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嗓子從洗手間出去,便見外面大廳里,陸延東臉沉的坐著。
男人指間夾著一支香煙,香煙染著,但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了,燃盡的煙灰積了好長一段,巍巍掉,像極了他們之間淺薄的父子份。
金嗓子角勾了勾,又故意把臉上的傷口得更厲害了一些,便緩緩向外走過去。
在陸延東面前,是坐著椅的陸意。
陸意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正說著:“爸,不就是一個戲子麼,你拿當寶,那我媽又是什麼?這麼多年,我媽心家里的大事小,還比不上一個戲子?” 陸意不服氣! 他不就是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你給我閉!” 陸延東深深吸一口氣,額上青筋暴跳,指著從洗手間出來,幾乎已經破了相的人說道,“你給我好好看看,這位是劇團的臺柱子,靠的是臉吃飯!你把人打這樣,你憑什麼?你怎麼敢下這種手?陸意!我養你這麼大,是太過縱著你了吧,把你養得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以為你就算是殺人,也真能平安無事的好好活著?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真是給我長臉啊!” 陸延東罵得狠,也氣不打一來! 可他最氣的,并不是表面上的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氣的是:明知金嗓子這個人是他養著的,陸意卻也敢上手! 這到底,該是什麼的心,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爸,你說這些就過了啊!不就是了兩把麼!再說了,我也會賠錢給的,戲子而已,靠的不就是男人,要的不就是錢?兩一開,什麼錢掙不到呢!” 陸意真是不耐煩極了。
他只是聽說這邊的劇團,有個角長得真是國天香,便想來看看,結果一看,還真上了心。
等得金嗓子表演完之后,他立馬讓人買了鮮花送到后臺,可惜,金嗓子不屑一顧,反而跟他說道:是陸先生的人。
陸意一聽,氣笑:陸先生是誰,那不就是他親爹嗎? 他親爹包養的人,還真他媽長得好看啊……陸意主打一個反骨,就非得要跟金嗓子睡一覺。
金嗓子怎麼肯? 跟著陸延東就夠委屈了,眼下更是看不上一個廢陸意。
再者,父子兩人同睡一個人,這事要傳出去,還不夠丟人的,也不用在這個圈里混了。
于是,金嗓子手把他打了……這一打可好,陸意給激起了兇,直接摁著金嗓子狠狠著臉,完了還不解氣,掐著脖子差點給掐死! 要不是別的小姐妹來救場,可能金嗓子今晚真要出事了。
所以,別小看男人,男人就算坐了椅,也照樣不安分……除非,把他們掛在墻上! “陸先生,我已經跟陸二說了,我是您的人,可陸二卻不聽,還是要撕我的服要來的,我無奈之下,才打了他耳的。”
金嗓子啞聲說道,嗓子傷,近期,怕是要休息休息了。
陸延東目復雜,生生下了心頭怒火,哄著金嗓子說:“嗯,你說的我都知道了,這事是委屈你了。
你放心,該給你的補償,我會給的。
你看,拿一臺車,還有一套房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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