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夏的手上小腹,眼底帶著悲涼。
小家伙還沒有型,在腹中安睡,短短存在幾個月,就已經被生父威脅幾次要它去死了。
可真是,同人不同命! 曲半夏輕笑出聲。
蘇雪晴在床上上上下下打量。
刺激完張媛惠后,就顧著裝病籠回裴延敖的心,這曲半夏昨天看著不是囂張的,怎麼一夜之間變得狼狽又落魄。
蘇雪晴制住上揚的角,高高在上的姿態,“是,我現在懷孕了,終于知道做媽媽的不容易。
你肚子里那個孩子,說到底也是延敖的種,和我的孩子算得上兄弟姐妹,我也做不到那麼狠心,真讓你把它給流了。”
“但是吧。”
蘇雪晴話鋒一轉,憾的搖頭:“你現在也已經另攀高枝,留著這個生父不詳的孩子,有什麼意義呢?一個終生得不到生父疼和認回的孩子,和棄兒有什麼區別,你要是真心為孩子考慮,就不該把他生下來。”
“蘇小姐,我的孩子留不留,那是我的事。”
曲半夏冷冷打斷蘇雪晴的話。
不用腦子,也能聽出蘇雪晴話中的惡意。
可蘇雪晴有一點搞錯了,不是那種耳子沒有主見的棄婦。
孩子沒有爸爸又如何? 只要有這個媽媽,那就是全世界最被疼的寶貝。
蘇雪晴悻悻住了口,臉很不好看的扯了扯。
達不到目的,的聲音染上一霾,連說出的話都像詛咒。
“曲半夏,同為人,別怪我沒提醒你,延敖也很不歡迎這個孩子的降生,他的格你是知道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算我不這個孩子,你覺得你的孩子能在他手里活多久?” 蘇雪晴挑了挑眉,致的眉眼暗藏惡毒,如針扎向曲半夏。
曲半夏沒,臉白了白。
從沒告訴過裴延敖,孩子是他的。
所以裴延敖三番四次想要了這個孩子的命! 可也不敢賭。
賭裴延敖知道這孩子是他的以后,眼里會是驚喜還是失,是會饒孩子一命,還是徹底下殺機。
跟了裴延敖幾年,乖巧懂事,學習上的悟和聰明全部實踐在男人上,合他的生活他的習慣,幾乎把自己也變了裴延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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