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的廚藝不錯,幾個人吃飽喝足,開始打麻將。
廚藝不錯的人,打麻將總是輸,凌燕贏得多,笑得不行,跟蘇說:“老板,給錢給錢……不許賴帳,我今天都贏一萬多了。”
打麻將主打一個快樂。
小賭怡,中賭貽樂,大賭……要等著去喝茶。
蘇現在有錢,幾人加了小群,蘇轉了凌燕這次贏的三千塊,說道:“贏這點就高興了?” “當然高興。
打工人打工魂,這是外財,意外之喜。
再說了,能讓老板給我轉錢,我可太高興了,這得吃多麻辣燙?” 凌燕高興得不行。
有錢人的玩法,轍車子,房子,上百萬上千萬撒出去,眼都不眨,玩得很野。
小市民,贏個千八百塊,就高興,一整天心都是愉悅的。
“哎呀,瞧你這點出息,來來來,再接著打,姐就不信了,今天就贏不了。”
金嗓子也不差錢。
之前跟著陸延東,陸延東摳門,連哄高興,買的都是廉價的東西,件件不超千元,肋一樣,拿著惡心,扔了可惜,是看不上的。
跟了陸意這才幾天,陸意給了一張百萬的卡……這一張卡,就能秒殺陸延東那好幾年。
金嗓子在外從不遮掩自己,就是撈,那又怎麼樣? 一個愿給,一個愿要,別人管不著。
凌燕嚷嚷著:“那行啊,接著來,金姐你千萬別客氣,趕給我點炮,多點些。”
牌桌看人品,贏了,輸了,臉上都有掛相。
凌燕桌下輕踢了蘇涼一下,蘇涼不輸不贏,就是陪著們玩,這跟陪曾太太們不一樣,陪曾太太們玩,要找話題,還要活躍氣氛,甚至是打探消息,以及守口如瓶,都要同時做到。
這會兒玩麻將,那就是主打一個隨心,高興。
“燕子你好歹堂堂武世家傳人,這點小錢,你就高興,格局要打開點。”
蘇涼說,順便打趣一下,金嗓子打牌的作一頓,驚訝看過去:“沒看出來,凌小姐還有這手?” “手好著呢,要是哪天,你需要保鏢了,請沒錯。”
蘇涼半開玩笑的推薦,金嗓子若有所思,凌燕飛快看一眼蘇涼,眨了眨眼。
覺得,金小姐這人不錯。
打得起牌,也輸得起玩,出錢的時候痛快,贏錢的時候也不咋呼,妥妥把‘小賭怡’這四個字,貫徹到位。
太落了山,幾個人的麻將才收,蘇再次去廚房做晚飯,今天的廚房他包了。
金嗓子去了洗手間,洗臉補妝,又做回最的自己……陸意給打電話了,說了慌,跟小姐妹聚餐,很快要走。
“姐。”
凌燕抱了抱枕,從沙發上靠過去,很中肯的評價,“外間傳言不可信,我喜歡金小姐。
大方,沉穩,雖是混那個圈子的,也談不上潔自好,可不矯造作,心思敞亮,可以來往。”
蘇涼挑眉:“只是一桌牌,就看出這麼多?覺你能相面,是凌大師了。”
“我說的是實話。
于那個圈子,好多事不由己,但依然能保持一份真誠,這就很難得。”
凌燕子直,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與金嗓子對了眼,打心眼里,也同的遭遇,為抱不平。
金嗓子從洗手間出來,晃了晃手機:“阿涼,我得要走了,二在催,晚了怕不好。”
做男人的金雀,就是這般不由己。
或許以后,了陸家二,以后有了作主的權利,也就能換個不同的人生。
晚飯是三個人吃的,凌燕格外的大方:“姐,我今天贏了兩萬塊,一會兒的宵夜,我包了。”
大氣。
蘇向豎大拇指:“那得要多吃點。
不過,我想吃燒烤,烤得滋滋冒油的羊,不油不膩,不柴不干,剛剛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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