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天地大儒之外,無人可許清宵半分。
「恭賀許大人!」
「許大人萬古!」
「我等恭賀未來新聖,證大儒之位。」
「學生拜見許大儒。」
當許清宵證大儒之位時,百姓們齊齊朝著許清宵下跪,恭賀許清宵就大儒之位。
而一些商販權貴,則是恭賀許清宵證得大儒之位。
至於讀書人們,則以學生自稱,參拜許清宵。
一位大儒,值得他們自稱學生,哪怕許清宵也不過二十歲。
但那又如何?
大儒,天地認可,而不是他們認可,也不是文宮認可。
是天地。 (5,0);
沒有人可以大過天地。
「客氣。」
聖階臺上,許清宵朝著眾人回禮一拜,這是禮儀謙虛。
所有的異象與芒,還有屬於他絕世大儒的氣勢,全部斂。
下一刻,許清宵的目,落在了孫靜安與嚴磊上。
自己已大儒,許清宵將無需敬重,他們三人竭盡全力想要將自己置於死地,這個仇沒道理不報。
而到許清宵的目,孫靜安與嚴磊已經沒有之前半分囂張了,甚至他們下意識往蓬儒後站去,不敢直視許清宵。
「孫靜安,嚴磊。」
「你們二人還在等什麼?」
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他目冷漠,落在二人上。
兩人不語,略顯沉默。
而眾人也瞬間明白許清宵這是想要做什麼了。
不過沒有人願意開口幫他們二人,原因無他,這二人的確可恨,心積慮想要坑害許清宵,許清宵以直報怨,合合理。
一時之間,不目投了過來,他們的眼神之中,甚至還帶著一些幸災樂禍。 (5,0);
他們樂意看到這一幕,甚至還有人擔心許清宵忘了這件事,或者是說為大儒不願計較。
現在看到許清宵第一時間主發難,眾人安心下來了。
許清宵還是那個許清宵啊。
孫靜安與嚴磊不語,他們實實在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站在他們前方的蓬儒出聲了。
「許小友,此事到底是個誤會,老夫知曉許小友心中有憎恨,但大魏文宮願意給予小友賠償,小友剛剛證大儒之位,應當穩固境界,文宮當中有聖人手札,老夫願借來於小友一閱。」
雖然蓬儒不敢相信這一切,可他為天地大儒,心態調整的極快,聽到許清宵發難,自然主開口,想要為孫靜安與嚴磊開求饒。
聖人手札。
這東西很珍貴,哪怕是大魏文宮也沒有多,的確是價值連城。
可許清宵在乎嗎?
他不在乎。
他有自己的心學之道,自然而然不需要借鑑別人的學,若是觀看一下倒也沒什麼,可作為代價,許清宵不需要。
「蓬儒。」 (5,0);
「其一,吾今日已證大儒之境,小友二字不妥。」
「其二,本儒已經給了他們二人機會,臨近文宮之前,本儒三問孫靜安與嚴磊,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他們二人,不聽本儒勸阻,執意要讓本儒自證清白,如今本儒自證清白,現在告訴我,一切只是一場誤會。」
「蓬儒!這就是朱聖一脈的作風嗎?」
許清宵開口,他冷意十足。
一個時辰前。
他再三詢問過兩人,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這兩人答應嗎?
他們不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因為他們堅定,自己踏文宮就要死。
而對於兩個要將自己置於死地的人,許清宵會放過他們嗎?
莫說聖人手札,就算是聖人親筆,許清宵都不會答應。
「許儒,此事老夫也有責任。」
「不如這樣,兩份聖人手札,可否?」
蓬儒繼續開口,還在討價還價。 (5,0);
「本儒說了,無需手札,只要一個公道。」
許清宵冷冰冰道。
「許儒,你今日因禍得福,在文宮中獲得聖意,更是就儒道大儒,已經得到了許多人這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就莫要咄咄人了。」
蓬儒開口,一番話讓許清宵的確想笑。
什麼做因禍得福?獲得聖意,是犧牲了朝歌與破邪,使得兩人沉睡,而自己接下來要一個人走下這條路。
而至於為大儒?千字文是死的?這不是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怎麼到了蓬袁里,仿佛是他們恩賜給自己的東西一樣?
「蓬儒,你說我咄咄人,那我想問一句,倘若本儒當真修煉異,被大魏文宮查出,你會放過我嗎?」
「他們二人會放過我嗎?」
許清宵朝著前方走了一步,絕世大儒的氣勢瞬間發,如同山洪海嘯一般,制孫靜安與嚴磊。
這句話說出,蓬儒沉默,因為他說不出,不會。
這話要說了,當真會被天下人嗤笑。
「許儒,無論如何,你今日能證大儒,與我二人有關,雖然我們有錯在先,可畢竟涉及的是異。」 (5,0);
「為大儒,我等嚴查一番,也是理之中的事。」
「此事,我可以向你道歉,蓬儒也願意給你聖人手札,你還要怎樣?」
孫靜安忍不住開口了,他不是生氣辱罵,而是一種怯弱的開口,為自己解釋,強行找理由。
「笑話。」
「涉及異?沒有任何證據,有人說本儒修煉異,本儒就要配合調查?那如果每天有一個人說本儒修煉異,是不是本儒每天都要自證?」
「孫靜安,你為大儒,既然敢說,就敢當。」
許清宵聲音如雷,眼神冷冽無比。
一時之間,孫靜安躲在後面,他不敢說話,甚至也不敢直視許清宵。
「許儒。」
「到此為止吧。」
「他們畢竟是大魏的大儒,如若真廢掉儒位,對大魏來說是巨大的損失,對文宮來說也是巨大的損失,唯一得利的,只是敵國與妖魔。」
這一刻,蓬儒再次開口,甚至不惜拿國家天下來許清宵。
此話一說,許多人都有些惱怒了。
(5,0);
這還當真是不要臉皮啊。
開始著許清宵來文宮,人家許清宵問了三遍,不希將事鬧大,是孫靜安與嚴磊非要著許清宵自證清白。
現在自證清白功了。
結果他們耍賴,尤其是這個蓬儒,仗著自己是天地大儒,直接連臉皮都不要了。
尤其是兵部武等等,更是忍不住罵出聲來,這群老東西,當真是死不要臉。
而就在此時,突兀之間,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了。
「到你媽。」
許清宵大吼一聲,隨著這道聲音響起,讓所有人不由一愣。
堂堂一位大儒,竟然口,這.......前所未有過啊。
「許儒,你放肆。」
蓬儒開口,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許清宵。
為大儒,竟然直接說出如此鄙之言,這.......這......這當真是有辱斯文。
「放你媽。」
「老不死的東西,我喊你蓬儒,是給你面子,你當真在這裡給我倚老賣老。」 (5,0);
「整件事,是你們咄咄人,從一開始,非要我自證清白,你個老東西,不好好在文宮讀聖賢書,參悟生死,跑出來丟人現眼。」
「還帶著兩個毫沒有儒道品德之人各種犬吠,你丟人不丟人?」
「看你大限將至,我之前忍你讓你,沒想到你這個老不死給臉不要臉。」
「你莫不是還以為可以住我許清宵?」
「今日,我許某人就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為何做萬古狂生。」
「八門京兵聽令。」
「封鎖大魏文宮,一炷香,如若孫靜安和嚴磊不自廢儒位,就地決,包括蓬袁。」
「膽敢違令者,殺無赦!」
許清宵聲音如雷,這一刻他拿出大魏龍符,調遣兵部幹活。
喜歡玩無賴是吧?
那今天就跟你玩一玩什麼做真正的無賴。
大魏龍符出現。
六部尚書紛紛一拜,尤其是兵部尚書周嚴,更是大聲開口道。
「臣!領旨!」
隨著此話說出,周嚴直接,去調遣八門京兵,他十分激,看這幫大儒已經很不順眼了,當然他也知道,許清宵這是再嚇唬他們。 (5,0);
同時國公列侯們也笑起來了,許清宵還是這個許清宵啊,一點虧都吃不得,好,好,好得很啊。
至於百姓們,則一個個激的起拳頭,他們早就恨得牙了,現在許清宵一番怒斥再加上如此霸道的作風,讓他們如何不喜?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東西,就應該這樣做。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做萬古狂生。
「許清宵。」
「你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你,這是.......」
蓬儒抖,他沒想到許清宵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
還敢說要殺儒。
這是天大的辱啊。
也是大逆不道之言。
可許清宵懶得看蓬袁一眼。
「藐視聖人對不對?」
「一句話,說來說去,爾等煩不煩?」
「蓬袁。」
「孫靜安。」
「嚴磊。」 (5,0);
「你們應該知道許某的作風吧?連郡王都死在許某刀下,你們不會覺得許某不敢殺儒吧?」
許清宵冷冷開口。
只是這句話一說,懷寧親王忍不住咳嗽了。
聽到這話,懷寧親王如何能保持鎮定。
「咳嗽就滾回去,別在這裡咳,懷寧親王,你污衊許某修煉異之事,還沒有徹底結束,自己去領罰。」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記住,許某已經是大儒了,有本事你就許某一下。」
許清宵毫不客氣地罵道。
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罵了就罵人,想怎樣?
「哼!」
懷寧親王拂袖,他沒有與許清宵板,而是直接離開。
下一刻。
八門京兵出現了,將大魏文宮團團包圍。
一個個殺氣騰騰。
場面瞬間僵無比。
許清宵眼中也的的確確殺機。
一刻鐘。
不自廢儒位。 (5,0);
他許清宵......真敢殺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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