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邊的人立刻護住他,六皇子微微咳嗽了兩聲兒,提醒道:“齊大人,圣旨上并沒有說本皇子被貶為庶民,你這是何意?”
皇親貴胄枷鎖不加。
這是規矩。
六皇子這麼一說,齊大人就噎住了,他是太子的人,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六皇子面掃地,哪知道六皇子竟這麼繃得住。
不過繃得住又如何?
進了京城還不知道將面臨什麼樣的懲罰呢!
想到這里,齊大人雖然讓自己的人退開了些,但是臉上的輕蔑譏諷本就收不住。
六皇子邊的人氣壞了,他們紛紛指責齊大人無禮,不過六皇子抬手制止了自己的隨從。
只是命人準備車駕。
齊大人十分強地道:“六皇子,微臣從京城帶了車來,還請六皇子挪步。”
說著,他讓開形,出后的一輛囚車來。
“齊振你欺人太甚!”六皇子邊的人怒了,指著齊振罵道。
“你讓殿下坐囚車?是誰給你的膽兒?”
齊大人環手抱,一點兒都不怵,出來的時候太子代過,務必要把這個病秧子再折騰死,因為皇帝太過寵他,太子怕這件事過后皇帝輕拿輕放,過個幾年老六又蹦跶起來。
故而齊大人才一來就要綁六皇子。
知府站出來道:“齊指揮副使大人,您剛才的一言一行,一舉一,本都會立刻上奏給陛下!”
齊振不以為然:“你以為你還能保得住位?”
“任由六皇子在境或作非為卻不知勸阻,并且助紂為,你頭上的烏紗帽不但保不住,就是肩膀上的腦袋也保不住!”
知府冷笑道:“本保不保得住項上人頭,現在也是永州府的知府,是朝廷命!”
“至在本喪命之前,折子能抵達天聽!”
永州知府可謂是相當地氣!
齊振氣得恨不能一掌拍死永州知府。
“再有,陛下的圣旨上只寫著將六皇子殿下帶回京城,并未說讓你將六皇子押解回京。”
“齊振,你這是藐視皇權,欺辱陛下!”
永州知府幾頂大帽子扣下來,齊振邊的人就拉著齊振,可齊振甩開他們的手,跟看熱鬧的百姓們道:“你們仔細看看,看看你們的知府大人是如何包庇六皇子的!
六皇子胡作非為,讓百姓提前收割地里的糧食,這種行為天地不容……”他企圖引起民憤。
然而。
一道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他:“這位公子給了錢噠!”
“這位公子給的二十文一斤的價錢收的稻谷,去年來我們村收稻谷的糧商給的九文錢一斤!”
“這位公子多給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多給了十一文錢!”
小姑娘認認真真掰手指的模樣,頓時惹笑了圍觀群眾,說實話,圍觀群眾中真有好些人不知道六皇子花錢買地里糧食的舉,在喬振的煽下正要出言譴責。
沒想到忽然冒出個小丫頭來。
看來六皇子雖然不對,但他并沒有強迫百姓提前收割,而是拿錢買的呀。
雖然提前收會損失很多糧食,但人家買的價錢是糧商收的價錢的兩倍,老百姓肯定賣呀!
于是,想討伐六皇子的人就不吭聲了,皇子腦袋有包錢多了沒地兒花,那也不干他的事兒。
齊振看自己的把戲被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給破壞了,頓時怒不可遏,他返就去抓小姑娘,小姑娘卻圍著囚車轉悠了起來。
六皇子忙命人去攔著齊振,但齊振的人反過來把六皇子的人給攔住了,兩撥人頓時打了起來。
“齊振,孤跟你坐囚車走,你放了小姑娘!”
“小姑娘并無罪過,你這般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孤一定會稟奏父皇……”
齊振怕他?
呵呵,落到他的手中,肯定不會讓六皇子活著回京的!
可惜小姑娘跟泥鰍一樣,他怎麼都抓不住,很快,小姑娘就鉆進了人群跑不見了。
齊振氣得抬手拍了一掌囚車,囚車瞬間垮了下來,碎得十分徹底。
他……
他的力氣啥時候變這麼大了?
齊振有點懵。
眾人:……
這個將軍忒莽了些吧,一掌就把囚車拍碎了,他這一掌要是拍在人上,還不得把人給拍死啊!
得,這下沒有囚車了,想從永州府借用囚車肯定是不能夠的,齊振氣得不行,只好命人去準備馬車。
但六皇子的人已經將馬車牽出來了,說不管如何,皇家的面是要的。
齊振沒法子,只好同意用六皇子的車,但他不許六皇子的人跟隨。
不然就按照阻攔欽差辦案來置。
然而這個時候,六皇子忽然捂住口,角溢出一來,齊振見狀大喜過,六皇子最好眼下就死了!
六皇子邊的人大驚失,迅速將六皇子攙扶回府衙,而府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關了起來。
齊振大怒,他拿出一枚令牌,命人去調永州府的駐軍。
府衙的院兒,珍珍跟曲神醫給六皇子把脈,六皇子屏退眾人,用茶水漱了口。
他微笑道:“沒事兒的,孤用的是!”只是他一早就命人準備好的,裝在丸里。
剛才他趁著齊振不注意就將丸塞中咬碎。
“老夫給殿下行一套針吧!”曲神醫道,他本來就是過來看六皇子的,沒想竟然遇到這一幕。
“殿下便是裝病也躲不了多久。”曲神醫道,到現在都沒下雨,他其實非常非常地心虛。
如今六皇子因為他的一封信就被到這個地步,曲神醫覺得自己以死都不能謝罪!
六皇子不以為意,他沒接曲神醫的話,反倒是親自去拿了些糕點來給小姑娘。
“這是六味齋的五糕,孤吃著覺得味道還不錯,你來嘗嘗。”
珍珍看著做得跟花朵一樣的糕點頓時就勾起了食,拿了一塊兒在手上先湊近鼻尖聞了聞,有甜甜淡淡的花香味。
咬一口,甜而不膩,也不沾牙,味道非常地棒。
珍珍忙招呼曲神醫也來吃,這時門外有聲音傳來:“殿下,府衙被守備軍圍住了,說殿下抗旨不遵是為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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