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睡夢中醒來,曲半夏習慣地了個懶腰,到一半,手臂到一片堅實的膛。
猛地一頓,看到邊合眼安睡的男人,花容失瞬間尖。
聲音吵醒了旁的人,裴延敖睜開眼,看著抱著被子在角落里的,“一大早這麼有力?” 他上半沒穿服,出壯的材,被子落,人魚線若若現,別樣。
一個枕頭砸過去,怒罵一聲,“誰讓你換我服的,不要臉!” 上穿著睡袍,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換的。
男人躲開,語帶埋怨,“我昨晚陪了你一晚上,你恩將仇報?” “誰恩將仇報,昨晚明明在醫院,為什麼現在會在酒店。”
怒氣沖沖質問,昨晚睡得沉,一個沒留神就讓他趁虛而,看酒店的裝修,還是五星級。
“醫院是讓病人住的,我看你睡得不舒服,好心帶你來酒店,你不說聲謝?” 裴延敖耍起無賴,曲半夏抓狂,“謝你妹!我們兩個孤男寡,你為什麼不開兩間房,我們睡在一起,像什麼樣子。”
“沒錢。”
男人大言不慚,曲半夏差點沒氣暈過去。
大名鼎鼎的裴延敖沒錢,騙誰呢?分明是想占便宜。
“起開!” 一把掀開被子,怒氣沖沖起。
裴延敖枕著手臂,悠然自得看著。
昨天哭的一塌糊涂,服上全是褶皺,早就不能穿了,看看旁邊放好的一套白,目閃了閃。
掃了一眼起換服的男人,心底深驀地一,原來他也有細心的時候。
干脆利落換上白,裴延敖正在刷牙,剛起床的男人頭發有些凌,沒了往日的高傲,著一慵懶,似乎更加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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