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全權負責,說句不算恭維的話,現在的許清宵,就是天下商會的會長了。
他們以後能不能賺到大錢,一半得看許清宵的臉。
「諸位客氣了,許某今日不想喝酒,就不喝了。」
「諸位也不用如此,今日過來,許某還有要事,打算說清楚後,就走。」 (5,0);
對付三商,許清宵不打算用常規手段,現在是對方有求於自己,所以該擺弄的架子還是得擺弄。
「行,您說,我們聽著。」
「是是是,許大人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
「許大人,您請說。」
三人乖巧無比,愣是不敢有半點怨言。
看著三人如此。
許清宵倒也直接。
「眼下一品之位,還有四個名額,八大商都已申請,三位申請的比較晚。」
「於理來說,應當是優先其餘五商。」
許清宵說到這裡,就停頓下來了。
而三人臉微微一變,明白許清宵這話的意思。
至於說先來後到,大家都是一起來的,晚不晚還不是由許清宵說了算。
「大人,於理來說,的確是如此,可我等對大魏忠心耿耿,也願意為大魏奉獻餘力。」
「還大人......念在我等有過一面之緣,通融一番。」
晉商代表說話之間,遞來了一疊銀票。 (5,0);
一張就是一萬兩白銀,厚厚一疊,至有三十張。
三十萬兩當做見面禮,當真是大氣啊。
不過許清宵微微一笑,推了回去道。
「於理來說,肯定是不行的。」
「但如今大魏水車工程,急需材料,許某也不是不可以從中調節。」
「以貨抵銀,如何?」
許清宵這般說道。
只是隨著許清宵這般開口,三商沒有任何驚訝,反而有一種早已料到的覺。
「敢問大人,如何個抵法?」
徽商代表出聲問道。
「簡單,直接給銀兩,想來其他五商也不滿意。」
「可若讓你們加價,又怕引起惡意競爭,大魏開創商之路,圖謀的是一同盈利,既讓爾等賺到了銀子。」
「又能讓大魏民生發達,所以一架水車許某就按照一萬兩白銀來計算,你們按三千兩一架,抵會費用,如何?」
許清宵微微笑道。
可這話一說,三商臉頓時大變。 (5,0);
三千兩一架?正常來說,一架是八千五百兩,他們有利潤,而扣除所有利潤,本價也要四千多兩白銀啊。
三千兩就是要自己賠一千兩進去。
這樣一來的話,許清宵就是以三萬萬兩白銀的代價,抵一萬架水車。
這當真是好算計啊。
「行吧,既然三位不太願,那許某就告辭了。」
許清宵看三人還在猶豫,當下不由起,打算離開。
反正現在是對方求自己,自己怕什麼?
此話一說,三人不由連忙開口道。
「許大人,稍等,稍等,我們現在與族長商談一番,商談一番。」
三人連忙開口。
這個價格,他們無法做主,必須要請示上面。
「要多久?」
許清宵問道。
「一個時辰!」
三人回答道。
「不行,一刻鐘。」
許清宵把時間到一刻鐘,一個時辰太久了。 (5,0);
「行,許大人稍等。」
晉商代表也是個狠人,起直接離開,用傳信符這種東西進行詢問。
其餘兩人也跟了過去。
雅閣,就剩下許清宵一人了。
大約一刻鐘左右。
三人如約而歸。
「許大人,我等同意!」
三人顯得有些疼道。
答應下來了。
「好,口說無憑,那就簽字畫押吧。」
許清宵取出憑證字據,說沒用,得簽字畫押,要是回頭反悔了,有這東西在,不給你也得給。
「行!」
上面已經給予了回答,他們也不囉嗦,掃了一眼憑證字據,很快又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因為憑證上寫了,漕運費由他們承擔。
得,無非是多加點本,坑就被坑吧。
三人有些憋屈地簽字畫押。
待簽字畫押後。
許清宵滿意地收起來了。 (5,0);
「恭賀三位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忘記說了。」
「從今往後,水車材料,為大魏皇室貢,三位如此大氣,許某也給三位一些好。」
「一口價,四千兩白銀一架,長期提供給大魏,如何?」
許清宵笑道。
三商臉一變,他沒想到許清宵居然還留有一手。
先等他們簽字畫押,又來坑他們。
「大人,這不行啊,四千兩白銀,我等要虧死啊。」
「這還算漕運費在其中,我們再大的家業,也扛不住啊。」
「大人,如若是這樣的話,我等寧可不要了。」
三人齊齊開口,你說虧本就虧本,一次就當做,算是會費嘛。
長期一直按照這個價格,他們就算再富,也架不住啊。
「行吧,那許某再幫你們爭取一下,四千五百兩銀子一架,額外給五百兩銀子一部分是漕運費,另外一部分則是給予當地百姓,生產相關材料。」
「如果這個價不同意,那索就算了,會費照,這職可就沒了。」 (5,0);
四千兩銀子的確有些過分,許清宵也只是隨便說說。
五千兩是許清宵計算過的。
本大概是三千八九百,算上漕運費就是四千兩,再加上損耗問題,那就是四千五百兩左右。
剩餘五百兩就是商人的利潤。
多肯定不多,畢竟層層分下來,真正到手能有多?
但至不會虧。
走個薄利多銷,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許清宵算計歸算計,但不至於不給對方活路,多多有點,不對而已。
的確,聽到許清宵新說的價格,三商的臉還是稍稍緩和了一番。
只是他們還是想要繼續爭取。
可惜的是,許清宵的確沒有時間跟他們耽誤,他還要趕下一個場子啊。
「若是同意,簽好這份字據,讓人送到守仁學堂去。」
「若不同意,也不用送,但之前說的不能。」
許清宵擺明了就是吃定這幫傢伙。
如今棋局已經形,八大商是想當棋子,還是想為執棋人,就看他們自己了。 (5,0);
反正不管如何,自己也不虧。
若是他們真的不給,自己的目的也達了,一萬架水車,三萬萬兩白銀,已經賺。
若是他們答應下來,大家做長久生意,也就沒什麼後患了。
三商臉不太好看。
可許清宵已經走了。
待許清宵走後,三人臉變得很難看。
「哼!這個許清宵......當真是為國為民啊。」
晉商代表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可下一刻,許清宵突然回來。
四目相對之下,晉商代表話峰一轉,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反應的這麼快。
「回來拿點東西,三位慢聊。」
許清宵到不介意他們背地裡說自己壞話,反而怕這幫人說自己好話。
拿了東西,許清宵直接走了。
來的快,走的也快,前前後後不到半個時辰。
著離開的許清宵,三商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心中慨。
大約兩刻鐘後。
許清宵出現在另外一酒樓中。 (5,0);
五商的影出現,他們一直在等待許清宵。
只不過五商沒有得罪過許清宵,說起話來更是熱無比,沒有毫尷尬。
許清宵也配合五商吃吃喝喝。
去見三商,主要為的是水車材料,而對於這五商,許清宵是要拉攏。
尤其是最後四商,他們難道就不想超越晉商,為第一商嗎?
故此,許清宵放得很開,與眾人暢飲。
再者,五商派來的人,也不是老頭,而是實打實在商會中掌權的人,是那種完全可以做主之人。
酒後。
許清宵也說明白了一品的位置,現在只剩下一個。
許清宵打算給排名第四的商會。
這話一說,大家臉有些尷尬了,畢竟誰都想要這個一品的位置。
只不過,許清宵馬上說出巡查使的職位後,其餘四商頓時活躍起來了。
品級一致,但卻擁有巡查監督之責。
這話一說,排名最後的四商激起來了。
雖然不是主事之人,但這個巡查監督,可就有味道多了。 (5,0);
其餘四商紛紛舉杯,各種謝許清宵,也顯得無比激。
他們明白許清宵的意思。
想要拉攏他們去打前面幾個大商會。
雖然知道自己被利用。
可那又如何?
只要自己能上去,他人死活關自己屁事?
當然許清宵也說的很明白,巡查監督之責,也是要在規矩。
同時一品主事之人,也有權利彈劾巡查使。
大家相互監督,免得有人不開心。
這個解釋,也讓眾人稍稍安心下來了,畢竟額外搞個巡查使,的確讓人有些覺得吃虧了。
但相互制衡,這個沒事。
說白了還是在規矩範圍,你真做錯了事,就算人家沒有巡查之責,也會找你麻煩。
八大商會的事,許清宵徹底解決了。
銀兩九月一之前,也會送到戶部。
一直到深夜。
許清宵回到了守仁學堂。
給自己泡了一壺茶水。 (5,0);
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月。
明日便是八月三十。
陛下壽誕了。
壽誕一過,只怕最大的危機,就要來了。
喝了口茶。
許清宵立月之下。
著天穹。
莫名有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