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典型的就是那種犯賤的男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實在是可笑。

“你這麼，可是從來多沒有放在心上的，這話我對你說了不只是一次吧，你怎麼偏偏一次都沒有聽進去。”

顧青巖注視著，“就算是警方把查了一個底朝天，依舊還是什麼也查不出來，這，你不會不知道，何必還要把自己弄的更難堪。”

程清歡吞了吞口水，“我們好歹也在一起過，顧青巖，就算是沒有義，多都還是有點同吧。”

“如果不是同你，我今天又怎麼會來，清歡，別這麼不明白，也不要怨恨這個世界，有句話還是說的很好，因果報應，你爸媽做的事最終還是得到了懲罰，而你做過的事，懲罰也在來的路上了。”

他后來的一句話說的意味深長。

程清歡臉微微一變，怔怔的著眼前的男人，“你說什麼？”

“樓均墨已經在著手調查當年的火災了，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的話，也不用害怕什麼。”男人愈加薄涼的語氣冷的驚心堵的程清歡說不出來話。

現在爸爸都已經死了，樓均墨做什麼還不是如魚得水，那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喜怒無常，為了沈年音，他都快要魔怔了。

“我為什麼不能問心無愧？”

“你爸爸做錯了那麼多事，你都還覺得他是對的，當年岳父大人又做錯了什麼，被你的父母那般對待，最終慘死，程清歡，不要總是擺出這麼一副自己永遠是害者的姿態，沒有誰欠了你們的。”

這樣的人估計是最讓人厭惡的，反正顧青巖是從骨子里就很討厭。

顧青巖轉從邊走開，現場的證據搜尋工作很繁瑣，畢竟時間過去了幾天，連第一現場都不太能找得到了，忙完回家，天都已經黑了。

沈年奚在三樓的小臺上靠著，穿著一條很隨意的淺子，現在還是春天，這麼肩膀的，其實會冷的渾發抖。

指間燃著一煙，煙霧繚繞模糊了人致的五，慵懶的靠在那兒，正好面向門口的位置。

顧青巖還是白天的那黑西裝，見著煙，眉心逐漸擰了起來。

“誰準你煙的？”男人疾步走過去從手里奪走了煙頭，很是不悅的瞪著。

“我剛剛就已經看到了新聞，程清歡也是夠可以的，自己的老爹死無全尸，竟然還要卡弄出來賣慘，在心里，父母怕也僅僅只是踩著往上的階梯，而不是親近敬的父母吧。”嘲諷道，臉還很溫和。

這他媽就有點氣人了，顧青巖看著這個樣子，覺連氣都沒法好好生了。

“我跟你說過不準煙，把我的話當我耳邊風？”

沈年奚挑了挑眉，“我只是覺得無聊，畢竟你今天陪著程清歡一整天，那小可憐，臉都哭花了吧。”

面上的笑容明艷的不像話，顧青巖看著覺得有點刺眼，“你給了程瑞崠自殺的心理暗示，才會讓他忽然之間做出那麼出格的事。”

沈年奚一副似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笑出了聲，“顧先生，你真是想象力富，我要是有那個能力，我哪里需要跟你結婚？”

顧青巖對的這個反應也一點不會意外，反正沈年奚是不打算承認什麼的。

“程瑞崠這種時候心里是很脆弱的，他一敗涂地不說，還要即將看著自己的兒過的很糟糕，如果要看到這些讓自己生不如死的話，還不如死了。”

沈年奚抿著看了他良久，“看來你還真的是了解他的，是不是差點做了你岳父，你特地去做了他的格調查？”

顧青巖一步邁到面前，雙手撐在側的欄桿上，幽冷的目直直的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到底是怎麼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

“沈年奚，你怎麼能做這種事！”顧青巖厲聲呵斥道，聲音震耳聾，震的心臟都跟著發麻了。

顧青巖又不傻，程日東忽然之間這麼反常，要是之前沒有任何的心理暗示他是不相信的，點燃一切的導火索就是程瑞崠出庭的時候看到了旁聽席上被控制的程清歡，估計心到了很大的沖擊。

沈年奚對他的怒意視而不見，安安靜靜的任由他將自己囚在那一方天地中，不爭辯，更不掙扎。

“如果我說我沒有做過，你信不信？”

“不信。”

“既然如此你現在跑來吼我又有什麼意義，反正你都覺得程瑞崠自殺是因為我給了他心理暗示。”

像沈年奚這種將仇恨在心里埋藏了很多年的人，心理扭曲變態。

“你這是在傷害你自己，你希看到程瑞崠跟你爸有一樣的結果，甚至是更狠，如今你目達到了，可滿意了？”顧青巖近的臉，這樣歹毒的心思，恐怕醞釀了不是一兩天了。

夜里忽然起了風，上已經冰冰涼涼了，一吹風，子冷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顧青巖握住了的手，皺了皺眉，的脾氣就是這麼的，一句話都不愿意說。

下一秒，就被男人摟進了懷中，“下不為例，嗯？”

“我什麼都沒做，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沈年奚沒有推開他，確實是有點太冷了，今晚估計是自己想要去生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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