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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星雲的影出現在學堂門口。
倒是讓許清宵有些好奇。
搖了搖頭,許清宵運轉的氣,出一些酒氣,隨後緩緩走來。
學堂門口。
華星雲手中拿著一份東西,正在等待著什麼。
察覺到許清宵的出現,一時之間,華星雲立刻走了上去。
「屬下華星雲,拜見許大人。」
華星雲恭恭敬敬開口,朝著許清宵一拜。
「華兄言重了,敢問華兄找許某有何事?」
許清宵開口問道,眼前這位主,可是大魏三年前的文曲星,這種存在怎麼可能三年突然一下變得如此儒雅隨和呢?
而且還心甘願給自己打下手?許清宵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許清宵不得不提防一手啊。
這傢伙周遊列國,鬼知道見過什麼人。
「許大人才是言重了,屬下如今是戶部卷吏,這幾日也知曉許大人正在忙三商之事,所以特意寫了一篇計策,還大人一觀。」 (5,0);
華星雲拿出自己的計策。
遞給許清宵看。
「哦?計策?」
許清宵接過計策,倒也沒有任何輕視,反倒是無比認真地閱讀觀看。
華星雲的計策,洋洋灑灑數千字,但容許清宵一目了然。
大魏王朝,水車工程原材料被三商卡主,而華星雲的計策簡單也不簡單。
挑撥離間三商關係,拉攏兩商,再打另外一商,從而讓對方害怕,選擇加自己,再以他打其他兩商,讓其產生訌。
有點兩桃殺三士味了,但有一個巨大的。
那就是你拉攏一個商會的過程中,他會不會跟其他兩大商會串通起來?
你在算計他的時候,他會不會反過來算計你?
現在三商是有共同利益的,一起抬高價錢,你想要挑撥離間很難。
人家又不蠢。
只能說這個計劃看起來相當可以,但真要實踐起來很難,忽略了人。
但不得不說,華星雲是個聰明人,能想出這個計謀,絕對不蠢,只是低估了人。 (5,0);
將計策捲起,許清宵點了點頭道。
「此計不錯。」
許清宵點了點頭,他誇讚了一聲。
因為這計的確不錯,但不能用而已,只是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人家願意為戶部做點貢獻是好事,不能打擊這種積極。
而華星雲再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出喜道。
「既然許大人贊同,屬下之計是否可以實行了?」
華星雲興問道。
「不,顧尚書已經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了。」
「華兄,你之計謀,的確不錯,但對比顧尚書的,還略遜一二,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顧尚書為戶部尚書,自然比我等老道一些,也實屬正常。」
許清宵開口,他肯定不會同意華星雲的東西啊。
但也不好直接拒絕,就隨便找個緣由,就這樣搪塞過去吧。
「顧尚書想到了更好的法子?」
「敢問許大人,是什麼法子?」
華星雲開口,眼神之中充滿著好奇。
只是許清宵卻不由看了看他。 (5,0);
後者到了許清宵的目,頓時明白許清宵為何這般看自己,當下低下頭道。
「屬下明白了,此等事,屬下區區一個卷吏,的確無權過問。」
華星雲明白許清宵為何這樣看自己,當下拱手致歉。
「非也,只是華兄剛剛回到京都,也算是剛剛了戶部,既然選擇了卷吏,就先把手頭上的事做好再說吧。」
許清宵也不想說太多,免得還說自己打華星雲。
只是,華星雲現在不過是個卷吏,有些事不參與最好,有沒有華星雲,意義不大。
而且還有一點,商之事,想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華星雲莫名給許清宵一種明知故問的覺,還有手中的計策。
說實話許清宵並不認為華星雲沒有考慮到人問題,可他還是要將這計策給自己,這是為何?
故意讓自己看輕他嗎?
有這個可能,但也不能完全篤定,沒必要隨便冤枉一個人,只是眼下不是很的況,提防一點最好。
「行了,華兄,你先回去吧。」
許清宵開口,他還有其他事要理,打算回去休息休息。 (5,0);
「恩,許大人慢走,屬下告退。」
華星雲彎腰,恭送許清宵離開後,他沒有多想,直接朝著大魏文宮走去。
的的確確沒有一抱怨和憤怒,顯得無比平淡。
而隨著許清宵回到房後。
顧言還在樂呵呵地算帳,每增加一筆銀兩,他臉上的笑容就濃了一分。
當看到許清宵回來後,顧言如同邀功一般道。
「守仁,你知道你走的這段時間,又加了多銀子嗎?」
顧言激道。
「多?」
許清宵有些好奇,但腦子還有些醉醺醺的。
「八千萬兩!足足八千萬兩啊!哈哈哈哈,馬上就要突破八十萬萬兩大關了,你之前說一百五十萬兩,老夫有些不信。」
「可現在,老夫信了,徹底信了。」
顧言激無比說道。
許清宵這趟出去了大約兩個多時辰,是這兩個多時辰的清算,就又多了八千萬兩白銀的進帳,他如何不激?如何不開心?
一時之間,再想想國庫每年的收,才不過一萬萬兩,運氣好的時候,收好一些,也才不過一萬五千萬兩,現在兩個多時辰,就加了八千萬兩白銀。 (5,0);
這簡直是搶錢啊。
哦,不,搶錢都沒有這麼快吧?
「恩,還算不錯。」
許清宵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躺在床榻上,他有些醉醺醺的,想休息休息,連續一段時間不睡是小事,這酒喝的有些難。
好喝吧,是好喝的,但又不是白酒那種口順的酒,而是那種極其刺激的烈酒,如同火燒一般,實在是有些難頂啊。
「守仁,你怎麼醉醺醺的啊,誰拉你喝酒了?武將那批老東西?」
「那幫老東西,就知道灌酒,守仁,你以後跟那幫傢伙靠近了,一幫匹夫。」
顧言有些沒好氣地罵道,但他不是罵許清宵,而是罵那幫匹夫,帶壞許清宵。
許清宵躺在床上,對顧言這種話不覺得什麼。
文武對立是一件比較正常的事。
眼下許清宵需要思索的是幾件事。
一、異之事。
許清宵莫名有一種直覺,快要來了,這是一種莫名的直覺。
二、武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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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逃過了審查,自己也要快速提升武道境界,早點擺異,否則的話,早晚會出事。
三、民心之劍。
自己要儘快鑄出這把民心之劍,如此一來的話,也有效防止一些人暗中算計自己了。
四、大魏發展。
這筆錢要是收到手了,水車工程可以直接運作,並且不僅僅是五十郡了,直接覆蓋半個大魏,至於剩下的倒不是沒錢。
而是藩王還沒有收拾,不可能免費給那些藩王打工啊,肯定是先讓自己的地盤發展起來再說。
並且很多地方都需要花費銀子,別看一百萬萬兩白銀覺很多,真花起來還真不夠花,有了糧產下一步肯定是修橋修路,提高經濟能力。
要想富先修路,這個道理誰都明白,而且還要設置一些專門的機構,撥款研發各種提高糧產農作的東西,搜尋土豆這種東西。
每一件事都是一大筆銀子,累計起來就是天文數字。
這四件事,讓許清宵莫名有些累啊。
不過要是把這四件事解決了,自己就可以躺平了,真正的躺平,吃吃喝喝玩玩,不亦樂乎。 (5,0);
天天去桃花庵跟妹子聊天,有事沒事去參加一些詩會。
說真心話,自從來了大魏京都,許清宵都沒主去結識一些權貴,也沒有去參加過什麼小型宴會。
這樣下去,只怕要孤獨終老啊。
而就在許清宵胡思想之時,顧言的聲音忽然響起了。
「守仁啊,老夫問你個事。」
「一品就六個位置,你一個,還有一個被你定了,這剩下四個位置,八大商會都在爭搶。」
「要不咱們找陛下談一談,額外加四個位置,不然一個就是一萬萬兩啊。」
顧言提到了一個關鍵問題,一品就六個位置,許清宵一個,張如會一個,剩下四個賣四萬萬兩,可八大商會爭先恐後想要進來。
飢營銷這個理論顧言懂,可問題是這要一個,就是一萬萬兩白銀,他捨不得啊。
「放心,顧大人,我已經想好了。」
「一品位置肯定是不讓加,只不過巡查還空著,一個一萬萬兩,你覺得他們會不想?」
許清宵如此說道。
這話一說,顧言來了神了。 (5,0);
「巡查?」
顧言有些好奇。
「恩,晉,徽,贛這三商,再把排名靠前的一個,全部錄進一品。」
「我們現在還需要他們的材料,可以好好談,已經約好了,後日晚上見。」
「他們四個肯定是錄一品,至於其他四個商會,讓他們擁有巡查商會之職,屬監督緝查,這樣一來的話,可以形制衡。」
「我找人調查過,晉商他們的量,完全不是其餘四商能比的,可若是給他們緝查之責,無需我等出手,自己人更了解自己人。」
「一旦形制衡,戶部就可以坐漁翁之利,觀虎鬥了。」
許清宵說出自己的計謀。
為什麼一品設置六個?純粹就是配合六部嗎?
肯定不是啊,一個一品就是一萬萬兩,別說顧言捨不得了,許清宵也捨不得啊。
可開闢十個一品,不是顯得有些廉價?更主要的是,這設置十個位置,也算是瓜分權力。
索不如搞個巡查,讓下面四個商會當上巡查,以小管大,這些商會平日裡就沒有勾心鬥角?排名第八的不想幹掉前面的商會? (5,0);
肯定想啊。
那許清宵給他們一個舞臺,讓他們自己相鬥。
最好是狗咬狗一,斗的差不多了,自己再出面,洗個牌,重新安自己的親信,到時候豈不是坐收漁翁之利?
別覺得許清宵玩髒的,這也是這幫商人先髒起來的。
許清宵完全是被迫。
而顧言聽完許清宵這麼一說,不得不讚嘆一聲啊。
「守仁,你這心思,當真縝恐怖,落一字而觀全局,這一點,老夫都不如你啊。」
顧言忍不住開口,這句話是由心而言。
就沒有半點吹捧的意思。
「顧大人言重了,這個計劃是我想出來的,所以縝一些也正常,如若是您想出來的,估計更加縝了。」
「不過顧大人也別只是夸,沒事的時候挑挑刺,找一下不合理的地方在何,也好做到完。」
許清宵不接誇讚,他反而希顧言挑挑刺,免得出什麼錯。
「恩,守仁,你有這個想法,老夫這回是真心愿輔佐你為戶部尚書了。」 (5,0);
「老夫的確覺得有個地方不妥,就是各大書院優先錄取。」
「這個錄取之法,我怕會引來民怨啊。」
「雖說這些商人,的確有銀子請來儒者教學,可明目張膽的優先,實實在在有些不好。」
顧言開口,這般說道。
而許清宵點了點頭,而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