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打斷的話,“別鬧了…”
“安安,你不擔心宋宴麼?因為你,他現在沒有后路了。”
“什麼意思?”江允西被他帶上車,不解的問,“你要對他干嘛?裴景,你是年人,不要做無聊的事。”
“安安,”裴景將摟進懷里,淺笑,“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死宋宴就跟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江允西被氣得臉都白了,“你能不能停止這種行為,宋宴何其無辜。”
裴景只是盯著笑,都這時候了還在為宋宴說話,可想而知有多重視宋宴。
“安安,宋宴所有的遭遇都是你造的,這你不能忘啊…”
“你在胡說什麼!”江允西要從他懷里出來,卻被他固住。
裴景看了看那嫣紅的,微低頭親吻上。
江允西沒有心跟他甜,一把推開了他,“你說清楚,你到底對宋宴做了什麼?”
裴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能做什麼啊?無非就是整治整治他,這你就心痛了?”
“你搞清楚!你憑什麼那樣對他!”江允西要瘋了,“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有事說事,別不就針對宋宴。”
裴景看這一副生氣的模樣,“他和別人老婆卿卿我我難道沒錯?”
江允西要被氣死了,“什麼卿卿我我,我和宋宴清白得很,我還跟你解釋那麼多,你和凌雪霜的事你都沒有跟我解釋,誰知道這幾天你是不是鬼混去了!”
越說越火,“我看你就是為了掩蓋你自己,然后才用宋宴來說事。”
“裝作一副很我的樣子了,沒我在邊你不也花花腸子?”
江允西吧啦一大堆,裴景都聽笑了,“我花心?我你是裝的?”
江允西正要說話就被他吻住,這讓更加窩火,裴景居然想用這種方式然后來逃避提出的問題!
凌雪霜的事他怎麼就是不說?
江允西本沒有心跟他親,狠狠推開他,氣的手都在抖。
“凌雪霜喜歡你你不是看不出來,你沒有拒絕就算了,還來找我,你就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總說什麼我,誰知道真的假的。”
說著說著沒忍住掉眼淚,轉過不想再看他。
裴景真的太過分了!很討厭他!
裴景睨,原本是和宋宴,現在倒扯到他和凌雪霜了。
說的沒錯,他的確知道凌雪霜喜歡他,但捅破這層紙沒必要,一方面是凌雪霜沒有在明面上說過,第二就是他對凌雪霜本沒一點意思,也不可能。
他并沒有與凌雪霜進行過任何逾越的行為。
裴景看哭的那麼厲害,心像被揪著疼,這是吃醋麼?
都不在意他,又怎麼會吃醋?
無非就是想反咬一口從而能減自己心里的愧疚。
愧疚?
不見得。
完全沒意識到和宋宴的親是件錯誤的事。
打心底里偏宋宴。
“差點被子絆倒,剛好我在一邊,就拉了一下我服,至于上的外套并不是我的,只是相近。”裴景去握江允西的手,江允西想甩開,奈何甩不開。
“拉你服?明明就是挽著你…”
江允西說這話的時候還在流淚,“你就會指責我,明明你自己就不忠誠。”
“角度問題。”裴景將江允西重新摟懷里,低頭吻掉那咸苦的淚水。
眼里還不停冒眼淚,“嗚嗚嗚…”
裴景輕輕嘆氣,“不就是怕我針對宋宴?安安,你到底還要喜歡他多久?能給我一個確切時間嗎?”
江允西哭的嗓子都疼,“那你想聽什麼?”
“那我就如你的意行不行?沒錯我一直都喜歡著宋宴,如果不是你介我和他估計孩子都在打醬油了,這樣說你就滿意了?”
裴景‘滿意’極了,真是相當‘滿意’,他一言不發,沒有再看。
剛到家就被裴景抱回了臥室,挨到床鋪后,正要起來就被他用雙手按住。
“安安,如果早一點的話,我們的孩子的確該打醬油了。”
他就是太顧著的想法了啊,說不想那麼早要小孩,所以這幾年他也就默許了,雖然偶爾會提起一次,但只要不愿意,他不都依著麼?
可怎麼能說出和宋宴有小孩這種話?
就算是玩笑也不行。
“安安,我們是該要一個孩子了。”
他的話落下,也沒有給說話的機會。
江允西睜大眼,他怎麼可以這樣!就算他們是夫妻,可在沒有愿意的況下這就強…
被他吻的呼吸不了,直到他離開,才得以呼吸。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
布料撕開的聲音,江允西邊哭邊推他,可他跟雷打不似的,“裴景你瘋了是不是,你不要這樣…”
這讓想起了上學時在酒吧那一次,裴景也是這樣,跟條瘋狗似的,差點…
裴景沒有理會的哭鬧,只是皺了一下眉。
很快裴景就松開了,一言不發出去了。
江允西慌爬起來收拾好自己,坐在床榻上不停的哭。
*
裴景去了書房,書桌上還放著前幾天翻過的故事書,怕忘看到哪兒了就用筆作了一下記號,末尾還畫了一只可兔子。
裴景剛確實想做些什麼,但很不湊巧。
被和宋宴的事氣得都忘了今天剛好是例假第一天。
滿都是宋宴,一輩子都忘不掉吧?
他心臟搐的疼痛,臉泛白。
這時程生的電話打了進來,程生猶豫了下,還是道:“你們之間的事我沒有立場管,但我能看出對你并不是沒有,你不要傷害,不然造無法挽回的局面,到時候得不償失。”
裴景沒說話。
程生又說了幾句然后就把電話掛了,擔心是多余的,畢竟裴景江允西,但他不想江允西難過…
裴景放下手機,又看了一眼故事書,像是笑了一下。
*
江允西這邊還驚魂未定,后知后覺才覺得不舒服,也是這才想起來算算今天剛好是來例假的日子…
去了衛生間倒騰倒騰,還洗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