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再次被拍醒,已經徹底沒了脾氣。
得像面條,手腳都像是沒了骨頭,腦袋無力的抵在他的前,聲音依然帶著啞:“陸隨哥哥,可以放過我嗎?真的不行了……要不,我躺著不,你隨意?” 早晚做死在床上。
噗嗤! 對面老板噴笑,然后又連忙捂了臉,笑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陸總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 陸隨臉綠了,手機扔開,著脖子:“你倒是愿意福,要求高,想得。”
蘇涼想:不止想得,別的也。
算了,還是睡吧! 幾分鐘后,老板終于耐心等到了那邊電話,陸隨心非常不錯,帶著笑意說:“家里夫人鬧脾氣,讓你見笑了。”
老板:…… 笑容是會轉移的!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在這里累狗,你在那里顯擺鬧脾氣? 不過,蘇涼小姐終于夫人了麼。
“金小姐看自己的意思,若想繼續跟著陸延東,那就隨。
若想跟二公子,那也是的自由。
當然,褚書那邊,要是想去的話,也隨意。”
總之,主打一個放任自由。
對他來說,金嗓子只不過是劇團的一個演員,也就是跟自家小野貓走得近了些,但還不他的眼。
老板懂了:“好的陸總,那我就去安排了。”
春城四,不是說著玩的。
你瞧瞧,你看看,這李家不夠看了,李策落了,李原起了,可這倆兄弟綁一塊,都是不是陸總的對手。
陸隨不出面,卻依然能控全場。
老板對于陸隨的手段,是服的。
放了電話,讓人請了金嗓子過來,看著一側迷人,另一側腫起的臉,目略頓了頓,很是平和說道:“金小姐,今天這個場面,怕是不會善了。
你如今得罪了陸老先生,以后是什麼打算?” 金嗓子著火辣辣的臉,苦笑一聲:“我只是一個戲子,又怎麼做得了自己的主?我今天算是搞砸了東哥的酒會,他要是想殺了我,我也逃不到哪去。”
隨波逐流的命運,又怎能隨自己掌控? 從幾年前被陸延東看上的那一日,已經不由自己了。
是人,是一個很漂亮,很有韻味的人,人長得好看,免不了會被人惦記。
就是被惦記的那一個。
幾年前,懷著一腔熱之心初春城,用自己的一技之長,在劇團站穩腳跟,原以為以后的生活也就這樣了,自己一個人離了家,也不是不能好好活,也本看不上年老衰又迷迷的陸延東。
幾次三番的拒絕之后,以為陸延東終會放過的,但低估了男人的狠。
陸延東使了手段強占了,又威脅,如果報警,他也不怕。
整個春城,都是他陸家的勢力。
后來,金嗓子認命了,向著權勢低了頭,這一低,便是數年時間過去,一直到了現在。
“那這以后呢?” 老板也聽說過這事,格外同,“金小姐在劇團怕是待不下去了,不如提前想想別的法子?比如,二公子,二公子年輕氣盛,又對金小姐有獨鐘……” 二公子,便是陸意。
金嗓子低頭想了一會兒,再抬頭的時候,很是茫然又惶恐:“可是,東哥是他的父親。”
“那又如何?”老板一邊說,一邊心里唾棄自己無恥,但還是要違心再勸,“只要二公子對金小姐好,金小姐之前無論跟過誰,都不是事。
再者,古代還有唐明皇強搶兒媳呢!咱們現代人,總不能比古人活得更老古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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