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孝帝離開,爭論聲也逐漸的停了下來。
“皇上!”
魏高看向孝帝,發現孝帝的面有些不善,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你去把於世林和魯王到書房外面等我。”
孝帝跟魏高說了一下。
“遵旨。”
魏高點點頭。
文武百從大殿往外走。
“左相留步!”魏高住了於世林。
“魏公公有何事嗎?”於世林停下來問向魏高,魏高是孝帝的心腹,魏高突然來找自己恐怕有事要跟自己說。
“皇上讓您到書房外面候著。”
魏高說道。
“明白!”於世林點點頭就要往書房的方向走去,但是被魏高攔住“皇上心有些不悅,大人還請言語謹慎。”
魏高提醒於世林。
於世林激的點點頭。
“魯王殿下!”
於世林離開之後,魏高立即住了周怔。
“魏公公!”
“殿下,皇上讓您去書房外面候著。”魏高跟周怔說道。
周怔愣了一下。
“是有什麼事嗎?”
周怔問魏高。
魏高搖搖頭“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不過在奴才看來應該是呂梁城的事,殿下您還是過去吧。”
魏高帶著笑容跟周怔說了一下。
“我明白了!”
周怔也沒有在猶豫直接朝著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外面,周怔沒想到於世林也在這裡等著。
“左相!”
“魯王殿下!”
於世林給周怔拜禮。
“左相不必拘禮,左相您可知道皇上讓你我二人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周怔想要從於世林口中知道一些事。
於世林可是一個聰明人。
“我也不知道。”
於世林搖搖頭,今日大殿之上他一言未發,不知道皇上將自己召集過來是什麼意思。
於世林和周怔倆人正說著話。
孝帝朝著書房走來。
於世林和周怔倆人立即跪拜在地,高呼萬歲。
“起來吧,魏高你命人搬來一張椅子讓左相在這裡休息一會,魯王你跟我進來!”孝帝看向周怔說道。
“是。”
周怔立即跟著孝帝走了進去。
來到書房。
孝帝屏退左右。
“今日大殿之上主和還是主戰你一言未發,是當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孝帝也是直接問向了周怔。
周怔一聽,這是要問自己主和還是主戰。
“兒臣還沒有想好。”周怔回答道。
“沒想到?儘管說,今日談話就算是你我父子之間的談話,不是君臣之間的談話,主戰還是主和乃是我們周家的家裡事。”
孝帝讓周怔不用拘謹有什麼就說什麼。
“父皇,兒臣主和!”
周怔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主和?”
孝帝瞅了一眼周怔,帶著疑地語氣問了一下週怔,像是在問周怔是否真的是主和。
“沒錯,兒臣主張主和,現如今我大周兵力不如虎賁軍,我們唯有主和才能免於大周遭遇戰火......”
周怔將自己的理由說了出來。
孝帝聽著周怔的理由也是頻頻點頭,覺周怔說的非常有道理。
最後周怔說完,孝帝才看向周怔“說的不錯,看問題非常的全面,下去吧!”孝帝讓周怔下去。
聽了孝帝的話,周怔臉上也是出幾分笑容,看來自己的分析得到了皇上的認可。
周怔離開書房,於世林走了進來。
“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於世林上前參拜。
“我看你在大殿之上沒有說話,難道說主戰和主和都不如你的想法?”孝帝問得問題是同樣的問題。
於世林點點頭。
“沒錯,微臣的想法不是主戰也不是主和,而是主攻!”
於世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攻?”
孝帝像是有了興趣,放下了手中奏摺,彷佛是要仔細聽一下於世林的提議。
“主和等於是我大周示弱北魏,有辱我大周,一旦主和,我大周便失去了爭霸之心,無法立足諸國之中。主戰雖然不錯,但是我呂梁城糧草軍械缺,不適合主戰,唯一的選擇就是主攻,主出擊,不能等著北魏來攻打我們,而是我們主去攻打北魏,將被的局面變主。”
於世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但是都說到了關鍵的地方,道出了問題的關鍵。
主戰和主和都存在弊端,唯一的選擇就是主攻,要把主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孝帝聽完了於世林的話,臉上出一抹笑容。
“難道微臣說的不對嗎?”
於世林愣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孝帝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
“沒有,你和他真的是心有靈犀。”
孝帝看著於世林說道。
你和他?
於世林想到了魯王周怔,但是周怔不可能是主攻的人。
“難道魯王殿下也是選擇主攻嗎?”於世林問道,若是如此,自己還真的是需要重新看待周怔。
“他選擇主和,主戰都不是何來主攻,主攻是蘇之的想法。”
孝帝說到周怔的時候有些失落,在說到蘇之的時候臉上出了笑容。
“國公難道來書信了?”
於世林震驚的問道,他現在終於是明白為什麼大殿之上,大家議論主戰和主和的時候孝帝一言不發了。
原來孝帝心之中已經有了決斷,只是還無法拿,還沒有下定決心,在搖。
孝帝拿出了一份紅奏摺。
“這是蘇之的奏摺,這次的事他全部攬到了自己的上,說是他考慮不周,缺乏判斷導致此次我大周兵馬損失嚴重。”
孝帝說道。
於世林拿過了奏摺,開啟奏摺仔細看了一眼。
上面除了蘇之請罪的事之外還有蘇之選擇主攻的提議,而且蘇之希能重用周恆。
蘇之在周恆的上看到了希。
“要齊王殿下掛帥?”
於世林將奏摺還給孝帝說道。
“沒錯,蘇之說周恆領軍打仗有自己的獨到之,可以獨當一面。”孝帝將蘇之的意思說了出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孝帝臉上帶著自豪。
可雖然蘇之如此說了,孝帝還是擔心讓周恆掛帥有些不妥,畢竟周恆太過年輕,怕難以服眾,而且做事也不如蘇之來的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