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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不要急,慢慢說。思兔」
看著急急忙忙走來的刑部員,許清宵讓對方別急,慢慢說。
「大人,這些日子來,番人異族越來越囂張了,做生意也越來越狠,前幾天就有些不住。」
「百姓去各大衙門告狀,刑部每天不知道收了多卷宗,可一直無於衷,而今日有一群讀書人來京都遊玩,結果沒想到的是被這幫番人訛住。」
「最後雙方打起來了,這幫讀書人一個個瘦弱,有兩個被打的很慘,現在鬧到滎衙門,結果衙門不理此案,百姓們知道後,全部圍住了衙門,看著架勢可能要衝進衙門。」
「滎令現在頭都大了,急求刑部,張尚書讓我來找您,讓您出面理,他說他不出面了。」
對方有些焦急道。
「打傷了人?」
「張尚書讓我出面?」
許清宵喝了口茶,神略顯平靜。
「是啊,張尚書這段時間不知道被多人罵,別說他了,刑部上下現在走出去,都被人說,說咱們不作為,不過好在的是,現在京都百姓對您還是充滿敬重的。」 (5,0);
「您要是過去了,他們絕對不會鬧。」
對方這般說道。
「行,我去一趟吧。」
許清宵起,跟著對方離開,來到守仁學堂時,恰好到李黑。
「老黑!今天不要做我的飯,我在外面吃。」
許清宵招呼了一聲。
「行,大人慢走。」
李黑笑了笑,他在守仁學堂待了二十多天,除了正常做飯以外,沒事就養養花,修一修樹枝,倒也樂的自在。
而守仁學堂,眾人對他還是比較客氣,李黑對許清宵也愈發增加好,只是很多事他暫時不去問,顯得有些唐突,打算等真正混以後,再好好聊聊。
此時。
滎衙門。
所有衙役都出來了,刑部的差也來了,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維和,這要是真打起來了,可就是大事啊。
天子腳下,百姓大闖縣衙,傳到陛下耳中,所有人都要問罪。
衙門外,有七八百人,都是老百姓,男老皆有,此時此刻皆然目怒意。 (5,0);
而衙門當中,也有上百名番人異族,面對大魏百姓的目,他們沒有一點畏懼,相反眼神之中滿是兇惡,以及一抹不屑。
這段時間來,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反正自從上個月開始,不管他們怎麼訛人,差們都會幫他們,雖然以前多多也會幫他們。
可以前都會警告,大家做生意還是比較含蓄,會去尋找遊客目標,就是那種比較好騙一點的傻子。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不管大家做什麼,刑部的差也好,巡邏的軍兵也好,只要發現就是讓對方賠錢了事,大有一副不要惹是生非的樣子。
甚至連罵都不罵他們一句。
一開始大家還是有些好奇,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可後來有人傳出消息,說是帝馬上要過壽誕了,到時候萬國來朝。
贈送賀禮。
所以為了彰顯大魏的國威,不允許讓他們異族產生任何不愉快的事。
這消息一傳,頓時之間,所有在京城做生意的番人異族興了。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據說當初武帝北伐大勝之時,更是賞賜他們這些這些番人異族。
再聯想一番,帝剛剛登基,這是第一年,自然要隆重一些,所以即便知道他們做生意有些不乾淨,但也不敢來,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5,0);
明白這點以後,這些番人一個個興起來了。
之前還有些,太有錢的不能坑,看起來有點背景的不能坑,只能坑一些外地遊客,偶爾就算坑到了,也坑不到多銀子。
可現在不一樣了,大魏府不想要鬧事,他們抓住這個機會,就往死里薅羊。
原來不敢坑的,這次一樣坑,管你有沒有背景,除非是真正的大人,不然的話坑了又如何?
而且坑的銀兩也不,之前都是五兩十兩坑,現在起步就是五十兩,一百兩。
甚至就在前天,有個富商就順手了一塊玉石,要價三千兩,對方也有來頭,雙方也差點要打起來,後來刑部的人來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最終富商賠了三千兩白銀。
三千兩啊!!!
好的時候,大半年才能賺到,這下子誰不眼紅?誰不酸?
於是乎浩浩的坑人大賽開始了,這十幾天,這幫番人每天晚上睡覺都要笑醒,每天聚在一起,就是問你今天坑了多,我今天坑了多。
可謂是意氣風發,一個個笑得就好像撿到銀子一般。 (5,0);
至於大魏百姓難不難?
關他們屁事?他們又不是大魏子民,說句不好聽的話,大魏就算沒了,他們也不在乎,只要自己賺到了銀子,一切好說。
只是這一次事鬧的有些大。
把人打傷了,而且很嚴重,現在還在醫館救治,能不能活都是一個問題。
「你們這幫番人胡商,當真是罪該萬死,到坑蒙拐騙。」
「衙門也不管不問,我等大魏百姓,平日裡讓你們,是不願意與你們爭吵什麼,你們當真以為我們怕了嗎?」
「今日若沒有一個公道,大傢伙就把滎衙門給砸了。」
「是啊,哪裡有這麼欺負人的。」
「人家一些外來客,就是看一眼就著人家買,輒五百兩銀子,誰拿得出來?」
滎衙門外。
百姓們的聲音紛紛響起,言語當中充滿著憤怒。
這些番人異族,在大魏數百年來,仗著大魏的皇恩,不知道賺了多銀子,而且各種變著法來坑大魏百姓。
以前大家富有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百姓們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了,這幫人卻依舊我行我素。 (5,0);
外來遊客,若是了某一樣東西,著人家買,不買就幾十個人湊了上來,嚇唬別人,威脅別人,以致於京都的風評遭到迫害。
這也就算了,訛的也不多。
可現在越來越過分,越來越過分,連京城的百姓也坑了。
之前是一下就必須要買,現在變了看一下就要買,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今日百姓們的民怨發,在滎衙門堵上了,這事不解決,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百姓們怒罵道。
而這幫番人也在破口大罵,不過他們用的是番語,並非是大魏語言,翻譯過來的意思很簡單。
「一群下等人!」
這就是番人的姿態,他們賺著大魏百姓的錢財,卻本瞧不起大魏百姓。
以前還比較恭敬,一直到北伐失敗後,他們忽然明白,原來大魏也不是無敵的存在,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敢如此來。
否則換做是盛世之時,這幫傢伙見到大魏百姓,跟見到爹一樣。
「許大人來了!」
「別吵了,許大人來了。」 (5,0);
「許大人來了,我們百姓有救了。」
「許大人在哪裡?許大人總算來了,你們這幫番人,準備等死吧。」
隨著百姓的聲音響起。
不遠,許清宵的影出現,旁跟隨著刑部左侍郎馮建華。
「馮大人,待會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許清宵著聲音,十分認真道。
「放心。」
馮建華點了點頭。
很快許清宵加快步伐,來到了衙門口。
百姓們頓時激的喊起來。
「許大人,您可要為我們百姓冤啊!」
「許大人,這幫番人胡商,在我大魏胡作非為,您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許大人,我們都聽您的,您是好,不像這些人一般,商勾結,我們相信您。」
「您是讀書人,我們都信您。」
隨著許清宵出現,百姓們徹底鬆了口氣,他們現在對刑部對兵部就沒有任何希,可許清宵不一樣,可以說許清宵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極高。 (5,0);
之前還是箭弩拔張的樣子,可隨著許清宵來了,氣氛瞬間安靜下來不。
「各位百姓,稍安勿躁。」
許清宵出現了,他第一時間讓百姓們稍安勿躁,接著將目看向滎縣衙道。
「將滎令喊出來。」
許清宵開口,話一說完,馬上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穿著服,朝著許清宵一拜。
「下見過許大人。」
許清宵是從七品的員,而他也是從七品的員,可許清宵是誰?如今帝面前頭號紅人,怒斬郡王都被保下來的狠角。
自己不喊一聲大人喊什麼?
「到底發生了何事?」
許清宵冷著臉問道。
「回許大人,這些番商與一些來京遊玩的讀書人發生了爭吵,只因對方看了一眼他們的東西,這幫番商便索要五百兩銀子的賠償。」
「那幫讀書人不願答應,雙方爭鬥,如今兩人重傷,在醫館救治,七人輕傷。」
滎令使開口,簡單道出事來龍去脈。
「傷人?」 (5,0);
許清宵將目看向這群番商,而後者再面對許清宵的目時,莫名有些畏懼了。
他們雖然瞧不起大魏百姓,可許清宵還是瞧得起,畢竟這位可是殺了王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還不依法辦事?將他們抓牢中,打傷讀書人可不是小事。」
許清宵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這些番商胡人一個個激了。
「憑什麼?」
「是他們先弄壞我們的東西。」
「我們的玉石,是從神山中挖出來的,價值連城,憑什麼關我們?」
「你這個人不講規矩,我要告你。」
一道道聲音響起,這些番商聽到自己要被抓,自然急了,聲音洪亮。
而百姓們卻十分解氣,同時誇讚許清宵當真是好啊。
「閉!」
許清宵暴喝一聲,他看著這幫番商,嚴厲無比道。
「將他們全部抓走,徹查此事,如若發現他們的確有訛人之嫌,按法辦事。」
許清宵十分剛烈。 (5,0);
此話一說,還不等他們開口,馮建華卻快速走了過來,在許清宵耳邊著聲音道。
「不能抓啊!」
「陛下壽誕在即,上面已經有了令,這兩三個月絕對不能招惹這幫番商異族,免得到時候他們的使者前來大魏,問罪陛下那就不好了。」
馮建華著聲音說道,可即便是著聲音,這般番商也能聽見一點點容。
當下,番商們神一變,但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暗自鬆了口氣。
「可這幫人。」
許清宵有些不服,看著這幫番商。
「算了,算了,他們也不是一兩日這樣,大不了此事過後,讓百姓們稍微注意一些,然後等陛下壽誕結束後,再一,反正無論如何,不能得罪。」
「許清宵,你現在麻煩很多,最好不要趟這渾水。」
馮建華開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的意思就是別招惹他們,先這樣將就一下,等陛下壽誕結束之後,再稍微管一下就好。
此話一說,這幫番商聽後更是心中樂開花啊。
說實話許清宵說下令,他們真怕,這可是敢殺王的存在,要是真把他們抓了,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可看這個樣子。 (5,0);
他們是真的不敢招惹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