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姜小白的辦公室里邊做了下來。“老哥，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了”姜小白直接開口問道。“什麼都瞞不住老弟啊，對，上邊對于你們知青罐頭廠和我們第一監獄服裝廠聯合辦廠的事有答復了。”史生說著，看著姜小白有些羨慕，雖然兩個人都是廠長。而且第一監獄服裝廠要比知青罐頭廠大多了。但是兩人在廠子里的權利卻完全不一樣。從上一次完全自己就是突然造訪，提出要聯營的事，能看的出來，姜小白當時本就沒有一點心里準備。但是姜小白略微沉聲以后，就提出了聯合辦廠的事。并且在自己走之后，李老三，宋衛國等人就一次次登門造訪，一直在運作聯合辦廠的事。對于自己第一監獄服裝廠做了很多工作，別的不說，幾個副廠長現在雙手贊同。對于和知青罐頭廠聯合辦廠的事，一點阻力都沒有。他真的從知青罐頭廠看到了很多和一樣國企廠子不一樣的地方。不管是工人上的那種活力，還是知青罐頭廠的效率，與執行力。短短的幾分鐘，姜小白做出了決定，隨后整個知青罐頭廠就能夠統一意見，并且開始執行。說實話，這種模式讓他都有些害怕，但是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知青罐頭廠的效益才能夠這麼好。可是對比一下他自己，他自己雖然名義上是第一監獄服裝廠的廠長，但是在廠子里還有好幾個副廠長。還有直屬的領導，但凡廠子里有點什麼事，那都是開會，開會，再開會。一件事不開幾次會議，本就定不下來。而且就是定下來了，執行起來那也是推三阻四的，不用說什麼效率了，不給你拉后就算是不錯的了。而且但凡稍微大一點的事，那就需要上報批示。也就是改造一下廠子的廁所，他這個廠長有簽字權，其他的，都需要上報決定。“哈哈，新年第一天，老哥這是給我送禮來了啊。”姜小白聽見史生證實自己的猜測，頓時大笑了起來。“對，新年第一天，好兆頭啊。”史生甩了甩頭，把腦海中的無用的想法打發出去。不管怎麼樣，最起碼已經走出了第一步。“上邊答復說，可以試試，”史生繼續說道。“真的。”姜小白一拍扶手興的站了起來，他還以為上邊批復的是可以談麼。要是批復可以談的話，那后續兩家廠子合作，的出資況和份分，那還是需要上報上邊批復。一旦某個環節出了問題，那麼就有可能停。但是現在批復的是可以試試的話，那就代表，第一監獄服裝廠和知青罐頭廠兩家廠子可以自己談合作了。“不過領導批復了八個字，確保上，欠收自負。”史生笑著說道“沒有問題，放心吧，我們聯合辦廠，只是盈利多的問題，怎麼可能虧錢。”

姜小白拍著脯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是什麼時代，計劃經濟時代，人們的服樣式就那些。nbsp;只要是自己稍微給改進一點，那妥妥的會大眾歡迎。虧錢，不存在的，國營的服裝廠才不會和你競爭呢，國家讓生產多，人家生產出來就完計劃了。當然賣貨的百貨大樓銷售員也不會特意的給誰家的服推銷，大家是掙工資的。賣的出去，賣不出去，和銷售員有什麼關系。現在的國市場，可以說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只要你稍微長點腦袋，干什麼都能夠掙點錢，黃金時代那不是隨便說說的。“好，我們當然是相信老弟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申請聯合辦廠。”史生笑呵呵的說道。他還真沒有覺得姜小白說大話了，知青罐頭廠的實力擺在這呢。“好，那這樣，今天新年第一天，我們食堂包餃子了，中午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先訂一個大概的框架。”姜小白說道，他也沒有準備什麼組織專門的談判小組。因為這個年代，跟從沒有必要整這麼正規，大家都習慣一塊吃吃飯，喝喝酒，談談事。“好，我們訂一個大概的框架，然后回去我們再開會研究。”史生點點頭說道。中午，知青罐頭食堂小包間，桌上擺著幾盤餃子，不斷地往外冒著香味。“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姜小白話說半截停了下來，1979年，還不適合講黃段子呢。“餃子就酒，越吃越有。”姜小白端著酒杯改口說道。“好，干了。”眾人舉杯。三酒過后，姜小白這才開口說起聯合辦廠的事。“場地和原材料、人力這些都需要你們提供，銷售和資金、一部分的技由我們提供”場地的事，由于第一監獄服裝廠的特殊，肯定需要在第一監獄旁邊。而做服的原材料，也就是布料，也需要以第一監獄服裝廠的名義進貨。“沒有問題，第一監獄旁邊還有一塊空地，蓋廠子的工人也可以用監獄的人，只需要請兩個建筑隊的指導就行了”對于這些事，史生沒有什麼異議，這也是雙方合作的基礎。“那好，這樣我們提供三萬塊錢作為工廠的啟資金，我們雙方各占百分之五十份，廠子的日常管理由我們負責。”姜小白繼續說道，取得廠子的管理權是姜小白的底線，如果不能夠得到廠子的管理權，那一切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三萬塊錢，廠子管理權。”史生嘟囔著，三萬塊錢雖然有些但是他倒是也能夠接。只不過廠子的管理權，和份的多分配卻有問題。“這事我定不下來，這樣吧，三天后我們雙方坐下來談談。”史生想了想說道，他也需要回去開會，先把服裝廠的想法統一了。然后再和姜小白談，不然的話，有些事自己這邊答應了，回頭在廠子里沒有辦法通過就尷尬了。“一天，1月3日，我們談，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年前還有代理商大會，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姜小白豎起一手指頭說道，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服裝廠墨跡。