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落在曲半夏纖長的睫上,懵懂的用手去,裴延敖結了,胡扯下的手,沉聲呵斥:“什麼,臉都花了,別丟我的人。”
曲半夏乖乖哦了聲,裴延敖溫暖的大掌上的臉,一點點干凈臉上的雪水和眼淚,然后吻了下去。
他們在大雪天接吻,換的呼吸和溫度變白霧,融化水汽。
曲半夏被親的暈頭轉向,靠在裴延敖的懷里,聽見裴延敖吻著的耳垂說:“等著看。”
曲半夏不解:“看什麼?” 男人輕笑:“回頭就知道了。”
再后來,被裴延敖蒙住眼睛,帶上了車。
他帶到了一個冰冷的地方,摘下眼帶,才發現這里是一個郊外的倉庫。
很大的倉庫,散發著一經久不見天日的霉味,中間燃著一團篝火,旁邊躺著一個人。
走近了,才發現躺著的人是那天對出言不遜的姓顧的合作商。
曲半夏整個人都瑟了下,轉上裴延敖的膛,裴延敖低頭湊近,“跑什麼?” “他……” “他什麼?” 裴延敖抓住的手,把拉過去。
曲半夏這才發現姓顧的已經昏死過去,本來在發抖,可被裴延敖牽著,他掌心干燥滾燙,曲半夏慢慢的就冷靜下來,聽見自己問:“你在干什麼?” 裴延敖出手,從旁邊隨手了棒球桿,在手里掂了掂,“替你出氣。”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曲半夏尖連連。
姓顧的痛得醒過來,慘著抱住裴延敖的大,哀求他饒他一命。
裴延敖的影映在篝火前,模糊不清,他居高臨下的踢開姓顧的,抬起手,將帶的棒球桿遞給,“要親手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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