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
「對,是嚴家,嚴氏集團老闆嚴霖。是他,他要我要你命的。」
聽到嚴霖,秦默頓時明白了。
肯定是自己幫唐家對付槐安,他懷恨在心,所以對自己了殺意。
「兄弟,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有一句假話,不得好死。」
見他不像撒謊,秦默收回匕首,「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這把匕首,就是你的下場。」
說罷,手指用力,一道咔嚓聲,匕首兩斷。
頭渾一,抹了把汗珠說道:「不敢,不敢!」
「滾!」
一聲怒斥,頭顧不上車,直接逃去。
他再不跑,他那條小命很有可能跟那把匕首一樣夭折。
嚴家……
秦默雙眼微瞇,怎麼也沒想到,對自己下手的居然是嚴家。
看來,自己錯怪他江家了。
儘管如此,秦默也不會低著頭顱向江家道歉,夏凝雪的事,還沒完。
至於嚴家,有機會總要走一趟的。
天微涼,秋風蕭瑟,秦默獨步回怡景悅庭,而夏凝雪這時候也從夏家老宅走出。
對於爺爺的話,夏凝雪始終不信,不信秦默真把江逸天整那麼慘。
當時他在酒店手,江逸天不過的是皮外傷,怎麼可能脊柱創神經元損?
難道他私底下又找江逸天了?
不對啊!
他去找,自己怎麼不知道?
再說,就他那樣的,恐怕連江逸天保鏢都對付不了吧?
夏凝雪帶著疑回到家,恰好秦默洗過澡出來,見他著膀子走來走去,夏凝雪啊一聲,捂著眼睛憤罵。
「姓秦的,你流氓啊?」
秦默:「……」
夏凝雪又嚷,「誰讓你著膀子在客廳走來走去的?還不穿上服?」
看反應激烈,秦默無語,直接朝自己房間走去。
「穿上沒?」
「辣不到你眼睛!」
夏凝雪還是不敢睜開,半晌后覺沒靜,這才出兩道手,不見秦默他人,夏凝雪氣的面紅耳赤。
「這個混蛋……」
調整心,拍開了秦默房門。
「夏凝雪,還沒罵夠?」
夏凝雪呵斥,「以後,不準著膀子在客廳走。」
秦默不吭聲。
「我問你話,你聽到沒?」
夏凝雪推了他一下,秦默一個不穩朝後床上傾斜而去。
本以為這樣就完事了,誰知秦默本能反應的拉了一下,二人同時倒在床上。
這一幕,夏凝雪愣了愣,隨之面紅而赤怒斥道:「你……」
秦默意識到問題所在,趕鬆開對的摟抱,夏凝雪慌忙起,揚起掌就要打過去,要關頭秦默握住了手腕。
「姓秦的,給我撒手!」
那模樣,恨不得把他活活生吞。
秦默無辜,「是你推我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還狡辯?」夏凝雪雙目怒視,「就算我推你,你拉我幹嘛?」
「我……」
「你什麼你?給我撒手!」
秦默哪敢,一旦鬆手,肯定大打出手。
「夏凝雪,我撒手可以,但你不能手。要不然,打死我都不鬆開。」
對於這個無賴,夏凝雪只好作罷,「好,我不手,你撒手。」
秦默不敢相信的話,推著走出房屋,然後自個反鎖上了房門。
「姓秦的,你個王八蛋,開門!」
「我不開,除非你氣消。」
「開門……」
秦默哪敢開?
這種人,開門純屬找死。
夏凝雪氣的跺腳,「王八蛋,有本事永遠不要出來。」
待門口沒有靜,秦默才暗鬆一口氣。
乖乖的,這人還真不好對付……
不過,剛才那一幕,秦默倒有點臉紅。
材那麼好,早知道多佔兩下便宜了。
如果夏凝雪得知他此刻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拿刀跟他拚命。
第二天!
防止夏凝雪找麻煩,秦默早早溜出家門來到附近公園,藉助初之氣來修鍊自己,直到太完全升起,夏凝雪走出怡景悅庭,他才回住。
「的,就不信你會為了我而不去工作。」
秦默嘟囔一聲,拿起客桌上的水果啃上一口,轉朝廚房走去。
嚴氏集團!
嚴霖辦公室,兩個中年男人相對而談。
其中一個,形中等,頭髮泛白;另外一人,板寬闊,面容威嚴。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佔據城房地產半壁江山的嚴霖與唐元忠。
今日的唐元忠,親自登門造訪,無非就是談論唐老爺子的事。這一點,嚴霖很清楚,但他絕不會承認。
「嚴老闆,我想,我的到來,你應該明白什麼意思?」
嚴霖呵呵笑道:「唐老闆啊,這個恕我嚴霖還真不知。你唐老闆要有事,讓手下人過來傳個話便是,何必親自跑一趟?」
唐元忠不想廢話,直正題,說起唐老爺子的事,嚴霖連忙辯解,「哎呀,我說唐老闆,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講啊,你要說其他事或許我還承認,但唐老爺子這事你可別往我上栽。」
「哦?這麼說,我還冤枉了你不?」
「冤不冤枉先不說,咱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我就是再對你不滿,也不可能朝無辜的老爺子下手吧?你是不是搞錯人了?」
見他不承認,唐元忠索起,「搞沒搞錯,你我心知肚明。有一點我給你提個醒,人在做天在看,虧心事做多了,總會落報應的。」
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原本全程笑臉的嚴霖瞬間黑下了臉,他沒想到,唐元忠這麼快就找上門。
這種事,堅決不能認,只要沒足夠的證據,他就拿自己沒轍。至於詛咒,他才不在乎呢!
他是這麼想的,但唐元忠可不會輕易罷休。
這個嚴霖,為達目的,卑鄙無恥,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他不承認,總會有辦法讓他不打自招的。
回到唐家,林清婉見他臉不悅,上前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老爺子呢?」
「丫頭陪他在屋裏呢!對了,老爺子的事解決了,老二打算離開了。」
「離開?」
「是啊,弟妹跟侄子催了好幾次,要他趕回去。」
唐元忠愣了愣,繼而說道:「我知道了,我去找他談談。」
對於丈夫唐元忠,林清婉知道他有心事,但他不願說,也不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