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
一字一頓,語氣多了幾分想要和他斗下去的意味。
腔里空氣愈發稀薄,不過裴延敖掌握著某個度,不至于把掐死。
“好。”
他怒極反笑,“好樣的。”
他湊到側頸,用力的在上面吮吸一下,一個草莓印就出來了。
不算很大,但勝在足夠明顯,足以起到宣誓主權的作用。
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而裴延敖則滿足得盯著那個印子,松開了手。
他灼熱的手掌順著的腰側往前,落在稍微隆起的小腹上。
懷孕不過三個月,基本上還沒有顯懷。
他眼神復雜的盯著的小腹,手掌在上面不輕不重的按了按,接著冷笑一聲。
讓人一點都猜不他的想法。
沒再有多的作,他面不虞的推開門,從試間出來了。
裴延敖剛走,周圍的空氣像是被還了回來。
曲半夏有些虛的倚著墻下去,坐在長凳上息。
不停的著被他吮吸的那,似乎想要就這樣抹掉屬于他的痕跡。
然而直到那片被的通紅,也無濟于事。
盯著試間鏡子里的自己,凌且衫不整,看上去像是剛被凌辱過一樣。
忍不住抬手,挲著還沒換上的婚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脖子上的痕跡,總歸是遮不住的。
可如果就這樣出去,被晏儲哥看到,他心里會怎麼想? 曲半夏一時間心緒混,腳像是放進了冰窟窿,一點都不能彈。
不知道過了多久。
直到外面傳來林晏儲的聲音,他敲了敲門問:“半夏,你好了嗎?這麼久沒出來,不會又貧昏過去了吧?” 曲半夏連忙應了一聲,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好讓自己聽起來是正常的:“我馬上就好。”
手忙腳的換好婚紗,盯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忽然覺得脖子上那污點,像是這個人的影一般。
如此卑劣不堪的,哪里配得上這婚紗,又哪里配得上林晏儲。
只看兩眼,擔驚怕的下婚紗,似乎怕慢一步就會玷污了這一白一樣。
換上自己的服,等脖子上一圈紅痕差不多消失后,又把頭發散下來,擋住那塊灼眼的痕跡。
試間的門被打開,林晏儲連忙起走過來。
見曲半夏沒穿上婚紗,他亮起的眼睛又瞬間黯淡下去,“半夏,怎麼沒換上婚紗?” 曲半夏斂了斂眼睫,“換了,合適的。”
林晏儲張了張,言又止的沒再說什麼,只點點頭。
作為公司的總裁,實打實的上位者,他一向是擅長藏緒的。
然而此刻,他的落寞就快要溢出來。
曲半夏即便知道原因,可也無濟于事。
實在是對不起林晏儲。
不知道裴延敖和蘇雪晴去了哪里,二樓沒有他們的影,也不知道林晏儲和他們撞到沒有。
方叔也不在,林晏儲從手里接過婚紗,仔細的整理好放進收納袋。
他的緒也在這時候整理好了,角重新掛上溫潤的笑容,“合適就好,不?我訂好了餐廳。”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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