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半夏看不見的地方,裴延敖眼中的眷和癡迷洶涌溢出。
曲半夏閉上眼睛,痛苦的偏過頭,保持著能做到的和裴延敖最遠的距離。
裴延敖靠在的上,能聽見說話時腔微微的震。
溫潤的話語,像岸邊晚夜途經的風,令人眷,但絕不會為他停留。
“我們沒有可能了裴延敖,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姓裴,你是裴家人,你不應該這樣的啊…… 曲半夏的聲音在。
他應該高高在上,利落果決,哪怕他現在追殺要滅口,都覺得可以理解。
裴延敖嘛,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容許最懂自己的人逍遙在外,擁有自己的人生。
可裴延敖卻在告訴,他們還有重新開始的可能。
他們要怎麼重新開始,是忘掉蘇雪晴的存在,推翻這些年裴延敖凌駕于頭頂的權利和控制,還是忘記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對等的? 已經發生的事,怎麼可能說忘就忘了呢? “半夏,你在擔心什麼?” 裴延敖抬起頭,他捧起的臉,視,卻不忍心用威嚴的目。
他聲音輕的像在哄:“你是擔心你的家人?沒關系的,我會向他們發誓對你好,我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欺負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包括名分——” 裴延敖頓了下,話里出現罕見的遲疑,“等蘇雪晴的孩子出生,我會想辦法讓……” 蘇雪晴的孩子,曲半夏聽了只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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