒過你嗎!誰來了都不要來吵我。”徐瑞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
“那您的外孫來了也不可以嗎?”
徐寧問道。
聽到外孫兩個字,徐瑞頓時來了神,立即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來到門口的時候周怔也已經走了進來。
“怔兒見過外公!祝願外公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周怔立即跪拜叩頭給徐瑞拜壽。
“好好好!快快起,讓我看看你是胖了還是瘦了?”徐瑞笑著將周怔扶起來,周怔起,徐瑞仔細的打量一番周怔。
“比起上次瘦了一點,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跟外公說說,外公幫你想辦法。”徐瑞寵溺的說道。
“多謝外公。”
周怔出笑容,一旁的徐寧看著爺孫倆人“父親就是偏心,周怔小子一來,就完全不理我了!”
徐寧嘆息一聲。
“他是你姐姐的兒子,你跟一個小輩吃什麼醋,怔兒你此番前來你母后可有什麼囑咐的?”
徐瑞問周怔。
“母后沒有什麼跟我說,只是讓我過來給外公拜壽,對了!父皇還讓我帶來了壽禮,希外公能喜歡!”
周怔將離開長安時候的況跟徐瑞說了一遍。
“多謝皇上,看來皇上還沒有忘記我徐家。”徐瑞高興的說道。
“外公言重了,父皇一直都記在心裡,怎麼會忘記徐家。”周怔替孝帝刷了一波好。
“皇上這還差不錯。”
一旁徐寧澹澹的說道,語氣中有幾分埋怨。
顯然一年前的事徐寧始終沒有釋懷,自己不就是打了一個員,皇上竟然不顧親想要廢黜自己的侯爵。
“不得胡說,若不是你胡作非為,豈會惹下事。”徐瑞說道,他發現徐寧是越來越無法無天。
“誰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在我背後彈劾我,說我徐寧就是靠著姐姐是皇后得到的侯爵,說我耀武揚威,我也是恩科榜眼,有功名在!”
徐寧自豪的說道。
“你?”
“外公您莫要生氣,舅舅說的也有道理,舅舅的寧海侯是舅舅自己憑藉本事得來的,那人背後議論,屬實該打。”
周怔想著徐寧說道。
“這小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徐瑞嘆息一聲。
“父親你可不能拿我跟這小子比,周怔是奔著太子去的,我就是一個閒散之人,怎麼能跟周怔比較。”
徐寧笑著說道。
徐家和周怔的關係,徐家自然是希周怔能為太子。
“說到這裡我正想要問一下你,那太子之位到底怎麼樣了?以前那個草包一直佔著,我們沒有機會,現在那個草包不是太子了,這太子之位空出來了,皇上有沒有想要扶持你上去的意思?”
徐寧問向周怔,這句話說出來徐瑞也是神嚴肅起來,這可是一件重要的事。
以前沒有機會,可現在太子之位空了,他們自然是有機會的,周怔有才學,有學識,周怔為太子的機率是最大的。
“這件事還未確定。”
說太子的事,周怔現在也是覺到自己腦袋有些大。
“為什麼?難不還有競爭的人?”徐瑞問道。
“嗯,周恆從寒山寺回來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最近在朝堂之上嶄頭角,父皇很是喜歡,文武百也都私底下議論這個太子之位還是周恆的。”
周怔徐徐的說道,說到周恆的時候周怔語氣中帶著的怨恨。
“不會吧,那個草包能做什麼?”徐寧不明白周怔為什麼要這樣說,說的周恆好像多厲害是的。
“舅舅可不要小看他,他以前一直在藏自己,現如今他北上敵,呂梁城更是捷報頻頻。”
周怔將現在的局勢分析給徐瑞和徐寧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