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分壇主是劫掠鏢銀的幕後主使?”
聽到這個不該出現的名字,劍無極周氣息驟冷。
“呂壇主答應過我,事後會幫我理幹淨,不會留下任何把柄。”李儼連忙解釋道。
天魔神教湖南分壇主呂昭,在當地可謂是手眼通天,權勢滔天。
“你有何證據證明他參與其中?”劍無極語氣冰冷地問道。
“這……並無直接證據。呂昭行事向來謹慎,絕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不過,我可以作證!”
說出呂昭名字的那一刻,李儼便已斷絕了自己的退路。如今之計,唯有抱眼前這救命稻草,方有一線生機。
“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告知呂昭,說你誣陷於他?”劍無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若是如此,我甘願死!”李儼毫不猶豫地說道。
看著他那真誠的眼神,以及之前種種表現,劍無極心中已然有了判斷。
其實,這樣的事他早已司空見慣。想當初,魔軍之中,便有無數人利用手中的權力,中飽私囊,為非作歹。如今,他既然接管了天魔神教,自然要好好整頓一番,外兼修,方能重現天魔神教往日輝煌。
“你是如何得知湖南第一鏢局此次押鏢路線的?”劍無極問道。
“鏢局之中,有我的人。”李儼不敢瞞,如實答道。
“是誰?”
“是他們的二當家,楊大南。”李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先帶我去看看你們劫掠的財。”
“是,請隨我來。”
李儼起,卻覺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丹田的真氣更是被一無形的力量錮,無法調分毫。
“我的功力……”
他心中駭然,自己竟然毫無察覺地被人製住了!
回想之前,劍無極一招便結果了手劍的命,而手劍的實力,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此人的實力,遠在呂昭之上!”
而且,他似乎本不懼怕呂昭,這等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儼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走到書架前,手在其中一本書上輕輕一按,牆壁頓時向兩邊分開,出一間室。
室中,擺放著三個巨大的箱子,裏麵裝滿了金銀珠寶,正是他們此次劫掠所得。
看到這些不義之財,劍無極心中怒火更盛。李儼和呂昭,一個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山莊之主,一個是魔教分壇主,本應居高位,卻依然貪得無厭,聯手犯下如此罪行!
“手劍可有參與其中?”劍無極強著怒火,問道。
“楊大南事先將押鏢路線給了我們,我們才能設下埋伏,輕鬆得手。”李儼不敢瞞,一五一十地答道。
“手段倒是卑劣!”
李儼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麽,但看到劍無極冰冷的眼神,頓時將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為一莊之主,為何要做出這等事?”劍無極質問道。
“這……”李儼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作答。
“怎麽?無話可說了?”
“錢,自然是越多越好……”李儼的聲音越來越小,底氣不足。
“若是你自己賺來的,自然無可厚非。”
李儼聞言,頓時愧地低下了頭。
劍無極沒有再理會他,轉對守在門外的赤焰吩咐道:“去,將黃泉閣和通天閣的負責人來!”
“是!”
聽到“黃泉閣”和“通天閣”這幾個字,李儼頓時心頭一震。
他與呂昭來往切,自然知道這兩個組織在天魔神教中的地位,那可是魔教的核
心機構!
“他竟然能隨意調黃泉閣和通天閣的人?”
就在這時,他的目落在了赤焰前的圖案上。之前他隻注意到了那猙獰的惡鬼圖案,卻忽略了圖案周圍的盾牌。
“那盾牌,難道是……”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一次酒宴上,無意間聽到過關於這個圖案的傳聞。
“天魔殿護衛隊?!”
他猛然抬頭,看向劍無極,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難道說,他,他是……魔教教主?!”
李儼頓時麵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他雙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道:“教主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教主,還請教主開恩!”
然而,劍無極卻麵無表,眼神冰冷地看著他,沒有毫容。
就在這時,兩道黑影閃過,兩名穿黑的男子出現在房間中,正是黃泉閣和通天閣的負責人。
劍無極沒有毫拖泥帶水,將事的經過簡單地講述了一遍,並說明了此次行由他全權負責,無需驚呂昭。
隨後,他轉頭看向黃泉閣的負責人,吩咐道:“你帶人將被劫的鏢銀送回湖南第一鏢局,並向他們解釋清楚事的來龍去脈。另外,將那個楊大南的二當家,一並理掉。”
“是!”
李儼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冷汗直流。
“至於你……”劍無極的目落在他上,語氣冰冷地說道,“將他帶回總壇,關進地牢!”
聽到“地牢”二字,李儼頓時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
“不,不要啊!教主饒命!求求您,饒了我吧!”他拚命地磕頭求饒,額頭鮮直流。
劍無極冷冷地看著他,問道:“怎麽?難道你以為,犯下如此罪行,還能逍遙法外不?”
“我,我已經將所有的事都告訴您了……”
“所以,我才留你一條命。”
李儼頓時語塞,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籌碼了。
劍無極給了他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去地牢,也可以選擇去湖南第一鏢局。”
李儼知道,這兩個選擇,對他而言,都是死路一條。
“教主饒命啊!我,我隻是參與了計劃,並沒有真正手……”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李儼的聲音抖著,不敢與劍無極對視。
劍無極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從他放任手劍殘害那些無辜的廚子就可以看出,此人絕非善類。
“在我看來,你才是三人中最該死的那一個!”
話音剛落,劍無極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拳。
“砰!”
一聲巨響,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李儼的口瞬間塌陷下去,當場斃命。
“轟隆!”
拳勁之強,竟然引發了陣陣雷鳴之聲,仿佛上天都在為那些無辜的亡魂鳴不平。
劍無極收回拳頭,對黃泉閣和通天閣的負責人說道:“風水山莊,就地解散,所有財產,全部用來補償那些害者家屬!”
“是!”
這樣做,既是為了告那些無辜的亡魂,也是為了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徒。
“湖南第一鏢局,是哪一派的勢力?”劍無極問道。
“回稟教主,他們是正道門派。”
江湖勢力錯綜複雜,有信奉天魔神教的,自然也有信奉正道和邪道的。
湖南地偏遠,天魔神教在此地的勢力深固,但並不代表這裏就是魔教一家獨大。正道和邪道,也都在此地設有分舵,隻是勢力相對較弱罷了。
“此事,我會親自向正道解釋清楚,就說呂昭的事,我們自會理。”劍無極說道。
通天閣與正道來往切,由他們出麵解釋,自然最為合適。
“另外,派人暗中保護好那個村子,那裏是三號的故鄉,我不希再發生類似的事。”
“是!”
赤焰在一旁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中對劍無極的敬佩之,油然而生。
教主不僅實力超群,而且心思縝,事果斷,恩威並施,實在令人敬佩!
理完風水山莊的事後,劍無極便帶著和順回到了客棧。
“伯母,事已經理妥當,我們也該離開了。”
和順聞言,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從劍無極輕鬆的神中,便知道,事已經順利解決了。
“那就好,那就好……”
“您就我無極吧,不必如此生分。”
“這,這怎麽使得……”
“我與賢弟以兄弟相稱,您就當我是您的晚輩。”
“那,那好吧,無極。”
走出客棧時,六名護衛依然將和順護在中央,寸步不離。
來到馬車前,劍無極對三號和和順說道:“你們母子二人乘坐一輛馬車吧。”
和順聞言,頓時愣住了。
“你們母子二人許久未見,想必有許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劍無極笑著說道,“上車吧,我們該出發了。”
說完,他便轉坐上了車夫的位置。
“這……”三號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劍無極一句話堵了回去,“這是命令!”
和順和三號坐上馬車,在六名護衛的護送下,緩緩駛離了村莊。
劍無極坐在車夫的位置上,聽著車廂傳來的陣陣歡聲笑語,角也不出一笑意。
離開總壇之後,這或許是他聽到的最為聽的聲音了。
劍無極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因此他對母並沒有太多記憶。每當看到別人母慈子孝的場景,他心中總會泛起一酸楚。
“娘,您在天之靈,可曾看到,您的兒子們,如今都已長大人,兄弟和睦,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兵戎相見了……”
當年,他之所以選擇放棄爭奪教主之位,除了顧全大局之外,未嚐沒有彌補心中憾的想法。
馬車一路疾馳,很快便來到了和順經營的客棧。
和順走下馬車,看著悉的客棧,心中慨萬千。
“娘,您回來了!”
劍無極像個孩子一般,親昵地拉著和順的手,說道:“娘,我們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們做飯!”
和順說著,便興衝衝地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劍無極和護衛們圍坐在桌旁,吃著久違的家常菜,心中滿是溫暖。
和順看著兒子和他的同伴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眼前的場景,讓想起了兒子小時候,經常帶著一群小夥伴回家吃飯的場景。
“時間過得真快啊……”
當年那個調皮搗蛋的小男孩,如今已經長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邊還有這麽多出生死的兄弟。
想到此,心中充滿了欣和自豪。
“伯母,您的手藝真好,我好久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飯菜了。”劍無極放下碗筷,笑著說道。
“若是公子不嫌棄,以後常來便是。”
“我正有此意,不如這樣,您隨我回總壇吧,以後就專門為我做飯,如何?”
和順聞言,心中一驚,連忙擺手道:“這怎麽使得?老一介婦道人家,怎能高攀得上?”
“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與賢弟一見如故,同手足,您就當我是您的幹兒子,如何?”
“這……”
“就這麽說定了!”劍無極不等和順拒絕,便笑著說道,“賢弟,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娘,您就答應吧。”三號也在一旁勸說道。
和順見兒子也這麽說,便不再推辭,笑著點了點頭。
“好,好,既然如此,那老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好!太好了!”劍無極高興地說道,“賢弟,還不快敬伯母一杯!”
“是!”
三號連忙端起酒杯,敬了和順一杯。
和順看著眼前這群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心中充滿了激和欣。
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劍無極。
“謝謝你,無極。”在心中默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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