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后,打開的門里探出一個年輕人的腦袋。
方謹之好奇的看著門外的裴延敖,“你誰,敲我家房門干什麼?” 方謹之一向是個既來之則安之的人。
曲半夏都說把這公寓給他了,何方英也同意了。
那這公寓就是他的。
他問一句,也沒什麼事吧? “你家?” 門外,裴延敖鎖眉盯著方謹之打量。
他不聲的目如夜迷霧,只用十幾秒,就能猜得出方謹之如同白紙的人生都經歷了什麼。
二十出頭,大學沒畢業或剛畢業,運細胞發達,格大大咧咧,有點傲氣,看上去不像七八糟的人,但也正經不到哪里去。
裴延敖眼睫微垂,態度冷靜,“房產證有嗎?” “……”方謹之直接被問住了。
不是,這哪來的癲公。
大半夜敲人家家門不說,還問人家要房產證。
這是人干的事嗎? “我干嘛給你看房產證?”方謹之一臉無語,但他也不算笨,他總覺得外面這個一臉英相的男人,多半和曲半夏有關。
因為兩個人的上流著相同的氣質,克制又忍,痛苦又甘之如飴的氣質。
方謹之不打算和裴延敖多流,這個男人一看非富即貴,心也一般,他不想惹是生非。
“那個,曲半夏?出來一下,有人找。”
沒有人回答,曲半夏不知道在臥室里干嘛。
他想起曲半夏讓他姐姐,方謹之正是傲氣凌然的年紀,打死他也不會曲半夏姐姐的。
雖然他在吃飯沒錯,但他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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