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城被他輕輕攬著靠過去,有些慌的掙扎推開了他,後退一步,和他刻意保持距離。
「駱邵烈,你別這樣……」
駱邵烈眸一凜,略有些霸道的命令:「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顧西城卻一不,不肯配合的將腦袋垂的更低。
「你別這樣了,也不要這樣說我爸爸。這個爸爸是真的,我已經驗證過了。」
「呵呵,上一次那個假的顧銘,你也說是你爸爸不是嗎?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驗證過了,你現在就算是和他去驗DNA,也驗證不出你們是父關係,你告訴我,你怎麼驗證的?」
顧西城被噎的紅了臉,氣急敗壞的喊道:「我看過他右手,真爸爸右手虎口有燙傷,那是小時候他救我的時候落下的疤痕。還有,他知道我喜歡喝溫熱的茶,剛才還給我泡了一杯呢。」
「就憑這個?你就將人留下來了,還被他說話蠱要和我決裂?他還和你說什麼了?是不是還說了我們不能繼續這樣糾纏下去,這樣會害了彼此害了孩子們,所以讓你和他一起走?」
駱邵烈的話如最鋒利的刀,涼涼的刺顧西城的心口。
顧西城不敢置信的抬頭著他,眼睛眨啊眨:「你,你怎麼都知道?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在我家裏按監聽了?」
「我還需要按監聽?能說出這種話的肯定是不得讓我們分開的好,這種人真的是疼你的爸爸?你什麼時候長點腦子!」
駱邵烈綳著一張俊臉,聲音低沉。
顧西城怔了一下,猛的反應過來,回頭著兩孩子的臥室,張的靠近他,低聲音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爸爸還是假的?他的那些都是偽造的?為了騙取我的信任?那……如果真的是這樣,兩孩子還在臥室,會不會有危險?」
「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傻乎乎的讓孩子們跟他走的,難道不是你?」
駱邵烈眸漸冷,將安置在沙發上坐好,小聲的叮囑道:「你給我在這裏乖乖坐好,別,我進去看看。」
駱邵烈轉要走,顧西城心忐忑難安,臉嚇得如白紙般慘白。
忽然出手的抓著駱邵烈的手掌:「駱邵烈,我害怕。」
「不怕,你放心,小辰激靈著呢,不會出事。而且,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暴了,所以不會提前出馬腳。」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真覺得他有點不妥當,剛才我不喝茶,他一直勸我讓我喝,我放下杯子,他的臉就變得好難看,他會不會是在我杯子裏面下藥了。怎麼辦?杯子我剛才放在臥室桌子上了,他會不會餵給孩子們喝?」
顧西城懊悔不已,想到孩子們因為自己的失誤陷危機,眼眶又是一酸,有一種想哭的衝。
駱邵烈一聽,臉僵冷下來:「你沒喝吧?」
「沒啊,我剛要喝你就回來了,怎麼辦?駱邵烈……」
「別怕,我去臥室門口,你喊他出來,就說我走了,已經談好了。放輕鬆,別害怕,別張,你能辦到的。」
駱邵烈雙手捧著張的小臉,低頭親了親的額頭鼓勵道。
「恩恩,好,你去躲著,我喊他出來,放心,我沒問題,為了孩子們,我沒問題,一定能辦到。」
一切準備就緒。
顧西城深吸了口氣,朝著臥室的方向喊道:「爸爸,我和駱邵烈已經談好了,他……他也走了,我太難過了,爸爸,我肚子有點疼,你快出來送我去醫院……」
佯裝痛苦的喊著。
臥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顧銘興的沖了出來!
「啊——」
誰知,剛出門,便被躲在門口的駱邵烈一招制住倒在地,發出了慘痛的聲。
「爹地,你怎麼打姥爺,哇……」
小星剛才和姥爺玩的好的,現在看到爹地欺負姥爺,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小辰,帶你妹妹進房間去。」
駱邵烈現在顧及不上和兒解釋,抬頭看著兒子,朝他一揚下,示意。
「妹妹,別哭別哭,爹地不是在欺負姥爺,爹地是在和姥爺玩警察抓壞人的遊戲呢。咱們先躲到房間里,一會兒就該咱們出場了。你看電視上演的不都是這樣嗎?」
小星臉微微一怔,真的不哭了,小手拭著眼淚,破涕而笑,牽著哥哥的手急忙往臥室跑,一邊跑一邊喊:「爹地爹地,我藏好了,你快來抓我呀。」
顧西城腳有些,扶著牆勉強站住,看著被駱邵烈制在下的顧銘,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是我爸爸嗎?」
「西城,你到了現在還在懷疑爸爸嗎?這個駱邵烈剛才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怎麼能懷疑我呢?我真的是你爸爸啊,你快救我,讓他住手,疼死我了。」
顧西城抿了一下,不忍心看他頂著爸爸的臉出難過的表。
抬頭看著駱邵烈,眸帶著一哀求:「駱邵烈,要不,你先把他鬆開,我們仔細問問他。」
「起來!」
駱邵烈手揪住顧銘的后領子,直接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咳咳,你,你太魯了,你到底和我兒說了什麼,咳咳……西城,我是被他冤枉的,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我真的是你爸爸,你怎麼能相信他不信我呢?」
顧銘難的乾咳了兩聲,目期待的著顧西城,希顧西城能相信他。
顧西城慘白的臉略帶急切,蹙著眉頭很認真的打量他,希從他上找到破綻。
可是,不管怎麼看怎麼找,還是覺得眼前的爸爸沒有任何讓懷疑的地方。
怎麼這麼奇怪?
就算是整容,也不可能將兩個無關的人整的一模一樣。
難道說,真的是多疑了?
的心意搖擺不定,駱邵烈那雙目深幽的盯著,開口道:「西城,你不要被他欺騙了,他說的可能不是真的。」
「我知道,你別擔心。這樣吧,既然你說是我爸爸,那我問一個只有我和我爸爸才知道的小,如果你能回答上來,我就相信。」
顧西城忽然想到小時候生病的時候,和爸爸做過的約定。
那時候,爸爸很疼,答應后便真的沒有告訴別人,連媽媽都沒有說。
後來,哪怕長大了,他有了高雅蘭和顧雪瑩,但是,那樣的小事兒他不可能會和們提起。
所以,這也許是唯一能驗證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爸爸的方法。
「行,你問,我是真的,我怕什麼?我什麼都不怕。」
顧銘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對他不善的駱邵烈,自嘲的說道。
「我六歲生日那年,我發高燒生病,我和你說我要吃什麼?爸爸當時幫我達了願,而且說過不會告訴第三個人,連媽媽都不能說。你還記得我當時要吃什麼嗎?」
顧西城小心警惕的看著顧銘,神經繃,心臟噗通噗通跳的厲害,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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