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過后,五個人倒在地上,捧著自己被打斷手指或是被打穿小臂的胳膊,慘著打滾。
剩下的人全都嚇住了,長了脖子吞了一下口水。
陳心安面無表的說道:“你們聽著,我們來這里,是要抓那個老外夫德的!
我不知道他用了多錢,讓你們為他賣命。
不過如果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命去保護一個禍外港的老外,那就是華夏的叛徒。
對付叛徒,我不會留,不介意送他上路!”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要找那個老外?不是想對我們洪堂的崔當家手?”
原來這些都是崔懷璧的人!
不過這些人應該是洪堂的外圍弟子,本不知道今天洪堂發生了什麼事!
陳心安沒好氣的罵道:“你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就開始傻乎乎的為別人賣命?
知不知道崔懷璧勾結了老外,想要幫助巫朝佛奪龍頭之位?
他已經是洪堂叛徒,你們還傻乎乎的維護他?”
“別聽他胡說八道!”彩云樓里跑出來一個衫襤褸的人,正是從金水山逃跑,躲到這里的崔懷璧。
他指著陳心安怒道:“這個人是被巫老大作為貴賓,請去參加燃香大會的!
可是他卻別有用心,搗會場,還殺害了我們不洪堂兄弟!
大家不要被他給騙了,他就是我們洪堂的敵人,人人得兒誅之!”
看到眾人還在發愣,似乎有些猶豫,崔懷璧趕說道:“我是什麼人大家還不清楚嗎?
這些年對兄弟們怎麼樣,你們心中也有數吧?
現在大家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
這麼一說,有些人還真信了崔懷璧的話,攥了拳頭就想沖過來。
陳心安冷嗤一聲,眼睛看著眾人罵道:“你們還真是蠢!這種謊言也有人相信?
崔懷璧作為洪堂當家,在燃香大會期間怎麼會離開金水山,來到這個人地方躲藏,你們不到奇怪嗎?
你們在這里有沒有見到那個老外?
難道不奇怪他為什麼會跟崔懷璧在一起?
你們洪堂的戒律大家都忘了嗎?”
眾人都愣住了!
畢竟大家都不是傻瓜,今天的事著詭異,崔懷璧的舉非常的反常,大家不懷疑都不行。
大家都是外港新立不到一年的DDC科技公司的技員,都是被崔懷璧給招進去的。
而崔懷璧的方份,就是這個公司的東。
只有數人知道,這家新建不到一年的國工廠,其實就是SDC的一個外包生產地。
他們的私下份,其實是洪堂的外系弟子。
按照崔懷璧的說法,他們雖然不進洪堂外港分部,可是卻在洪堂名譜中留名。
他們要做的,就是替洪堂掙錢,順便理一些堂到棘手,又難以理的麻煩。
這兩天洪堂進行的燃香大會,他們沒有資格參加,但是卻要在附近待命,以防備有人搞破壞。
從昨天開始,他們就陸續進這棟別墅。
也不知道主人是誰,反正有房間讓他們住。
二十多人全都住在二樓,三樓不給上,所以也不知道住著多人。
不過有人看到了一個老外摟著一個年輕姑娘在樓梯口閃了一下,只是崔懷璧待過,他們也沒敢多事。
現在聽到陳心安的話,也讓他們心中不由不懷疑了。
崔懷璧的神有些慌,對眾人喝道:“怎麼,你們忘了平時我對你們怎樣了嗎?
現在你們竟然相信一個外人的話,卻不相信我?”
就在這時,有人大聲道:“崔懷璧,你勾結老外,殘害同門!
你這個洪堂的叛徒!
現在跟我回去,接洪堂的懲罰!”
從路燈下走過來四個人,為首的正是輝。
一聽到炸聲,四人就立馬趕過來了。
人群中有人驚呼一聲:“教頭!”
雖然是外系弟子,卻也算是洪堂的人,一些必要的訓練還是要進行的。
負責這一方面的,正是輝。
一見到輝和元啟英都來了,崔懷璧的臉上出了驚恐的表。
不過他也沒有束手就擒,只是對邊的人喊道:“你們別提他胡說,他們才是洪堂的叛徒!
他們跟陳心安結合,背叛洪堂,你們趕一起上,為洪堂鋤!
只要你們做了這件事,就可以直接進洪堂系,為真正的洪堂弟子!”
元啟英冷哼一聲說道:“崔懷璧,到現在你還想顛倒黑白?
既然這樣,那不如咱們一起回金水山,大家當面對質,不就真相大白了?”
是啊,誰是叛徒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崔懷璧哪里敢跟他們回金水山,突然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支手槍,瞄準了輝!
只是還沒等他扣扳機,眼前突然人影一晃,接著拿槍的右手一陣劇痛,咔嚓一下,就已經被折斷了手腕!
“啊!”崔懷璧大聲慘,眼神恐懼的看著面前的陳心安。
幾名對崔懷璧還有些忠心的小弟剛想要走過來,羅春明厲喝一聲:
“誰敢手,就是洪堂叛徒!也是洪堂的敵人!你們自己看著辦!”
眾人臉一變,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跟崔懷璧拉開了距離。
眼見著事敗,求援不得,崔懷璧強忍疼痛,出一臉的可憐相說道:
“放過我,都是巫朝佛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是被那個混蛋給騙了啊!”
聽他這麼一說,剛才還想幫忙的幾個人也都面如死灰,這就等于親口承認罪行了!
輝冷哼一聲說道:“崔懷璧,我們只是負責把你帶回金水山,至于怎麼判罰,那是長老們的事!”
崔懷璧抖,他知道一旦回金水山,那可就完了!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些外系弟子,藏在金水山腳,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
巫朝佛的篡位之心早就有了,而他也是鼓者和促者,更是巫朝佛的左膀右臂。
這些年在外港分部大肆排斥異己,殘害同門,事一旦揭發出來,他能一死已經是最好的下場!
臉蒼白的巫朝佛癱坐在地,大腦中一片空白。
就在這個時候,李起突然大喝一聲:“誰?別跑!”隨即抬起右手,準備擊!
“你敢開槍,死的就是!”別墅的影里,一人手中拿槍,對準了一個子的腦袋。
夫德!
陳心安瞳孔一,瞇著眼睛看著他說道:“堂堂金手套的執行,前紅鷹特戰隊的戰教,竟然為了保命,脅持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夫德咬牙切齒的對陳心安道:“來這一套!
別說一個人,就算是個孩子,只要有利用的價值,都不會浪費!
陳心安,你這個該死的!
你為什麼總是魂不散!”
被他脅持的子看起來二十多歲,模樣很是娟秀,上只穿了一套薄薄的睡,遮掩不住那傲人的材,讓人看了很是沖。
而此刻的眼神也是楚楚可憐,咬著自己的下聲道:“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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